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正坐在包廂裡麵和張國峰兩個人酒杯不停的對碰著,看得出來,張國峰最近這段時間似乎是非常的開心,張超也有些奇怪。
因為在以往的過程當中,張國峰都是一個比較沉穩的人,他在外麵的時候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也不會喝酒,因為張國鋒必須要保持警惕,他甚至一點都不相信張超,害怕張超會對對自己動手,但今天明顯都是一個意外。
張超與張國鋒兩個人都是在虛與委蛇的,隻是兩個人卻都能夠明白對方笑裡藏刀的意思,這裡每個人都有著其他異樣的心思。
張超明白自己這一次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和張國峰坐在一起喝酒了,下一次有可能會變成你死我活的爭鬥,因為張國鋒和韓飛兩個人已經鬨翻了,自然自己也應該要搞清楚站位了,是想好和張國鋒在一起還是和韓飛在一起。
“對了,我看你最近這一段時間好像心情不錯,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喜事,我們兩個多少也算是合作關係,把你感覺到驚喜的事情告訴我!”在酒過三巡之後,張超忽然開口說道。
他想要儘量的在張國鋒這邊多套出一點消息來,這對於自己有好處,對於韓飛同樣的也是有好處,有些事情不好方便問韓飛,但是問張國鋒,張國鋒應該不會有多少的隱瞞才對。
“這裡麵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知道你自己需要執行的任務是什麼就夠了,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的心情確實是不錯,因為我的一件大事即將要辦成,等著大事辦成以後,我日後的道路會變得更加平坦,等我真正的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時,日後你若是能夠討好的了我,我也可以提點提點你,你就不必在這樣的小城市裡麵當一方地頭蛇了!”
張國鋒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哈哈大笑,張超臉上透露出了勉強的笑容,隻是心中卻是在想張國鋒所說的大事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莫非大事就是綁架了韓飛的女朋友,這就是大事?而且就算是綁架了韓飛的女朋友,那張國鋒又怎麼能夠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
這樣的地步隻要一個人對於一些職位有些了解就能夠完全的知道,同時張超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張超一直就知道張國鋒的野心和目標不小,隻是也從來都沒有想到張國鋒居然有這麼大的目標。
張超總感覺自己繼續和張國鋒合作下去,有可能是在與虎謀皮,遲早有一天會走向死亡的,現在剛好趁著韓飛的這一次機會與張國鋒徹底了斷。
張超覺得現在自己巴不得早一點把張國鋒被趕走,於是便偷偷的在手機上給韓飛發了一條消息過去,韓飛這一邊剛剛得到張超的消息,又抬頭看了看在自己前方不遠處那個類似於骷髏陣上的文昌塔。
那文昌塔貼著一張古怪的輔助,韓飛已經能夠明顯的察覺到文昌塔裡麵關押著的似乎就是楊萌的魂魄,韓飛將自己身上上半身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丟給了那個渾身是裸的女孩,讓她穿上。
隨後韓飛又將自己下半身的褲子也脫了下來,緊接著沒過一會,韓飛的渾身上下就隻剩下一條內褲了。
韓飛也沒有感覺到驚訝和尷尬,畢竟相對於一個女孩子渾身赤裸來說,倒是自己穿一條內褲,多多少少要看得過去一點。
此刻的韓飛,渾身精壯的肌肉在那火光的照耀之下,仿佛在發展光芒,而且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也充斥了整個地下室,不由得讓墨蘭與那個剛剛被解救出來的女孩,眼神裡麵都是透露出了一些羞澀。
正所謂哪個少女不懷春,又有哪個少年沒有夢中情人過,墨蘭平日裡一直都在龍虎山上潛心進行的修行,可以說很少下山,在她成年了以後才慢慢的步入了社會。
也正是如此,墨蘭的修為才會這麼高,而在山上的生活,除了能夠見到自己的一些師兄弟以外,幾乎很少碰到其他的人,下了山以後,墨蘭看到許多的人都被一些世俗所牽製,變得利欲熏心。
覺得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堪的話,在遇到韓飛以後,所有的一切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墨蘭覺得眼前的這個韓飛總和其他的男人有些不同。
而另外一個女人也同樣都是如此,雖然自己剛剛從危險當中脫離出來,心中有些驚恐不定的同時,感受到了韓飛這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衝擊,不由得也是有了一些心動的感覺。
再加上自己如今正穿著韓飛的衣服,身上還有殘留著韓飛的味道,臉色就變得更紅了,不過還好自己身上現在全部都是灰塵倒也看不出來。
韓飛原本穿的是一件純白色的短T恤,下半身穿的一條牛仔褲,眼下這衣服被這女人給穿了之後,女人穿著男人的衣服倒是凸顯了一股彆樣的魅力,更何況那胸前的飽滿高聳入雲,更能夠看得出一種勾引之感。
其他的幾個女人,韓飛與墨蘭都沒有把她放出來,她們似乎因為緊張過度已經變得有些瘋瘋癲癲,那兩個尚有一絲理智的女人同樣也是如此,為了害怕多生事端,反正自己現在這一群人也早就已經報了警,隻要等待著他們什麼時候過來那就足夠了。
“墨蘭,我感覺到了,小萌的魂魄就是被鎖在這文昌塔裡麵,我們隻要把這文昌塔給解決掉應該就差不多了!”
韓飛對著身後招呼了一聲,回過頭卻發現兩個女人都好像呆住了一樣,眼神空洞的望著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正是自己。
感受到兩個女人的火熱的目光,韓飛下意識的就護住了胸,墨蘭輕輕咳嗽一聲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我早就已經感覺到了,不過這前麵有一個陣法,我必須要將陣法破開以後才能夠拿到那文昌塔把符咒給撕毀,所以我需要一點時間來破陣!”
墨蘭說著,將自己手中提的布包放在了地上,大手一揮,一身道跑已經穿在了身上,隨後又將一根紅繩丟給了韓飛,韓飛死死地拽著。
隻見墨蘭手持一根一把桃木劍,左手持著一根紅繩,開始以一種奇怪的步驟走了起來,每走一個地方,墨蘭就會朝下麵插一根釘子下去,不一會兒這個紅繩似乎被擺成了北鬥七星陣的模樣。
看到這兩個人這麼熟練的姿勢,那一個穿著韓飛衣服的女人站在一旁都已經呆住了,她感覺自己怎麼好像是在看電影一樣,更何況自己還是第一人稱的視角。
這裡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了,即便是張國鋒時不時就會來到這個地方吸一些女人的血,可那一個小鬼這些女人是看不到那一個小鬼存在的。
隻能看到張國鋒似乎在吸女人的鮮血,他們都以為張國鋒是一個變態,就像是電影裡麵演的那些變態殺人魔一樣,全然沒有想到小鬼這一方麵。
隨後,韓飛對著木蘭兩個人點了點頭,隻是很快墨蘭站在這陣法的麵前不由得又是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韓飛問。
“這個地方的陣法非常的特彆,如果我一旦把這個陣法給破掉,不說完全破掉,隻要我剛剛接觸這個陣法的陣法,立刻就會被張國鋒給警覺,那個時候張國鋒就會回來,所以我正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將這個陣法給破開!”
墨蘭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