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並沒有意識到,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名女人!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苗賽花和那突然出現的幾名男人身上,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全慧恩在哪裡?”
張陽下意識的轉過身來,就看見在他的身後麵站著一名大概三十左右歲的長發女人!
這女人一看樣貌,就能猜到是一名韓國人!
韓國人和中國人的樣貌有很大的區彆,韓國女人因為大多數都整容,基本上都是一個樣貌出來,你隻要看一眼麵前的女人,你就能知道這是中國女人還是韓國女人!
張陽當時想到高天的話,高天說全慧恩組織的人已經追到了中國!
高天安排全慧恩離開通寧,就是擔心被組織的人追上!現在看來,那個真神無上的組織確實很厲害,果然追到這裡來了,如果不是全慧恩已經提前離開,現在,全慧恩很有可能已經落在他們的手裡麵!
這名女人很有可能是屬於組織裡麵地位僅次於教主的死神!
“全慧恩是誰?”張陽聽到這名女人的話,他故意說道,“你得和我說清楚,否則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當張陽這句話一說出來,這名三十多歲的女人的眼睛裡麵已經閃爍出寒光來,“你不肯說沒有關係,我會親自問出來的!”說著話,這名女人的眼睛已經望向了張陽!
不用問,又是類似催眠術的東西!
張陽之前已經領教過,他並不怕什麼催眠術!
但張陽卻感覺渾身如同火燒一般的難受!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自己並沒有被火燒,但那種被火燒的感覺卻很真實!
張陽立刻想到麵前的女人,很有可能是這名女人搞的鬼!
張陽的眼睛望向了這名女人,“你立刻給我滾,否則的話……!”
“否則又怎麼樣,你根本就對付不了我!”女人冷笑道,“我可是死神,隻要你告訴我全慧恩在哪裡,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否則的話,你會死的極其痛苦,就好像被火慢慢的燒死!”
“滾!”張陽突然伸出手來,他是想要握拳頭打向這名女人,但沒有想到他的手伸出來之後,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固定住了,張陽完全沒有辦法把拳頭打出去!
“彆反抗我,我就想知道全慧恩在哪裡?”女人問道!
“不知道!”張陽說道!
“那樣的話,你就繼續承受火燒的煎熬吧,我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到什麼程度!”這名女人這句話剛剛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旁邊傳來了男人的慘叫聲音,那幾名衝向苗賽花的男人都倒在地上,其中,兩名身穿黑衣的神使的喉嚨被軟劍劃開了,他們倒在地上,兩手捂著傷口,徒勞的想要阻止傷口流血!
這名死神一看見苗賽花把她帶來的人大部分都解決了,她立刻拋下張陽,奔著苗賽花衝了過去!
這名死神一走,張陽就感覺渾身火燒的感覺都消失了!
果然是剛才那名女人搞的鬼!
張陽感覺自己是輕視這名自稱死神的女人了,這女人的幻術和全慧恩的不太一樣,不單純是催眠!
此刻,這名自稱死神的女人已經到了苗賽花的麵前!
她的眼睛看著苗賽花,“你殺了我的人?”
“怎麼了?”苗賽花不屑地說道!
“我會殺了你,為他們報仇!”女人的眼睛冷冷看著苗賽花!
“就憑你?你有這個本事嗎?”苗賽花根本就沒有把這名女人放在眼中,她的目標是張陽!但突然出現的這些人卻阻止了她,她就誤會這些人是張陽的幫手,苗賽花直接就下了殺手!
苗賽花手裡麵的軟劍已經飛了出去,直接飛向了那名自稱死神的女人!
苗賽花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她是怪物!
就看見一道白光瞬間到了那名女人的麵前,張陽以為這名女人會死掉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苗賽花的動作停止了!
當啷一聲!
已經到了那女人喉嚨的軟劍卻突然掉在地上!
“怎麼回事?”苗賽花突然說道,“我怎麼這樣冷?好冷?我好冷……!”
撲通!
苗賽花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她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嘴裡麵連聲喊著很冷!
“尼瑪,這個死神果然有些手段!”張陽一看見這名女人竟然讓苗賽花感覺到寒冷,他開始對這名女人刮目相看!
“你痛苦的死去吧!”那女人已經到了苗賽花的身前,她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就站在苗賽花的麵前,他兩手握著匕首,就好像是在舉行著儀式一樣,兩手握著匕首,對著蜷縮在地上的苗賽花紮了過去!
嘭!
匕首正好紮在蜷縮在一起的苗賽花身上!
張陽一看這個架勢,不由得搖了搖頭,嘴裡說道,“完蛋了!”
匕首狠狠紮在苗賽花的身上!
那女人鬆開了手,得意地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的……!”
嘭!
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那苗賽花已經拔出紮在她身上的匕首,狠狠紮在這女人的心臟上!
這女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她認為苗賽花死定了,她可是把苗賽花的身體紮透了,按理說,苗賽花一定會死的,但沒有想到苗賽花卻把匕首紮在她的心臟上!
“怎麼回事?”女人的看著苗賽花!
“蠢貨!”張陽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個老怪物根本就不是人,我估計她的身體裡麵全是蟲子!”
撲通!
這女人的屍體倒在地上!
此刻,苗賽花站了起來!
她的傷口處流出黑血來!
張陽衝著苗賽花笑了笑,嘴裡說道,“這一次,你死定了,高天,彆愣著了,快點動手吧!”
苗賽花根本不相信張陽的話,她剛才已經上了一回兒當,這一次,絕對不會上當!
她的目標隻是張陽!
就在苗賽花剛要往張陽這邊走過來的時候,猛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處一涼,緊跟著,她的脖子被一把鋒利的刀切開了!
軲轆、軲轆……!
她的頭在地上滾了幾下,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