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三名龍神族,其中之一就是這次星空暴旋聖地的天才四等弟子,羅梟。
羅梟是個很有威嚴的青年,此刻化身為星空暴旋龍,帶著兩名星空暴旋聖地的弟子,飛在場中。
薑神武過來之後,就感覺到有很多其他龍神族弟子經過的痕跡,不過現在都已經不在這座空間,應該是已經離開了這座空間,率先前往了其他地方。
畢竟龍神族這次進入一百人,比其他種族都要多出很多,所以完全有能力和把握分頭行事。
羅梟率領兩名星空暴旋聖地的弟子一起,在這座空間攔住了其他種族的十八人,讓他們無法追上先頭部隊。
很顯然場中已經發生過一些小範圍摩擦和戰鬥,不過戰鬥並不激烈,大家都是在相互試探。
主要精力還是放在破解中央的力量屏障上麵,誰都能夠感覺得到,那屏障中的六棱火焰水晶乃是強橫寶物,最主要中央死靈妖火花朵就更加令人向往了。
很多從無上遺跡出土出來的寶物,都可以融入到自身的戰兵之中,讓戰兵擁有種種更加強橫的能力,相信那枚六棱水晶火焰和死靈妖火花朵也不例外。
薑神武環顧了四周一眼,主要關注了一下妖神族的隊伍,沒發現有妖邪公子在場,不由鬆了口氣。
如果有妖邪公子在場的話,他就必須要拚命了,至少得把妖神族一方的人員全都乾掉。
既然妖邪公子不在,薑神武就可進可退,更加靈活自由了。
當薑神武他們五人到來的時候,場中的羅梟輕笑了一聲:“看來我們龍神族的總體實力又更強了。若是破開這座力量屏障,我們搶奪六棱火焰水晶的可能性更高。”
他身後一名星空暴旋聖地的弟子淡淡說道:“羅梟師兄,這群人可跟咱們不是同一陣線的,他們來這遺跡爭奪寶物,可是為了他們的家族,而不是為了龍神族,不是為了聖地。”
羅梟臉色不變,笑著說道:“我相信這位薑神武,既然是龍神族的天才,絕對會以龍神族整體的利益為重。大家完全可以先把那些六棱火焰水晶,甚至中央的死靈妖火花朵搶奪過來,之後再進行分配嘛。”
他這話倒是把薑神武的行為給堵死了,如果薑神武現在不跟他們聯手的話,恐怕回去要背上一個謀取私利的名聲,不以龍神族大局為重。
這羅梟倒是厲害啊!
至於真正將六棱火焰水晶奪到手了之後,薑神武相信,那東西多半是會被交給星空暴旋聖地,中間出力的薑神武他們,能夠得到什麼東西呢?
很難說,甚至對方隻需要稍微支付一些金龍幣就打發了,至於會給多少金龍幣,就完全隻看對方的心情了。
所以說,如果真正相信對方的合作話語,那就太天真了。
不過,薑神武也不打算這時候和對方鬨翻,畢竟都是龍神族的,真鬨翻了不好收拾。
於是薑神武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朝著羅梟三人飛了過去。
他帶著四人,和對方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既表示要與對方合作,又沒有表現的太親密,給雙方都留下了警戒的空間。
薑神武不是完全相信對方,對方也未必完全相信薑神武的,所以不要靠得太近,能讓雙方都放心。
“這屏障是什麼情況,無法打破嗎?”
薑神武對羅梟點頭示意,然後問了一句。
羅梟以前不認識薑神武,現在對薑神武也沒什麼太深刻的印象,上下打量了一下薑神武之後,就點了點頭說道:“無法打破。剛剛我們嘗試了一下聯手攻擊屏障,但屏障依舊有無上力量的守護,單憑我們根本無法突破。”
“可這無上遺跡又隻能允許最多皇級第四層的修煉者進來……一定需要一些特殊的辦法,才能把那屏障打破的。”
現在現場總共二十六人,包括薑神武五人在內。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警惕周圍其他種族成員的同時,到整座空間周圍開始搜索起來。
他們有理由懷疑這空間之中暗藏著機關,隻要找到機關將其開啟,就能夠讓中央六棱火焰水晶暴露出來,但至於機關在什麼地方,現在沒有一個人知道。
甚至事實上,他們都不確定這空間確實存在機關……
薑神武聽了羅梟等人的猜測,便對著羅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帶著眾人前往周圍搜索,也一起開始尋找機關。
整座圓盤形狀的空間內,沒找到什麼太明顯的機關。
薑神武一邊尋找,一邊觀察著中央的層層屏障。
“總共十八層屏障,每層屏障之中,都有十八枚六棱火焰水晶。”
“最中央則是一朵死靈妖火花朵,應該是最珍貴的寶物,但那些六棱火焰水晶,也不可忽視,都是很強的材料。”
薑神武感受到,無論是六棱火焰水晶,還是死靈妖火花朵,都是頂級的材料,蘊含著屬於天缺冰火妖龍的火焰力量。
他又看了眼四周圍,現在場中總共有二十六人,分彆來自五大種族。
龍神族八人,另外四大種族加起來十八人。
“十八?這個數字……”
薑神武看了一眼中央十八層屏障,不由一顆心都有些沉了下來。
這中央屏障無法被暴力破開,那就肯定是有其他手段,但現在場中沒有任何人發現什麼機關的存在,也就是說,開啟方式可能是眾人所沒有想到的。
如果場中總人數是十八人,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十八層屏障是否就會開啟?
薑神武不知道,但,很顯然場中已經有人想到了這一點,畢竟很多人探索無上遺跡的經驗遠遠超過了薑神武。
除了羅梟之外,場中還有兩名強者,分彆是來自古鳳族的白楓,還有來自海神族蝦部的威猛天。
這二人的眼神,也都在場中所有人身上不斷來回,看得出來是在思考著一些東西。
“這種時候,恐怕是要先下手為強了。”
薑神武暗中觀察了一段很短的時間,臉色變得更加沉著,他發現,場中所有人似乎都在有意無意的走位,似乎為接下去的爆發在做著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