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什麼意思,但是你至於我帶來的人,那就是不對的,我要你立刻跟韓飛道歉!”蘇晴瞪起了自己的杏眼。
彆說,蘇晴雖然說看起來是一個女孩子,而且平日裡看起來也挺美麗的,但一旦發起脾氣來還真的有那麼一些威嚴。
可能是因為自己手底下也管著幾十號人的緣故,所以現在的蘇晴也算是一個小領導了,領導當久了以後身上就會情不自禁的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錢德海額頭不由得已經冒出了一些冷汗,他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珠,張大師原本是想出口搭話的,隻是現在好像似乎是彆人的家事,自己根本不好意思繼續說話。
如果繼續說話,按照蘇晴的一個脾氣來看,可能還會給自己一些難堪。
“這位小夥子,如果你真的是這位小姐的朋友的話,那你就應該為這位小姐好,不應該趟這趟渾水,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也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夠解決了的。”
張大師對著韓飛說道。
張大師雖然不能跟蘇晴說些什麼,畢竟人家是金主啊,這蘇家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夠撼動得了的,可以說蘇家和張國峰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區彆,甚至隱隱約約還要壓張國峰一頭。
張國鋒是什麼樣的勢力,想必不用多說了吧,做了那樣的事情,現在還得不到絲毫的消息,這也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強大。
蘇家,在這方省是算是第一大家族也不為過。
這張大師確實是有一些本事沒錯,否則也就不會如此的處境和這麼的囂張了,但是以蘇家的能量來說,如果不是為了不想大動乾戈的話,這張大師還真的沒什麼資格能夠來到蘇家的地盤上說這些話。
畢竟隻要蘇家一句話出去,張大師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還不一定,就是這麼恐怖。
有可能一些東西在普通人看來確實是一種禁忌,沒錯,但在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看來一切都是假的,隻有足夠的利益,還有足夠的背景才能夠撐得起來。
韓飛聽聞此言,倒是輕輕的將眼前的這一杯茶端了起來,輕輕品了一下,就像是沒有聽到張大師說的話一樣。
這讓大師不由得氣的是須發皆張,這還得了?這一個後生小子,年紀輕輕的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雖然說不能和那些真正的大天師相提並論,可在這個城市裡麵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名氣的。
甚至那些達官顯貴哪個看到自己不叫一聲張大師,這些有了身份地位的人就越加的害怕遇到這些光怪陸離的事情。
畢竟像這些身份地位的人,每一個人哪個不做點虧心事,哪些事情不是不為人知的,有了這樣的一群人之後,就算是遇到一些無法解釋或者解決的事情也能讓這些人動手。
其實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和這些修為高深的人,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套食物鏈一樣。
有一些本事的人在那些真正的大家族麵前一句話都不敢吭,可以說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但在那些隻有一些小勢利的人來說,倒是非常的有麵子的。
畢竟彆人想要自己過去還要預約,還要請還要看自己的心情好不好,自己有沒有時間。
可就算是這些大家族,想要去請那些真正隱世不出的修行高人,那也得舔下臉來,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誰永遠不求人的。
正應了那一句話,在你當爺爺之前你肯定當過孫子,你在彆人的麵前當爺爺,卻在另外一個人的麵前當孫子。
世間之事就是如此的公平,所謂天道好輪回。
張大師眼看自己現在居然被一個小夥子給小瞧了,而且對方從頭到尾似乎進來看了自己一眼之後,就再也沒有將目光放在心上,這讓張大師覺得自己被人羞辱了。
能夠羞辱自己,如果是蘇家的話,張大師還心甘情願,畢竟人家有這個實力和底氣,蘇家是什麼實力挨著韓飛又是什麼實力?
從韓飛身上穿的衣服來看也並不是什麼有錢的公子哥,想必是因為想要討好蘇晴,才特地謊稱自己會這一方麵的一些功夫。
想要來討到一些便宜,或者說在蘇晴的心目當中留下一個好印象吧。
張大師不由得冷笑一聲,像韓飛這樣的年輕人自己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不知天高地厚,妄想以為自己就如何了得了。
“小子,我看你的樣子似乎也是有一些本事的,應該是修煉過幾年的拳腳吧,我們做這一行的不知是要修為也同樣全講拳腳,畢竟遇到那些東西考驗的也是自己的拳腳功夫,一個不慎就有可能丟了性命。”
“這樣吧,如果你要是能夠打敗我的徒弟的話,那麼我這一次就承認你可以和我一起做這件事情如何?”
張大師這時忽然開口說道。
韓飛這才注意到,在張大師身後的不遠處,也站著一個年輕男子,這年輕男子大概二十八九左右,隻不過渾身的氣息卻是依舊非常的悠長,那身高雖然不算是很高。
可是那寬度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可以說一個他就頂得上兩個普通人家在一起的寬度了,再加上自己異常強壯的緣故,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巨熊,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當看到韓飛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這個男子立刻獰笑了一聲,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韓飛現在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可以逐漸的將自己的氣息給收斂起來了,而且單單看著外表也沒有辦法評估韓飛真正的實力。
這也是張大師卻是有些居心不鬼的,自己身後的這一個徒弟,可是全省的散打冠軍,最關鍵的是散打還不算其他的,巴西柔術還有搏擊,包括古武術都有修行,甚至跟在張大師的麵前還一直在進行著練氣。
在張大師看來眼前的這一個年輕人雖然說練過幾年拳腳功夫,但是遠遠都不能跟自己的徒弟相提並論,所以張大師才想要讓韓飛心服口服的退出去。
順便也算是教訓韓飛一頓,懲罰一下韓飛目中無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那一種態度。
“不必了。”韓飛搖了搖頭說道。
“莫非是害怕了?”
張大師冷笑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韓飛肯定是害怕了,這些沒本事的人,隻知道冒充,一旦遇到一些什麼情況,腦袋縮的比誰都快。
張大師已經不是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所以他覺得韓飛肯定是已經感覺到了一些恐懼,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些快感。
敢和自己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
“如果你害怕了的話,我倒也不是這麼強人所難的,我剛才都說了你是這位小姐的朋友,如果你真的是為這位小姐好,那就趕緊離開吧,你的本事不濟,如果惹惱了那個東西,說不定到時候不止害了你自己,同樣也會害了其他人。”
張大師這個時候又表現出了自己非常寬厚的一麵,畢竟自己的心胸多麼的寬廣啊。
這韓飛頂撞了自己,自己非但不責怪他,反而還給他一個台階下。
張大師覺得自己的這一些手段簡直是做的天衣無縫而且環環相扣,甚至自己都開始要佩服起自己來了。
可沒有想到,下一秒就聽到韓飛的聲音說道。
“我說不必了的意思是在說他還不配跟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