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話看似彬彬有禮,甚至給人的感覺也異常的溫和,如同春風拂麵一般自然,隻是他主動的忽略了韓飛這一點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有把韓飛放在眼裡。
之所以會跟墨蘭還有惠子這兩個女人說話,說不定也隻是因為眾人的性彆不同,又或者說是這兩女長相本就不錯,韓飛捏起了自己的拳頭,他怒極反笑。
看著眼前這一群道貌岸然的人,他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有的一些魔教中人非常討厭道教中人,又或者說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
隻因魔教中人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們知道那是錯的,但還是執意要做,也知道自己是在做錯事,明明白白洪世賢。
但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明明就作著偷雞摸狗的事,但他們卻非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加注在自己的身上。
就好似他們所做的一切,不管怎麼說都是正確的,其他人必須要聽他們的話。
墨蘭跟惠子兩女都未曾開口,隻是目光冰冷的盯著眼前這一群人,這些人狂傲的態度已經徹底的讓兩女失去了想要交流下去的心思。
本來這群人這一副打扮,再加上他們身上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種氣息,說明是那種真正古老的門派,地球上遺留下古老的門派並不在少數,甚至在雪山又或者說是昆侖山,都會有這種門派的存在。
隻可惜普通人是找不到的,隻因真正的山門在一層結界之內,用道家的話來說就是結界,而用科學的話來說,就是另外一方空間。
借助著玉石,包括等等的一切布置了一些奇門遁甲,即便是人來到了那個地方,可卻也不知道,那裡居然會有一個教派的存在。
“喂,我們師兄在跟你們說話呢,你們聽到沒有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莫非是傻的嗎?我們師兄說的話,你們若是聽到了就趕緊回答,否則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就是,我們師兄肯降低自己的身份,主動跟你們說話,還有對你們道歉,已經是你們的榮幸和福分了,居然還敢如此的囂張,是不是我們給你臉了?”
“看來他們還是不知道錯字怎麼寫啊,不如給他們上一課吧,我說的這些網絡用詞還不錯吧,聽說現代人都喜歡這樣說話!”
眼看著墨蘭跟惠子兩個女人的態度不是很好,有種不想搭理徐文的感覺,韓飛他們反倒是沒有什麼激動。
而這些弟子卻是紛紛開始義憤填膺,叫嚷起來,就好似他們才是有理的那一方。
韓飛捂著自己的臉哈哈大笑著,說實在的,他見過很多厚顏無恥的人,隻不過這一次他卻還是被這群人的厚顏無恥給震驚了。
他們居然敢說跟自己這一群人說話和主動道歉,算得上是自己的人的福分,韓飛真的很想過去給這群人一人一巴掌,問問他們,他們的腦袋是不是有些癡傻!
“想要道歉嗎?那就要拿出一點誠意來,我不管你們究竟是哪一個門派的人,可你們招惹到了我的朋友,那就必須要道歉,道歉可不是這樣道理,還是說你們門派裡麵的掌門沒有教過你們應該怎麼樣以禮相待?”韓飛冷漠的道。
他是這三個人當中唯一的男人,這時自然是要站出來說話的,總不能讓兩個女人拋頭露麵,男人有的時候可以退一步海闊天空,但觸及到了一些尊嚴問題必須要站出來。
不管那一個人究竟有多麼強大都好,看著韓飛每一次都來頂撞自己,徐文也皺起了劍眉,有些不悅的看了韓飛,確切的來說是看著韓飛手中的五雷尺。
他能夠感覺得到五雷尺身上傳來了一種非常強大的法力波動,如果能夠把這件寶貝讓自己拿到手的話,恐怕又會如虎添翼。
雖然他手中有了一把長劍也算得上是高級法寶,但是韓信帶兵,多多益善,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覺得高級法寶太多會是一個累贅,就連徐文也不例外。
“這位兄台,聽兄台這話語裡麵的意思,似乎對於我們行為處事的方法頗為的有些意見,那我倒是想要問問兄台,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事才對呢?又或者說是我們應該怎麼樣對著你們道歉?”徐文微笑著開口道。
他縱然在微笑,隻是在話語裡麵卻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了一些殺氣,他半眯著眼睛,眼神裡麵有一種危險的光芒正在綻放。
在他看來,韓飛還有墨蘭他們這些人應該是民間一些法脈,對於他們來說自己本身就高人一等,更何況他們還是昆侖山的,有許多的宗門是從古時候一直遺留到現在的。
就比如茅山,又比如天師府都是一樣,天師府自張道陵開創以來,流傳到了現在,這是比較著名的一個門派,同樣的底蘊深厚。
還有的一些則是隱藏的比較深,不輕易的顯山露水,但是這裡麵的修行法門卻依舊不低,如果非要用修真世界的話來說,就是他們是大門派的,自然瞧不起韓飛這一群散修。
“道歉自然是要有誠意的,不說三跪九叩,至少也得端杯茶單膝跪倒在地,這才能夠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來吧,像你們這隨口一說也算道歉嘛,如果真的如此的話,不如我捅你一劍,最後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抱歉,你看如何?”韓飛針鋒相對。
他無懼徐文眼神裡麵的光芒,依舊在淡淡的笑著,當聽到韓飛說的話時,原本那些還有些爭吵的弟子逐漸的停止了下來。
每個人都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韓飛,滿身的殺氣,他們顯然也沒有想過韓飛居然敢頂撞自己的徐文師兄。
“真是豈有此理,簡直是馬不知臉長,自己幾斤幾兩難道不知道嗎?居然還讓我們徐文師兄給你賠禮道歉,賠禮道歉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說讓我們徐文師兄端杯茶單膝跪倒在地,你真以為自己是誰呢?”
“要我說啊,肯定是我們徐文師兄表現的太和善了,才會讓這小子以為可以蹬鼻子上臉,誰也不要攔著我,我一定要教訓這小子一次!”
“徐文師兄待我不薄,要說想要教訓這小子,也應該是我才對,讓我來教訓一下這小子,我實在忍受的夠了!”
徐文還未曾開口說話,周圍的那些弟子便開始叫嚷了起來,他們每個人都像是要向前衝,但奇怪的是又每個人都沒有衝上來。
似乎是在等待著徐文開口說話,徐文跟韓飛兩個人的目光都在對視,在半空當中對視。
仿佛有一陣看不見的電光,正在隱隱約約的碰撞著,韓飛緩緩地朝後退了兩步,他倒不是說感覺到有些恐懼,而是因為他察覺到待會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
就連徐文也是退後兩步,這一幕在其他的弟子看來立刻又靜若寒蟬了,他們在想該不會是暗地裡這一個韓飛已經跟自己的師兄動過手了吧,隻是這一場戰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分出勝負。
韓飛實際上也不是一個這麼不通情達理的人,並非說彆人招惹了自己的朋友,就一定要他端茶道歉,而且還必須單膝跪倒在地。
而是徐文包括這一群所謂師兄弟的態度,徹底的惹怒了韓飛,一出場之後這群人就沒有把自己這兩個人放在眼裡。
雖說剛才徐文在道歉,但那與其說是道歉,倒不如說是一種施舍,又或者說是一種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