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這怪物的攻擊是大開大合的,他自信憑借著韓飛他們的這些攻擊還傷害不到自己,隻是現如今他卻是在夾緊著自己的胳膊肘出拳。
這一時半會,韓飛他們的壓力減輕了許多,隻是想要打到這怪物的腋下又是一個難題。
韓飛他們三個的實力任何一個拿出去都已經算得上是比較強大的了,可是在麵對這一個惡鬼的時候,他們卻有些束手無策和無動於衷,或許是因為這一個李慧在地府待過的緣故,比其他的一些鬼魂還要難以對付的多。
他在地府受刑日日夜夜被鬼差的鞭子打在身上,但是這些鞭子又不會直接把他們打的魂飛魄散。
可這一種劇烈的疼痛還是存在著的,都說不在痛苦當中死亡,就在痛苦當中成長,這些鬼魂同樣的也不例外。
他們沒有在痛苦當中死去,故此才能夠一步一步的變得更加強大,這個厲鬼之所以會如此的有銅牆鐵壁,可能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出自在那些鬼差的鞭子上。
鬼差的鞭子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得了的,就算是韓飛,現在也不敢說自己就能夠擋得住人家的一鞭子,不是韓飛太弱了,而是那鞭子上麵都帶著一種法則的力道。
鬼差的法力有的時候並不是很強,甚至有的死去的時間比較久了一點的鬼魂都能夠對付得了這種鬼差,但沒辦法,鬼差是給下麵的官方辦事的。
如果對方要是沒有點能力,這事還怎麼辦得成,所以他們手中的棒子還有手中的鞭子,都是一種很大的利器。
“你們這群螻蟻都給我去死!”厲鬼總算是怒了,他動手的速度更加的快速,隻不過在揮動拳頭的招式卻看起來有些彆扭,就好像是一個女人緊緊的夾著自己的胳肢窩,不肯放鬆一樣。
每一拳的距離也縮小了,許多,韓飛一直在想辦法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厲鬼放鬆自己的嘎吱窩,他才好找到機會,把這東西給乾掉。
可惜的是這東西銅牆鐵壁就算是給他造成一些巨大的損傷,同樣的都做不到,更不用說去真正的乾掉人家。
就在韓飛一腳踩在了這厲鬼的肚皮上,韓飛猛然的感覺到了,這厲鬼的整個巨大身子似乎猛然一顫。
韓飛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於是他又來到了剛才的那一個地方,輕輕的踩了一腳,發現厲鬼的身子又是猛的抖了一下,這讓韓飛的腦海當中靈光一閃。
這個厲鬼該不會是怕癢吧?
韓飛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之後,再也很難控製的住,他並不知道厲鬼是不是真的怕癢,但他卻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鬼和人其實是差不了多少的,實際上鬼也是由人變過去。
如果在做人的時候會恐懼一樣東西,或者說是會討厭一樣東西,在他死了以後變成鬼也是一樣,說不定這一個厲鬼在變成鬼以前也是非常怕癢。
韓飛找到了機會,他又嘗試了一下,踩在了幾個很癢的地方,韓飛的身子在這怪物的麵前顯得很渺小,就像是一隻跳騷一般,這樣的體重是最好撓癢的。
果然隻見厲鬼的攻擊戛然而止,居然夾著自己的嘎吱窩開始不停的扭動了起來,原本正在交戰的惠子跟墨蘭都停了下來,有些茫然的看了對方一眼,麵麵相覷,不明白韓飛究竟在做些什麼。
“這個厲鬼的弱點,就是怕癢,你們跟我一起來給他撓癢癢,等他實在忍受不住了,我們再繼續動手也不遲!”韓飛朝著墨蘭跟惠子兩個女人招呼了一聲。
後者依舊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鬼?!一個厲鬼居然怕癢,這說起來真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惠子的嘴角扯了扯,說實在的,她可能也沒有想過,那一個殺人不眨眼,手上都是沾滿了鮮血的厲鬼,居然會怕癢!
對方連痛都不怕,還怕撓癢癢,簡直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可事實就是如此,也由不得惠子不相信了。
墨蘭呆呆的站在原地,隻感覺自己的這些意識觀都快要顛覆了,並不是說怕癢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會怕癢,可眼前這東西不是一個人啊,而是一隻惡鬼!
這樣的惡鬼還會怕癢,看著他那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的身子,很多人都會感覺到情不自禁地產生一些血的忌憚,哪裡還敢上去撓他的小腰?
都說越沒有碰過的地方就越敏感,看來這句話是有道理的,這一個厲鬼早已經沒有了多餘的精力去反擊,一開始他非常的憤怒,可到了最後他卻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整個身子也在不停的扭動著,這一幕,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隻是即便到了這個程度,這怪物卻死死的不肯鬆開自己的胳肢窩,或許是他也明白,如果一旦被韓飛找到了機會,自己將會永不超生!
厲鬼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奇怪的是平日裡流傳著一句話不怕厲鬼叫,就怕厲鬼笑,但現在這個厲鬼是已經笑了,可是笑起來卻一點都不感覺到毛骨悚然。
還有種讓彆人為他感覺到可悲和可憐的心思,而厲鬼這時逐漸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很顯然,他是想要動手去把韓飛這幾隻小臭蟲給拍下來,隻可惜它的體積實在太大了。
哪怕隻是略微的露出了一個小動作,他自認為將自己的腋下保護的很好,可卻還是被韓飛找到了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眼看有一個這麼好的機遇擺在自己的麵前。
韓飛哪裡還有猶豫,他三步做一步,整個人來到來這怪物的膝蓋處,他的身子高高的躍,起目標很顯然就是這怪物的腋下,韓飛手中的五雷尺散發出了一陣耀眼的紅光,甚至還有一道紅色的閃電從天而降。
落在了這五雷尺的身上,讓五雷尺看起來就像是奇幻電影裡麵的那些兵器,無論是長相都是越來越好看。
一開始,當韓飛剛剛得到這把五雷尺的時候,這把五雷尺還沒有什麼不同,渾身漆黑,隻不過外麵包裹著幾張鐵皮,讓人懷疑這究竟是不是粗製濫造。
如果不是因為這把五雷指的威力巨大,韓飛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坑了,就長這個樣子,也敢稱自己是神兵利器?
古往今來哪一件神兵利器不都長得非常的威武,就像人一樣,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是果然有意思的。
當一匹馬沒有了馬鞍以後,這樣一眼看過去總會感覺到有些奇怪,而人靠衣裝的就是看到一個人的衣品。
韓飛雖說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外觀主義者,隻是拿了這麼一根黑不溜秋的扁形木棍,他還真有教書的老師因為體罰學生,所以把這體罰的工具也給帶回家,隨時打算去毀滅的想法。
但現在韓飛手中的五雷尺不一樣了,可以用翻天覆地的變化來形容也不為過。五雷尺的表麵散發著一陣隱隱約約的紅光,原本黑色的鐵皮也變得極美了起來。
這樣一眼看過,去倒不像是一把尺子,更像是一把劍,而且上一次吸收了壓製那一個怪物的那一張符咒以後,五雷尺變得越來越強大。
韓飛有的時候都覺得從五雷尺的身上似乎隱隱約約的散發出來了一種氣息。
這種氣息讓他覺得五雷尺以後或許還真的能夠像修真影視劇裡麵的那些說的,培養成一個人擁有自己的意識。
畢竟藝術本就是來自於生活,卻又不同於生活。
之所以會有電影裡的那一幕,就是因為現實也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