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多,丹爾頓大酒店。
這是一座位於市區郊外的五星級大酒店,這座酒店的頂樓就是一個豪華的賭場,這個賭場是公開的,在基多並不犯法。
頂樓的這個賭場金碧輝煌,宛若皇宮大殿般的儘顯奢華高貴,夜色籠罩之時,這個賭場內熱鬨非凡,許多厄瓜多爾的富豪商賈都前來試試手氣。
一道年輕挺拔的身影走進了這個賭場內,他右手提著一個密碼箱,徑直走入了這個賭場內。
“先生,您是?”
一個美豔性感的女人迎了上來,她是一個典型的厄瓜多爾的美女,小麥色的肌膚閃動著健康性感的光澤,穿著賭場特製的製服,偏偏這製服布料還極少,僅僅是遮住了三點重要部位,其餘部分裸露而出,讓人一眼能夠看得到她那雙修長的美腿,跟纖細的腰肢。
這個美女先說的是西班牙語,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英語。
“當然是來試試手氣的。”蕭雲龍將臉上的墨鏡摘下,他微微笑著,說著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
“歡迎至極。”這個美女微笑著說道。
“帶我去兌換籌碼。”蕭雲龍說道。
“請。”這個美女做出了一個極為優雅的請的姿勢。
蕭雲龍隨著這個美女走到了賭場的前台,他將手中的密碼箱放在前台上,打開之後裡麵是一疊一疊嶄新的美鈔。
“請幫我將這一百萬美金都換成籌碼。”蕭雲龍說道。
那名美女臉色旋即一怔,但她已經見慣了各種大客戶,因此很快平靜了下來。這個賭場內時不時都會有攜帶著成百甚至上千萬美元過來賭博的,一般而言,能夠一次性兌換一百萬美元以上的顧客,都已經是大客戶。
“我叫黛西,是這裡的主管,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那名自稱為黛西的美女一笑,開口說道。
“你可以叫我龍。”蕭雲龍語氣淡然的說著。
“龍?好吧,先生是第一次來吧?憑著你兌換的籌碼已經能夠辦理一張尊貴的VIP會員卡。我這就給你辦理一張,您看如何?”黛西問道。
“有什麼優惠?”蕭雲龍問著。
“自然是有優惠的,有了這張尊貴VIP會員卡,能夠享受得到這裡麵其他的服務。最重要的,這裡單獨的豪華賭間您也可以進去參與。沒有一定的資格,是不能進入豪華賭間的,隻能在外圍進行娛樂。”黛西解釋說道。
“那就辦一張吧。”蕭雲龍淡然一笑。
辦理這張VIP卡就要支付10萬美金,蕭雲龍倒也不在乎,轉眼間這張卡已經辦好,籌碼也兌換完畢。
黛西幫著蕭雲龍拿著籌碼,她笑著問道:“龍先生,請問你想玩點什麼呢?”
“黑傑克吧。”蕭雲龍說道。
黑傑克也稱之為21點,手中的牌麵點數累加達到21點就是最高,超過21點則會爆掉,也會成為廢牌。其中K、Q、J和10牌都算作10點。A牌既可算作1點也可算作11點,由玩家自己決定。
如果開始發牌的時候,玩家拿到的前兩張牌是一張A和一張10點牌,就擁有黑傑克(Blackjack),倘若莊家沒有黑傑克(Blackjack),那就殺莊家,贏得兩倍的賭注。
所以玩黑傑克,講手氣,也講技巧,自然也少不了心理戰。
“真是巧,今晚恰好有一間豪華賭間內玩黑傑克,我帶你過去。”黛西笑著,她走到蕭雲龍的身邊,她那高挑性感的身軀有意無意的靠向了蕭雲龍,好幾次她胸前那片飽滿就抵在了蕭雲龍的手臂上。
這真是一個性感而又熱情的女人。
當然,這種熱情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
黛西領著蕭雲龍走進了一間單獨的賭間內,賭間極為的豪華與寬敞,裡麵煙霧繚繞,一張賭桌上已經坐著五名男性賭客,加上莊家那麼一共有六個人。
除此之外,這五名賭客身邊都分彆坐著五名同樣美豔性感的女人,正在為他們服侍,時不時幫他們點煙,或者是端茶倒水,剝點水果什麼的。
“大家好,加入以為新的客人,希望大家一起玩得愉快。”黛西走進來,她笑著說道。
當莊的是一個白人男子,年紀在三十歲左右,體型偏瘦,臉色卻是很沉穩,他的雙手十指極為的修長,撲克牌在他的手中翻飛如舞,看來是一個玩撲克的高手。
“歡迎。”這名莊家開口。
黛西領著蕭雲龍走到了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她也坐在蕭雲龍的身邊。
蕭雲龍右邊坐著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已經禿頂,滿麵紅光,在他的身前堆著大量的籌碼。左邊坐著的是一個帶著眼睛的男子,看上去像是厄瓜多爾的本地人。
這五個賭客對於蕭雲龍的到來漠不關心,他們更關心的是如何在接下來的牌局中贏到更多的籌碼。
“抽煙嗎?”黛西坐下後問著蕭雲龍。
“當然。”蕭雲龍答道。
黛西拿出一盒高檔雪茄,她嫻熟的點上,她自己吸了一口,這才將這跟雪茄遞到蕭雲龍的口中。
“感激不儘,你的口唇很香。”
蕭雲龍,他毫不介意,抽了一口雪茄。
“下一局開始,請先下注。”莊家開口。
蕭雲龍拿起籌碼,一共五十萬美金的籌碼推了上前,其他賭客的籌碼有大有小,最大的有二十萬,最小的五萬,都是美元為單位。
如此一來,蕭雲龍這一局下注的五十萬美元無疑是最大的。
莊家洗好了牌,按照規矩,會讓賭桌上任何一個賭客想洗牌的再洗一次。
最右邊的一名賭客重新洗了牌,將撲克牌交回莊家手中。
莊家開始從左到右開始發牌,開始發的是沒人一張暗牌,接下來第二張是明牌。
場中包括莊家在內的暗牌都發了一輪之後開始發明牌,發到蕭雲龍這邊的明牌是一張黑桃K。
蕭雲龍拿起這兩張牌,他以明牌遮住暗牌,然後慢慢地看了那張暗牌一角,便將牌麵放回桌上。
看過明牌跟暗牌之後,可以繼續選擇要牌,也可以不要。
左邊一個男子繼續要牌,但要到了一張紅桃10,而他的明牌已經是方塊8,明著的牌麵已經是18點,隻要他的暗牌大於3點,那他這副牌就爆掉。
“Fuck!”
這個賭客口中咒罵了聲,他的牌爆掉了,他的暗牌是一張5,隻要爆掉那就會輸,不管莊家拿的是什麼牌。
輪到蕭雲龍的時候蕭雲龍沒繼續要牌,莊家的明牌是一張梅花10,他也沒繼續要牌。
最終沒有賭客繼續要牌,是該明示暗牌決勝負的時候了。
莊家的暗牌掀開,那是一張黑桃J,如此一來莊家的點數就是20點,莊家拿到這樣的點數幾乎都可以通殺了。
“看來我的手氣不錯!”
蕭雲龍一笑,他將暗牌掀開,那是一張方塊A,也就是說,蕭雲龍的牌是最高的黑傑克。
如此一來,蕭雲龍贏取到了兩倍賭注,他下注的是50萬美金,這一局就贏了100萬。
“噢,親愛的,你的運氣真好。”黛西笑著,她那水蛇腰一扭,性感的嬌軀又靠向了蕭雲龍幾分。
除了蕭雲龍之外,其餘賭客都輸了,他們一臉晦氣。
蕭雲龍右邊坐著的那名大腹便便的男子目光似乎有些不滿的看了眼蕭雲龍,若非蕭雲龍加入坐在他的左邊,那剛才蕭雲龍手中的那副牌豈非就是他的了?
接下來第二局,蕭雲龍出乎意料的隻下注了五萬美元,
這一局他手中兩張牌點數是18點,這樣的點數不上不下的,繼續拿牌又怕爆掉,不拿牌又於心不甘。蕭雲龍選擇了繼續拿牌,結果還真的是爆掉了。
接下來的五局,蕭雲龍都是下注五萬美元,似乎他的手氣到頭了,接下來的幾局都是輸的,其餘賭客有輸有贏,但總歸來說還是莊家贏的多。
“似乎下注越小手氣越差,這一把賭大一點。”
蕭雲龍笑著,他拿起整整一百萬美元的籌碼,放在了桌麵上。
那名莊家的眼皮微微跳了下,但很快便恢複鎮定。
莊家開始發牌,發到蕭雲龍的明牌是一張紅桃K,蕭雲龍掀起暗牌的一角看了一眼,便表示不再要牌。
莊家的明牌是一張8,他繼續要了一張牌,是一張6,到此為止,他不再要牌,因為他很清楚,繼續要牌那他的牌將會爆掉。
最後牌麵揭曉,莊家暗牌是4,他的牌麵點數是18點。
蕭雲龍掀開暗牌,是一張黑桃9,加上明牌的紅桃K,那就是19點,剛好夠殺莊家。
如此一來,這一局蕭雲龍又贏了100萬美元。
“看來果然是這樣的道理,下注越多,手氣就會越好。”蕭雲龍笑著。
旁邊坐著的黛西也在笑,但那笑容已經有些不自然,畢竟她是賭場裡麵的人,雖說賭場內信奉客人為上帝的道理,前提是這個上帝是一個十賭九輸的上帝,如若把把都贏,那就不是上帝,而是魔鬼了。
這時,丹爾頓大酒店外,三輛轎車飛馳而至,為首的一輛是勞斯萊斯,後麵兩輛則是寶馬7係。
三輛車子停在丹爾頓大酒店前,那輛勞斯萊斯車門打開,一個留著絡腮胡的魁梧男子走下車來,他體形高大,魁梧無比,眼中的目光極為的銳利,身上隱隱有股暴戾之意散發而出,帶給人一種極為駭人的壓迫力。
後麵兩輛轎車一共走下來六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他們臉色顯得麻木而又冷漠,帶給人一種極度冰冷之感,而這種冰冷往往意味著的就是危險。
絡腮胡男子一馬當先的朝著酒店裡麵走去,酒店的服務人員看到這名男子後眼中立即流露出一絲驚懼敬畏之感,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隻因這個絡腮胡男子不是彆人,他正是文森特,暗中的身份正是當地最大黑幫的頭目。
文森特也是頂樓豪華賭場的幕後老板,而他也正是蕭雲龍今晚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