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大師的潛意識裡麵認為是自己救了韓飛的性命,所以韓飛必須要對自己感恩戴德。
張大師對著沈惠蘭笑了笑,畢竟自己就算再怎麼驕傲,在沈惠蘭的麵前還真的算不上什麼,要知道如果沈惠蘭一句話,就算是自己茅山的天師都能夠被請下來,更何況隻是區區的自己。
茅山的天師可比自己高好幾個等級,這一次之所以會找到自己,也完全是因為這些事情似乎並不算是什麼大事,再加上張大師離得又比較近,
而且即便去茅山找那些所謂的天師,也是要付出一些人情或者代價的,如果實在沒有什麼大事,又有誰願意欠彆人的人情呢。
不過張大師覺得這一次真的還是很危險,如果不是那一個臟東西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還是被人消滅了,那自己可就完蛋了。
張大師覺得自己果然是幸運之神加體,不由得又冷冷的看了韓飛一眼:“有些年輕人就是如此的沒有禮貌,老夫昨天晚上辛辛苦苦的救了對方,結果倒好,現在居然不跟老夫打一個招呼,這樣的年輕人老夫真的是看錯了!”
張大師雖然沒有點名道姓,可是誰都明白這到底是在說誰,畢竟昨天晚上隻有張大師和韓飛留在這彆墅裡麵。
此刻,韓飛將自己身旁的T恤直接套在了身上,也沒有過多的去解釋些什麼,臉上一直掛著淡然的神情。
沈惠蘭看了韓飛一眼,再次看了看張大師,不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大師又繼續刁難韓飛道:“沈夫人,不是我說,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老夫在這,這一個毛頭小子早就已經死了,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仗著自己有一點拳腳功夫就隨隨便便來瞎胡鬨,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同樣的也是對他人的不負責任。”
“沈夫人,我知道這一個小夥子是您孫女的朋友,按道理來說這些事情是不歸老夫管的,隻是老夫還是想要提醒沈夫人一句,這個世界上多點是想要攀附權勢之人,沈夫人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
看到韓飛不說話,張大師還以為韓飛是已經心虛了,所以在這一刻又是接連的炮轟起來韓飛。
韓飛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而蘇晴此刻看著著自己手中的電子儀器,臉色的神情也是非常的精彩。
韓飛越不說話,張大師的氣焰就越囂張。沈慧蘭看了韓飛一眼,雖然說張大師所說的情況並不少,因為現在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個好機會,讓自己少奮鬥幾十年。
但是在韓飛的身上,沈惠蘭還真的沒有看出這樣一些氣質來,在韓飛的身上不卑不亢,即便是在麵對自己的時候,也沒有表現過多的尊敬。
這是一種品質,讓沈惠蘭不相信韓飛是張大師口中所說的那樣的年輕人。
“好了,這次的事情老夫已經解決了,年輕人,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會一點拳腳功夫是沒用的,還是要依靠自己的腦筋,你打傷了老夫的徒弟,老夫這次救了你的性命也不要求你彆的,去醫院,跟老夫的弟子磕頭道歉!”
張大師此刻氣焰囂張,咄咄逼人,自己心裡想著的是自己幫沈惠蘭解決了她彆墅裡麵的問題,怎麼說,現在自己也算是沈家的一個客人了。
所以即便是自己再怎麼氣焰囂張,韓飛又能夠拿自己怎麼樣,即便是韓飛的身手不錯,難不成還敢當著沈惠蘭的麵直接打自己?
“你說要讓我給你的徒弟磕頭道歉?”韓飛濃眉一揚,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老夫要你給老夫的徒弟磕頭道歉,而且如果不是老夫救了你的性命,你認為你現在還能夠坐在這個地方嗎?老夫的救命之恩隻換來你一個道歉,應該是非常值當的吧?”
韓飛望著張大師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白癡一樣,而此刻張大師卻還不自知,他將自己的腦袋一偏,冷哼一聲,顯得非常的驕傲,而就在張大師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蘇晴卻是對著沈惠蘭招了招手:“奶奶,你過來看看。”
沈慧蘭感受到蘇晴的呼喚,走過去將這手中的電子儀器拿起來一看,看到沈惠蘭的動作,張大師臉上的神色立刻就變了。
自己之所以敢這麼囂張,完全是因為昨天晚上停電,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被記錄下來的緣故,可現在看蘇晴手中拿的那電子儀器正是一些攝像頭。
隻不過這些攝像頭類似於照相機一樣,自己裡麵是有自己儲存了電量的,所以即便是停電了,也將這所有的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蘇晴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妮子,自然也明白害怕其他意料情況的發生,所以早早的就在陰暗的角落裡麵放置了這些攝像頭。
沈慧蘭看完這攝像頭裡麵記錄的事情之後,臉色也是非常的精彩,再一次看這張大師時,那眼神裡麵透露著一股古怪的神色。
這讓張大師立刻就低下了自己的腦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此刻蘇晴倒是冷笑一聲,直接就將這東西丟在了桌子上:“真是好一個張大師啊,果然是道法神通法力無邊,沒想到居然被那東西差點掐死,如果不是我的朋友出手救了你,你現在還能夠站在這裡?”
蘇晴這話一出,張大師的臉紅的就像是猴子的屁股一樣,已經快要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直接鑽進去了。
自己確確實實是做了那樣的事情,隻是讓張大師有些驚訝的是,這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韓飛。
這一句話對於張大師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讓張大師有些不可置信,將這攝像頭拿起來一看。
裡麵的畫麵雖然黑暗,隻是卻因為紅外線的緣故,所以能夠照得清清楚楚,張大師看到自己被那一個黑影給抓住了脖子提了起來,就在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韓飛在這時卻是忽然從角落裡麵跳了出來。
手裡麵也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東西,直接就將那一個臟東西給拍的魂飛魄散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連我都對付不了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對付得了?”
張大師搖頭晃腦,整個人臉上呈現不可置信,因為張大師可是真切的知道那一個臟東西到底有多麼的難對付。
可以說即便是天師來了才能夠對付得了,可這一個韓飛身上確確實實是沒有什麼修為,這麼說來也就隻有韓飛手中拿的那一個東西對於這些臟東西特彆的有克製作用了。
張大師雖然不想接受眼前發生的事,可這些事情卻是現實。
“怎麼樣張大師,你現在還有臉說是你救了韓飛嗎?真是可笑之極,在看到這東西之後,也不知是何人落荒而逃,結果被彆人擋住了逃跑的去路,還差點被這臟東西硬生生地給掐死。”
“沒想到張大師果然是生龍活虎啊,在走廊裡麵躺了一個晚上,一醒來之後就將功勞所有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不得不說我都開始要佩服起張大師了,佩服起張大師臉皮之厚簡直無人能敵。”
“張大師最厲害的恐怕不是自己的道法,而是這臉皮的厚度吧,張大師昨天夜晚何不用自己的這臉皮去抵擋那臟東西的招數?”
蘇晴一直以來就看不慣這所謂的張大師,不由得嗤笑連連,聽著蘇晴的嗤笑,張大師一張臉漲得通紅,雖然想要反駁蘇晴,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最重要的是有些不敢反駁,要知道蘇家可是龐然大物,沈惠蘭彆看平日裡一直微笑示人,可如果自己真的得罪了她最疼愛的孫女,這一次自己還能不能在這個地方混的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而就在這時,有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這是錢德海,錢德海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已經過來了,就是想要看一看這事情有沒有解決完畢。
一進來就看到張大師垂頭喪氣的通紅的一張臉,此刻正在被蘇晴訓斥。
錢德海走過去一問:“夫人,小姐,怎麼了?”
蘇晴對於錢德海的印象也和張大師差不了多少,非常的惡劣,原本是在訓斥張大師的,眼看錢德海進來之後,蘇晴立刻把錢德海也給算了進來。
彆看蘇晴平日裡不怎麼罵人,隻是這真的訓斥起人來,倒是讓人臉紅脖子粗恨不得立刻離開了才好。
怎麼說蘇晴也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這一點訓斥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錢德海,你瞧瞧你找的這是什麼江湖騙子,如果這次不是因為韓飛的話,恐怕今天早上彆墅裡麵就要多一具屍體了,他死了也就算了,如果要是讓我奶奶受到了驚嚇,你負責得起嗎?!”
蘇晴眼睛一瞪,錢德海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聽著蘇晴的話,錢德海知道事情肯定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