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高想起來了剛剛他接的那個電話,在那個電話裡麵,那男人就說他是市長,當時,劉高並沒有相信這句話,劉高哪裡認為那電話是市長的,他還以為是麵前的這個男人耍的手段,在說話的時候,也顯得特彆的不客氣,現在一想起來,才意識到或許那電話就是市長,“我錯了.......!”
劉高想起來之後,他的腦袋就翁了一聲,現在才知道自己可是招惹了的大禍,竟然把市長給罵了,剛剛的劉高根本就沒有往這邊想,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把市長給罵了,現在一想到這裡,他就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電話一掛上來,劉高拿了鑰匙,就要給張陽把手銬打開,但張陽卻把手一挪,“你不是要帶我過去的嗎?怎麼又要給我打開手銬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我倒想看看,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張陽說話的時候,眼睛看了一眼那名年輕人,“這就是我的同夥是吧,恩,很有意思,我都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竟然已經是我的同夥了,好有趣!”
“這是誤會,肯定是誤會的!”劉高現在的額頭已經有冷汗再往下麵滾了,他現在就巴不得早點把事情給解決了才好,劉高怎麼都不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之前還以為這個叫張陽的小子就是一個沒有多大背、景的普通人,像這樣的人,他隨便就能找一個理由教訓的,所以,當孫潔找他的時候,劉高那可是拍著胸脯答應下來,但現在,劉高才知道,這個年輕人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招惹起的,就剛剛打了一個電話,就已經打給了市長,劉高的心裡麵後悔死了,自己本來是想要巴結市長的,他才答應了孫潔,幫孫潔這個忙,但現在他卻知道,人家的背、景可是比他厲害的多了,人家一個電話過去,就已經打給了市長。
而且剛剛劉高還把市長給罵了,現在的劉高心裡麵是異常的害怕,就想著對方不要追究,他才想把張陽的手銬給打開,但張陽卻沒有一點要打開的意思,他很悠閒得說了這樣一句話,劉高的心裡麵就已經知道了人家這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說,劉高的心裡麵已經把自己給罵了,自己的眼睛也瞎了點,怎麼就招惹到這樣不能招惹的主兒呢,現在倒好,人家這擺明了不打算事情就這樣完事了。
“我錯了,我給您道歉,您要是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幫您做了!”劉高現在就像是一隻哈巴狗一樣,在張陽的麵前說著好話,張陽卻冷哼了一聲,淡淡得說道,“說的真是容易,難道你認為這樣就完事了,我可不認為啊!”張陽說完這句話,他向後一靠,就已經坐在了床上,眼睛看著麵前的劉高,淡淡得說道,“其實,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但你剛剛卻讓我很不高興,你是警察,但你卻乾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你打算怎麼把這事情解決呢?”
張陽這樣一說,劉高的心裡麵就已經明白了,人家這是在生氣了,故意這樣說,就是沒有打算這事情就這樣完事了,劉高小聲陪笑著,說道,“這事情是誤會,就是這個小子想要立功,才這樣說,這都是誤會,我回去之後,肯定不會饒了他,我要狠狠的教訓他,您要是不高興的話,不如我晚上請你吃飯,您要是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說,我一定儘量得去辦。”
“算了,這事情我是不管了,剛剛我已經告訴了你,市長要給你說話,你不相信我的話,這事情都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彆人啊,我不是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把握,事情已經到了這步了,我是幫不了你的忙了,你要怎麼辦呢,還是你自己去解決了,這手銬的事情呢,我也不為難你了,一個破手銬,你以為能難得到我!”
張陽說話的時候,隻是輕輕的一拉,就看見手銬就已經被張陽打開了,張陽對於打開這個手銬很熟練,他當初就是受過這方麵的訓練,像是解開手銬這類的事情很容易就做到了,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鑰匙,就打開了,然後把手銬往地上一扔。
張陽淡淡得說道,“我這邊是沒有事情,我也知道你是受了誰的唆使,我也不想過多的去追究,顯得我這個人很小氣似的,事情已經做了,自然會有人去說的,至於你,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的膽子很大,罵了市長,真是有趣,我想周玉森一定沒有被人這樣罵過,哈哈......。”
張陽說起來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其實,張陽就在剛剛已經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他是故意把電話拿給劉高的,就是想要劉高來罵周玉森,張陽就已經猜到了劉高這個人是不會相信張陽打電話的那個人是周玉森的,所以,張陽才故意這樣做,結果還真讓張陽給猜中了,那劉高怎麼都不相信張陽是和周玉森打電話,結果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現在後悔什麼都來不及了,劉高已經把周玉森給罵了。
張陽是擺出一副這事情和我沒有關係的架勢來,就是想要看好戲,張陽這樣一說,那劉高的臉上的汗水就更大了起來,他趕忙說道,“這事情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還請您多多的原諒,我就希望您可以幫幫我,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您儘管說,我一定幫忙!”
“沒有這個必要,我剛剛不是已經把話都說的很清楚了嗎,這事情是你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去管,罵人也是你罵的人,你現在要做的並不是找我,而是找你的那名幕後黑手,讓她想辦法讓周玉森消火,我想我已經給你指明了辦法,你要是現在還不去辦的話,誰知道會不會來不及了呢!”
張陽這樣一說,劉高這才回過神兒來,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救星一樣,嘴裡連聲說著感謝的話,然後立刻帶著人就出去了,白婉晴剛剛還在生氣當中,她見到這個家夥就這樣走了,白婉晴的憤憤不平得說道,“怎麼能讓他們就這樣走,這也太氣人了吧!”
張陽卻笑了起來,“婉晴,你先不要生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聽,不知道你的曆史學的如何?”
“一般!”
“那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張陽笑了起來,他坐在床上,“這事是發生在春秋末期,當時有一個齊國,齊國的國君齊簡公派國書為大將,興兵伐魯。魯國實力不敵齊國,形勢危急。你知道孔子吧......!”
“你這是在諷刺我嗎?難道說我不知道孔子?”當白婉晴聽到張陽這樣一說,她的嘴唇一撅起來,顯得特彆的不高興,就認為張陽這是故意的在挖苦她,孔子是誰,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張陽又笑了起來,“我這就是隨便這樣一說,婉晴,你也彆生氣,總是,就是說那個孔子的弟子子貢分析形勢,認為唯吳國可與齊國抗衡,可借吳國兵力挫敗齊國軍隊。於是子貢遊說齊相田常。當時的田常當時蓄謀篡位,急欲鏟除異己,結果子貢以“憂在外者攻其弱,憂在內者攻其強”的道理,勸他莫讓異己在攻弱魯中輕易主動,擴大勢力,而應攻打吳國,借強國之手鏟除異己。”
“這是一個很厲害的辦法,用彆人的手,來幫自己消滅對手!”杜靜柔此刻突然說話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商人,有很多的手段對待自己的對手,當張陽一提到這個故事的事情,杜靜柔也就認為這個故事很有意思了,剛剛的時候,她還不是很在意,但現在,杜靜柔卻認真聽起來,在這之前,她還認為張陽隻是說一個事情來哄白婉晴,但現在看起來,並非如此,張陽是希望通過這個故事,來告訴白婉晴一些事情。
張陽點了點頭,說道,“靜柔,這故事你也應該聽聽,對你很有好處!”
“恩!”杜靜柔點了點頭,事實上,杜靜柔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聽了。張陽繼續說道,“
那個叫田常的人聽到了之後,心動,但因齊國已作好攻魯的部署,轉而攻吳怕師出無名。子貢說,‘這事好辦。我馬上去勸說吳國救魯伐齊,這不是就有了攻吳的理由了嗎?’這個田常高興地同意了。於是子貢遊說三國,達到了預期目標,公後來吳王夫差親自掛帥,率十萬精兵及三千越兵攻打齊國,魯國立即派兵助戰。齊軍中吳軍誘敵之計,陷於重圍,齊師大敗,主帥圖書及幾員大將死於亂軍之中。齊國隻得請罪求和。這就是所謂的借刀殺人,是用彆人的刀為自己辦事,就像是那個子貢一樣,我也是如此,懶得去和這種人計較,但是總有人會去教訓的!”
聽完了張陽的話之後,白婉晴如夢方醒,她的手伸了出來,在張陽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嘴裡說,“我就說嘛,你怎麼會這樣好心,原來還有這樣的想法!”
“我隻是不願意去親自處理而已!”張陽把頭微微一搖,嘴裡淡淡得說道,“隻是這事情我又不會就這樣算了,既然我已經猜到了後麵的人是誰,我為什麼要費力去做這事情,自然會有人去做的。”
“好一個借刀殺人,你這借刀殺人的手段更為高明。”杜靜柔聽完了張陽的話之後,就已經明白張陽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