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我希望喝喜酒(1 / 1)

惹愛成癮 半世琉璃 1669 字 2個月前

“本來就不能放過!”陳墨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她疑惑的看向母親,“隻是這樣?她有沒有說彆的什麼?”

“沒有了。”蕭雲芳選擇隱瞞。

但陳墨很了解她,知道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追問道,“她肯定還說了彆的什麼,不然你不會猶豫的。”

“不管她說了什麼,我現在的立場都站在你這邊。”

“媽,事有輕重緩急,如果她用很嚴重的事情來威脅你呢?”陳墨上次跟母親聊過之後,很是清楚薑穎這個人有多惡毒。

當初蕭雲芳帶著他們姐弟倆到了江城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不也是拜薑穎所賜嗎?

那女人,手段多著呢。

拗不過陳墨的追問,蕭雲芳隻能說道,“她的意思是,如果你執意要告季知夏的話,他們季家也能找到人抱住她,我們占不到什麼好處。”

這到是事實,陳墨懂現在的社會是個什麼狀態。

可……她心有不甘啊,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不對,真的隻是這麼簡單?”陳墨半信半疑的看著蕭雲芳。

“她說季小剛讓我還他人情,當初救你父親和你外公的人情。”

當年的事情,陳墨是知道一點的,但沒想到那個救父親和外公的人會是季小剛。

“所以這麼多年來,薑穎對你為所欲為,傷害你甚至趕走你,都是因為這件事情對不對?”陳墨很了解蕭雲芳,所以才會這麼問。

蕭雲芳沒回答,但是她的沉默,已經代表了她的答案。

母親這些年來的委屈,陳墨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因為心疼蕭雲芳,她才早早的放棄上學,而是去工作,後來陳晨又生病了,這個價幾乎是風雨飄搖,再經不住任何的折騰了。

以她對薑穎的了解,那女人絕對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關於這一點,季知夏完全是繼承了過去,母女倆完全一個性子。

如果季知夏這一次真的被影響道,恐怕薑穎不會善罷甘休的。

到時候,母親的日子肯定就更難過了,她到是可以保護自己,但是母親呢?

再則,打自己的是那個叫成哥的人,季知夏隻是在旁邊說了幾句,並未出手。

怎麼看,都是自己沒證據!

為了讓這件事情平息下去,為了讓母親和陳晨以後有個安靜的生活環境,這一次,她就忍了吧。

陳晨的狀況才好一點,可不能被薑穎逼得走投無路才是……

想到這些,陳墨的心裡穩沉下來,抬眸看向蕭雲芳,“媽,你答應薑穎吧,我不對季知夏追責,隻要她以後不再來騷擾我們。”

“不行。”蕭雲芳搖頭拒絕,“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可不能便宜了薑穎的女兒。”

“她當時也沒出手。”陳墨解釋道,“而且我不想以後的日子不安寧,陳晨也需要好好養病,以後大家相互製衡,才能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

她也受夠了那種被欺壓的日子了!

“可是……”蕭雲芳還很猶豫。

陳墨已經決定了自己的態度,“這件事情就這麼辦,而且……季知夏很快就會玩火自焚!”

“為什麼這麼說?”蕭雲芳奇怪的問道。

陳墨沒多做解釋,反正她心裡主意已定。

等景染跟莫成宇到病房看望陳墨的時候,她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

因為肋骨斷了兩根,頭部有腦震蕩的痕跡,其他的,陳墨的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景染聽了之後,總算徹底放心了,交代陳墨道,“你現在就得好好養病,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得養一百天才行。”

“一百天不得折磨死我麼?我感覺半個月就足夠了。”陳墨半開玩笑的說道。

莫成宇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眉峰蹙起,在其他人沒說話的時候,開口詢問,“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被龔玉成抓著毆打?他又為什麼要綁架你?”

聽到這些問題,蕭雲芳有些緊張。

陳墨看了她一眼,讓她彆緊張之後,才對莫成宇解釋道,“因為之前我得罪過他,所以這次懷恨在心吧。”

“隻是這樣?”莫成宇分明不信,“那他是一個人作案,還是團夥?”

“一個人。”

陳墨肯定的答道。

景染有些驚訝的看向莫成宇,這跟莫成宇和自己說的狀況,好像不一樣。

莫成宇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你確定是一個人嗎?”

“也不是那麼確定,我是被對方敲暈綁走的,迷迷糊糊醒來看到手機就想給你們打電話,還沒打通呢,手機就被踹下樓摔爛了,然後又昏迷了。”陳墨知道莫成宇不好騙,隻能用這種話來解釋。

雖然他還是半信半疑,但是陳墨都這麼說,他也不是當事人,便隻能聽信,並道,“警局那邊,已經有人在守著龔玉成了,他現在還沒交代任何有用的信息,你這邊到時候也會做調查,你如實說便是,其他的,我會幫你處理,不會讓那人逍遙法外的。”

“嗯,謝謝你。”陳墨由衷的感激道。

這個話題總算過去了,蕭雲芳鬆了口氣,不小心碰翻了一旁的水杯,水流得到處都是,她心虛的道歉,又趕緊去收拾。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莫成宇的視線往這邊看了一眼,蕭雲芳愈發緊張了。

陳墨趕緊說道,“媽,你小心點。”

“嗯,是。”

莫成宇對景染說道,“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你在這裡陪一下陳墨吧,回去的時候跟我打電話。”

“好。”景染乖巧的點頭,目送莫成宇離開。

陳墨開玩笑的說道,“人都走了,背影都已經看不到了,你還在看啊?你可是來看我的啊。”

景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墨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啊?”

“當然疼。”陳墨皺著小臉說道,“我總算體會到當年你的那種感覺了。”

說到當年,景染到覺得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夢醒了,一切都回到原點了。

她說道,“如果可以,還是不要體會才好啊。”

死過一次的人,都對死亡的感覺刻骨銘心。

兩人聊了一會話,陳墨的幾組藥水也輸完了,狀態比較疲憊,景染便讓她休息,自己則去看望爺爺。

莫成宇也在莫老的病房,見到她上來,問道,“陳墨休息了?”

“嗯,爺爺好點了嗎?”景染看了看病床上的莫老,輕聲問道。

莫成宇微微的點了點頭,“少恭說,情況已經穩定了,你來之前他剛睡下。”

“那我在這裡陪陪爺爺吧,你去忙公司的事情吧。”景染貼心的說道。

這次的事情對公司的影響有多大景染不知道,但她知道肯定不會很小,可自己又沒什麼能力幫她,隻能這麼默默的分擔了。

“也好,你就在這病房裡,哪裡都不要去,晚點我來接你,如果餓了的話,就叫外賣。”莫成宇拿著外套起身。

景染也起身去送他。

出了病房,莫成宇便將她抱住。

很用力的那種擁抱,叫景染愣了一下,隨即也抱住了他。

“等我來接你。”莫成宇還不忘交代。

景染肯定且點了頭,“好。”

他才鬆開了她,若不是在人來人往的過道,他還想吻一吻她。

“那我走了,你進去吧。”

“嗯,我看你走,再進去。”

莫成宇忽然間就有了一種不舍的感覺,明明隻是分開一下下而已。

以前他總嫌棄龍夜爵為了一個兒女情長不顧一切,現在看來,自己也是那一類人了。

隻是公司現在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他不得不離開,轉身,腳步走得十分沉重,就好像有個很吸引他的磁場在拉著她一樣。

送走了莫成宇,景染才回到房間裡,默默的陪伴莫老。

莫成宇下了樓,給嚴風打了電話,讓他通知公司各部門在會議室裡等著,自己過去便直接開會。

迎麵,沈少恭走了過來,見到他打招呼,“成宇,你去哪裡?”

“去公司。”莫成宇說道。

沈少恭知道他很忙,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有什麼幫忙的地方,跟我們幾個說,不要自己硬撐著,莫伯伯這邊我會上心了,對了,還有那個陳墨,我也會上心的。”

“嗯,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下次請你喝酒。”

“那必須的。”沈少恭笑著說道,“而且,我希望這個酒,是喜酒。”

莫成宇也輕揚著唇瓣,回答道,“會的。”

“那你去忙吧。”他揮揮手。

莫成宇微微的點了頭,才離開,隻是才走了兩步,沈少恭又叫住了他,“對了成宇,原本我幫你安排這周三的手術,看現在這個情況,我就幫你往後延吧,等你公司和事態平息之後再做好了。”

“應該能抽出時間。”莫成宇顯然不讚同往後延。

“可周三我得給陳墨做第二次手術。”

“……那就往後延一下吧,看你哪天有空,儘快。”莫成宇隻能妥協。

沈少恭馬上點頭,就怕他反悔似得,“好,我一有空就通知你,你等我消息好了。”

“好。”莫成宇急匆匆的走了。

沈少恭舒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還好我找了個蹩腳的借口,不然……”

他起身很像勸莫成宇的,但是勸不住,隻能找這樣的理由來推脫了。

莫氏股價如大家預料的一樣,在周一,差點跌至穀底。

公司裡的員工們都是焦頭爛額,也忙得昏天暗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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