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舜等人回到文家的第一時間,嚴聰就已經得到消息了。
緊接著,他立刻便向羅四海彙報:“羅大人,他回來了。你看接下來該怎麼做?”
聞言,羅四海嘴角微微上揚,經曆過一些事情後,他早已經將肖舜當成了自己的頭號大敵,不將對方除掉自然無法心安。
沉吟一番後,他淡淡的說著:“你這一次做好了,文家想必能受到重創,就看林啟要不要將人交給你們嚴家發落了。
好好把握機會,好不容易弄過來的,要是坐實了抓住文家的小辮子,以後便能為你所用,一石二鳥的事情不需要我教你吧,下去吧,我乏了。”
見羅四海又一次閉目養神,嚴聰很識趣的告退而去。
待他走後,地魔緩緩漂浮而出。
“怕什麼,有我在你死不了,死多少次我都會將你救回來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適合我的軀體,我怎麼能舍得呢?”
那蘊含著魔性的聲音在羅四海耳邊響起,或者臉上卻沒有絲毫高興的神色。
與此同時,文家。
文淵焦急萬分,去了武者行會也沒用,上麵說這些事情不歸他們管,說起這件事,前者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將武者行會的一個分會給拆了,大罵一群廢物。
“爺爺,我會來了!”
文兒也不好意思讓自己的爺爺看出自己的焦急,所以表現的非常平靜,讓文員無法看出她心中的顧慮。
“回來就好,這些天你是去哪兒了,不過感覺你身體似乎有些不一樣了,是不是修為又精進了?”文淵趕緊拉過自己的孫女。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文兒等人前往煉丹族的事情,畢竟之前他一隻都在後山那邊教導著張黎修煉的事情。
“嗯嗯,是啊,現在是武者巔峰了。”
說罷,文兒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身旁的肖舜,嘴角帶著一抹大有深意的笑容。
聽到這裡,文淵立刻抬眼看向肖舜,想要看看那個年輕人和以前相比到底有哪裡不一樣。
一走進來,肖舜整個人顯得有些鋒芒畢露,體內散發出來的強勢和元氣讓文淵連連後退。
之所以這樣做,倒也並非是他爭強好勝,主要是考慮到文家當下乃是多事之秋,隻有自己表現的越強,那些不安分的人才能夠有所收斂。
文淵那裡會不知道肖舜的目的,所以也沒有在意什麼,而是笑著問:“你小子現在是什麼修為?”
肖舜禮貌性的微笑道:“老爺子,我現在是地仙中階!”
“什麼?”文淵滿臉詫異。
此時,文兒心裡倒是十分驕傲,畢竟跟在這等強大的男人身邊才有麵子,在這個世界裡隻有強者才能生存,弱者隻有被淘汰的準備。
“哈哈哈,這段時間外界瘋傳你小子不簡單,如今一看果然是不同凡響,看來我們確實不同擔心文兒會被人欺負了,好小子,竟然瞞著我們這麼長的時間裡,以前也沒有見你有這能耐啊。
文淵拍著肖舜的肩膀大笑道。
肖舜頷首:“是啊,都怪以前我太低調了,不過這樣也挺好,起碼草藥堂如今的發展已經上了正軌。
我們現在還是說說重點吧,大致的事情我也聽文兒講過了,裡麵存在很多的疑點,還請老爺子如實相告。”
文淵點點頭,隨即招呼眾人落座,這才開始討論事情嚴重性。
“當時這件事是文兒走的時候便處理好的,可是那劉賬房在兩天前就已經告病回家,我再得到消息的時候便是他已經攜款逃走了。”
文兒應聲:“當時我確實是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再走的,至於他的請假是誰批準的,我一概不知,一個賬房再怎麼也是管事以上的人批準的,咱們應該從這方麵著手。”
聽到這裡,文淵搖了搖頭:“當時我也想問,畢竟劉賬房沒有從我這得到批準,可在他的桌子上確實有假條,上麵蓋的是你的章印,這就很奇怪,日期什麼的我也對照過了,確實沒有問題。”
肖舜眉頭一皺:“看來是有人用文兒的章印給他蓋的,所以有誰有這樣的權利,或者有誰能做這件事?”
文兒低著頭思考:“林啟是我比較重用之人,他知道我的章印放在那兒,其餘沒有人知道,難不成是他給的假?”
肖舜沉吟了片刻,覺得那林啟的嫌疑非常大,自顧自說著。
“看來還是明天到草藥堂之後才能調查處蛛絲馬跡,今天晚上大家還是早早休息吧,累了一天了,老爺子你們也早點休息。”
說罷,肖舜便率先告退而去。
目送著他離開後,一名老嫗走到文淵身旁笑道:“你看看,我當初就說這小子是個辦大事的人,雖然當時是一個他名不見經傳,現在卻是一個天才,都已經超過你了。”
瞥了眼一旁的老妻,文淵無奈道:“是是是,都是你說的對,當初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哎,走吧,趕緊休息吧。”
與此同時,肖舜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外。
站定腳步後,他扭頭看了眼身後的文兒。
“你怎麼還不回去?”
文兒有些擔憂的問了句:“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肖舜滿臉不解:“我生哪門子的氣?”
對方這番話,還真是說的他有些摸不這頭腦。
正當肖舜一臉茫然之際,文兒接著道:“我跟林啟隻不過是上下屬的關係,而且因為比較信任他的緣故,所以才將印章交給她,你千萬不要誤會啊!”
搞了半天,原來這丫頭說的是這事兒。
肖舜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畢竟自己和文兒之間又沒有什麼關係,人家跟下屬關係好,這也是人家的自由啊!
一念至此,他淡淡說著:“看來你對林啟還是挺信任的!”
文兒誤會了肖舜這話的含義,連忙解釋道。
“我沒有,你彆瞎說,那是因為我當初剛剛上位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是支持我的,雖然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我並不喜歡他啊,要不然那還有你什麼事情啊,這章印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才知道的,不然我誰都不告訴。”
說著,文兒臉上的忐忑猛地一邊,隨即饒有興致的看向肖舜。
“怎麼,你是吃醋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肖舜心中無語至極,畢竟他對文兒可真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他費勁千辛萬苦頂著那麼大的風險來到元古界,可不是來招蜂引蝶的,而是要迎接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根本就沒有功夫去跟其他人花前月下!
當然了,這話肖舜也不能當著文兒的麵說,畢竟這實在是有些傷人,正所謂可以不愛,但不能傷害。
心中腹誹一番,他轉身推開了房門,徑直走了進去。
見狀,文兒也是快步跟上,絲毫沒有將男女之防當回事兒。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肖舜也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道:“看來還是有很多人在覬覦文大小姐美色的啊!”
文兒臉上露出緋紅,隨即逃也似的衝出了房間。
第二天肖舜早早的便起床,窗外的陽光無比明媚,暗道是個好日子,外麵的仆人已經開始準備早餐。
文淵本想去草藥堂的,妻子卻是連忙拉住。
“算了,還是讓他們兩人去處理吧,聽說最近那邊生意挺不錯的,咱們也好跟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