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第一神正文第4759章顧大師的選擇!想到這裡,心裡就拔涼拔涼的。
這麼好的女天才,怎麼就搭上這麼一個臟物呢!
尤其是帝墟的年輕男子們,想到細節處,都難受得要吐血,恨不得將李天命千刀萬剮。
而在他們的撓心之中,沒選的道師越來越少!
“顧清流,最後警告你一次!”那河百煞怒視了那白衣中年一次,然後出列,收走了一個流沙族弟子,回去的時候,他還跟顧清流道:“我說真的,戰癡老人和沐冬漓都巴不得這汙穢馬上就死,你彆搗亂。”
顧清流深深歎氣,道:“知道了。”
聽到他終於低頭,河百煞這才滿意,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這一百道師之中,顧清流進入神墓教的時間不是最晚的,不過因為種種問題,在貢獻、考核等方麵落後,所以他的資曆反而最淺,是最後一個。
時間流逝!
整個過程,李天命附近的弟子完全空了。
九十九個道師,都沒選李天命,這很正常。
“顧清流,快點。”
那鎮南星王沒催促其他道師,卻在最後嗬斥了一下顧清流。
“哦哦。”顧清流點頭。
他路過鎮南星王的時候,那鎮南星王雙眸冷厲,森冷說道:“好好選!”
顧清流一滯!
他沒說什麼,往前走去。
在他眼前,一百零一位弟子。
那些年輕人看到了這個傳聞中的奇葩道師,本來已經絕望,現在更絕望了,很多人寧願不進神墓教,也不想當他弟子。
尤其是一些年歲小的,他們以後還有機會呢。
於是,除了李天命在內,那一百人竟然齊齊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一幕完全說明,他們家世都很高,對利害關係了解很清楚,有些道師,拜了反而會毀掉自己一生,讓自己也跟著成為笑柄。
這也是顧清流這麼多年,也沒能收到徒弟的原因。
一個道師,職責就是傳道受業,這麼多年一個弟子都沒教出來,也是一種悲哀。
“你們……”
顧清流本是垂頭喪氣的,結果看到這一幕,暗暗罵道:“一群狗崽子,不懂得欣賞本道師的才華!目光短淺!”
說實話,被這連連刺激,他的自尊心都受到了打擊,已經很氣惱了。
那些少年對自己那種敬而遠之、甚至還帶著譏諷的眼神,讓他十分不爽。
“狗眼看人低!本道師突破之後,你們可彆後悔!”
他暗暗罵著。
又一次要空手回去,然後又被‘人丁興旺’的同僚嘲笑,想想那幫人的嘴臉,顧清流火更大了。
嗖!
他冷不丁的看到了李天命。
而李天命平靜的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
“不行!”顧清流連忙轉過頭去,咬咬牙,心裡暗暗道:“這小子是個惹禍精,連戰癡老人都不爽他,我要是招了他,恐怕會被人嘲笑情商低!我情商明明很高。”
本想扭頭就走的,但心裡就是有火氣,憑什麼沒人能欣賞自己的才華,這幫鼠目寸光的小輩。
想到河百煞他們的嘴臉,再看著這一百個寧願不進神墓教也不願意當自己弟子的兔崽子,顧清流火氣蔓延到了大腦,一咬牙,心裡火爆:“這小子明明自在榜第一,憑什麼沒人收啊!神墓教是講規矩的地方,萬事都有道理在,我理直氣壯,憑什麼就不能有弟子?”
他腦子一熱,又是日常熱血洶湧,單場‘犯病’了。
在所有人冰冷的眼神之中!
尤其是魅星夫人、宇文燭麟他們那種冰冷眼神中!
顧清流腦子一熱,指著李天命,聲音慷鏘有力,正氣凜然,道:“我顧清流,願收石天命為徒!”
“噗。”李天命無語,“我姓李。”
不管姓什麼,顧清流這話開口,在這自在道場,都有一種炸裂感。
鎮南星王聽到這話,臉麵一抽,拳頭都握上了。
他是恨不得揍死這顧清流。
而魅星夫人、宇文燭麟等人,如同遭受今天第三道驚雷,一個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從他們的眼神看,他們心裡,已經將這二人詛咒了一萬遍。
“好!好!也就是增加點殺人的麻煩,但結果還是這李天命必死,隻不過要死的人,加上你顧清流一個!”魅星夫人陰毒咬牙。
當然,她不會加上柳凡塵,因為那也是不能殺之人。
“真是蠢貨配獸奴,絕配。”宇文燭麟雙眸之中,雷光洶湧,殺機蔓延。
“娘,一定要儘快報仇,就算他當了神墓教弟子,也彆讓他活過今晚!”星玄胤獰聲道。
他心態已經炸裂了,紫禛微生墨染不能殺,如果連李天命都不能殺,他就真的沒地方哭了。
和他們一樣,其他所有人,此刻看顧清流的眼神,都是極度無語的。
“見過蠢貨,沒見過蠢成這樣的。”
“真是神墓教有史以來最大的奇葩。”
“他腦子裡都是牛糞!”
“大家夥兒也彆生氣,本來隻是死一個,現在區彆就是死一雙,死人方法很多,神墓教教規救不了他們。”
“得罪太多人了!”
人們竊竊私語,甚至不瞞著李天命和顧清流。
李天命在這漩渦正中央。
說實話,當顧清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相當驚訝的。
在這種局勢下,一個背景不深、造詣不強的道師,竟敢逆著所有人的意義,去維護他認為的正確,真的很難能可貴。
整個玄廷帝墟那種拉幫結派明爭暗鬥的氣氛,更顯得這顧清流的難得。
本來,李天命對此人沒什麼太大感覺,而今在其身上、臉麵上,看到一種世俗之外的‘純真’時,他反倒覺得這樣的人,太珍貴了。
當然,這隻是暫時一瞬間的感覺。
稍微有那麼點感動吧!
他本意上,不想離開紫禛、微生墨染太遠,所以過程雖然有些麻煩,但終究實現了目標,也算達成目的了吧?
塵埃落定!
李天命正要開口拜師!
忽然!
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腳下的地麵,湧起了一陣無形的寒潮。
那寒潮刹那之間,進入其體內,湧入其骨髓,將其全身上下,所有中子微粒都冰凍住了。
這種冰凍很可怕,它不是鎮壓,而是將中子微粒凍結成冰珠,讓他感受到了極致的冰冷。
最絕的是,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來絲毫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