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你知道的越多你就會越來越大意,一個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有可能會死在一次非常小的計算裡,這樣的事情在生活的例子上諸多。
原本韓飛以為那些都是在其他人身上血的教訓,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之內也會麵臨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是何冬青一直在提醒著自己,讓自己慢慢的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眼前這一個遊戲是全新的遊戲規則,不僅僅是全新的遊戲規則,就連他們全新的任務體驗也都是一樣,眼前的何冬青是真的過來幫助自己的。
“平安,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你肯定對於周圍的一些人全部都不相信,原本你應該是相信夏冰清的,但聽完我說的話以後你現在連夏冰清也不相信了,就連我也都同樣的不會太相信。
但是你放心,我沒有想要害你的心思,如果我要害你的話,我早就已經動手了,又何必要等到現在,而且我為什麼要給你提這麼多的醒,我不是在欲擒故縱,也不是在故弄玄虛,我是真的很想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我知道我現在說的太多你都不會理解的,因為現在的我你還不能完全的知道我是誰,不過我隻跟你說一句話,你一定要相信我,也有可能會有人過來讓你不要相信我,但他們那些人說的話,你絕對不能信任,你現在能夠信任的隻有我,
我會帶著你從這個地方逃離,還有如果之後我要是表現出了一些什麼怪異的舉動來,你千萬不要問,同樣的也不要感覺到有多奇怪,隻因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大家好!”
何冬青又鄭重其事的對著韓飛提醒了一句,而這讓韓飛的臉色開始變得越發古怪起來,何冬青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這些事情有這麼的不同尋常,他說他之後可能會出現一些比較怪異的舉動和行為,讓韓飛千萬不要感覺到奇怪。
這個彆墅本來就這麼奇怪,他的表現出一些奇怪的行為不奇怪才怪了,最重要的是他在做這些事情之前居然還給韓飛提了一個醒,這裡麵的味道就完全的變了,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何冬青就離開了。
隻有韓飛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沉思,他確實是麵臨著自己在接受任務以來最困難的一次,每當他感覺到有些無計可施的時候就可以看一看直播間的彈幕。
他閉上雙眼,看著一條條的彈幕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滑過。
小鹿媽媽:我覺得這個叫做何冬青的好像應該真的是為了主播好啊,他並沒有展現出什麼特彆壞的心思,主播要不要相信一下他,如果他真的是為了傷害主播的話,那這一次他完完全全可以早一點動手的,
畢竟現在主播的實力沒有那麼強,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完全的搞清楚這一個遊戲世界的規則,可以讓主播觸犯遊戲規則,然後被這一個遊戲懲罰,但何冬青每一次主動的過來提醒主播,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有點奇怪嗎?
小鮮肉: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隻看得到表麵,根本就不看到這其中的最深處,這叫做何冬青的,我覺得才是心機最深沉的一個人,他表麵上一直都在提醒著主播,但我卻覺得他應該是故意的在讓主播相信他,
等到一定的時候,他再讓主播付出深刻的代價,這樣的小計謀簡直不知道有多簡單,是個人都能夠知道,我反倒是覺得那一個叫做夏冰清的應該才是真正關心主播不希望讓主播受到傷害的,
不然的話為什麼那一個叫做夏冰清的,在剛剛認識主播的第一天就給了他一張符咒,而彆人卻沒有給他。
大熟女:說誰頭發長見識短呢,你這話的意思是連我也給說上了是嗎?真是好大的膽子,你為什麼要相信夏冰清?你是覺得夏冰清是一個女的,而且長得不錯是吧?所以你就相信人家,因為何冬青是一個男人,
你才不相信人家,我看看那謝蓉應該你才是最相信吧,你看人家謝蓉多風騷,那身材多好,長得有多嫵媚。
小鮮肉:嘿嘿,老婆,你在說什麼話呢?我怎麼感覺有這樣的心思,我剛才說的頭發長見識短,是說我之前樓上的那一個小鹿媽媽,對於你的話那我覺得肯定是最聰明的,那這話什麼都不用說,我絕對是最相信你的,我是說那夏冰清看起來真的沒有一點謀害主播的心思。
這直播間裡麵的觀眾每一個都選擇了一個自己最相信的人,有的選擇相信何冬青,還有的則是想用心夏冰清,更有的則是相信謝蓉。
這每一個人都在議論紛紛,這反倒是讓韓飛這一時半會又有一些不知道應該去相信誰才好,他本來就是想要在這裡稍微的找尋一些答案。
但卻發現自己越去了解,好像這一方麵的消息自己腦袋裡麵就越容易被混淆視線。
因為每一個人都有值得被相信的理由,這反倒是讓韓飛不知道應該去相信誰,到了最後,他乾脆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收了起來。
罷了罷了,他現在實在不知道應該去相信誰的話,那就暫時誰都不要相信,相信自己最好,因為相信自己才會讓自己活得更加長久,這是韓飛執行的這麼多任務以後得出來的第一個結論。
也許任何一個人都會欺騙自己,但唯獨自己才不會,站在韓飛閉著眼睛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拍了一拍自己的肩膀,這讓韓飛猛的就睜開了雙眼。
如果不是有人拍自己的肩膀,他在這一時半會覺得還真沒有感覺得到那一個人的動作,居然這麼的悄無聲息,這讓他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睜開雙眼看去,這才看到那一個拍自己肩膀的人居然是張天明,隻是如今的張天林說起來也有些古怪,最古怪的是因為韓飛對於張天林的印象,已經定格在了那一個拉裡拉薩的大叔形象。
但是如今的張天林形象區已經完全的改變了,他剃了胡須,同時衣服也穿得乾乾淨淨,如若有人不說不會以為他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還會以為這同樣的也是一個二十八九的大小夥子。
張天林一臉微笑地望著自己,這讓韓飛有些古怪,他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一個人在,隻有張天林過來尋找自己。
“有什麼事嗎?”韓飛問道。
他隱隱約約的想要跟張天林遠離一些距離,因為他始終覺得自己跟張天林兩個人之間總有一些隔閡,這些隔閡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抹除的,他實在不願意跟一個身份不明的人說這麼多。
他始終覺得這人現在究竟是不是還活著都不知道,其中最要緊的是可是何冬青都跟自己說過的,何冬青說這張天林未必就是一個真正的活人,對方有可能老早的就已經死了。
又或者說是他死了以後又活著回來了,這確實令人感覺到有些意外,不管眼前的張天林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他都感覺自己最好還是和這種人保持距離比較好。
“你叫平安是嗎?我聽到他們彆人好像都這樣稱呼你,你好,我的名字剛才已經介紹過了,我叫做張天林,這一次過來,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就是不知道,我這一次過來究竟是不是對的。”張天林對著韓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