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三章 唐宅(1 / 1)

上門狂婿 狼叔當道 1096 字 2個月前

“我無所謂啊,隻要你不殺人滅口就行了。”肖舜輕笑道。

“肖先生多慮了,您是我唐禮的救命恩人,唐某感恩還來不及呢,知恩圖報是一個人最基本的底線,唐某這點底線還有,請先生為了針灸吧,老三這一去,公司肯定就亂成一團了,我得趕緊好起來才行。”唐禮勾了下嘴角道。

最近不斷有中醫來給他診治,房間倒是有毫針,肖舜取來消毒後便開始為唐禮施針。

就在這當口,一個看上去有些木訥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正是文石。

“唐總,現在家裡的人換嗎?”文石頷首問道。

“換了吧,這些人信不過。”

“明白,人手我已經準備好了,都是信得過的,我這就去讓他們交接。”

“去吧。”唐禮道。

文石點頭離開後,肖舜邊給他施針邊說道:“你中毒太深,一兩次針灸不足以徹底清除,今天過後還需要再進行三次,隨後我再給你開上幾副解毒的藥方,按照藥方連續服用一個月後就可以徹底清除。”

“多謝先生大恩,先生妙手回春,當天迫不得已才讓您名譽受損,等我好一點,我會專門去給他們說明,給你澄清一下的。”唐禮有些愧疚的說道。

“虛名罷了,我一點都不在乎。”肖舜笑了笑道。

“還有我女兒身上的毒還得有勞肖先生了。”

“無妨,既然來都來了,治一個也是治,兩個也是治,診金加倍即可。”

“先生仁義。”

唐禮不禁再次睜開眼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年輕人,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明的醫術,而且為人舉重若輕,心懷坦蕩,好後生啊。

“不知肖先生有沒有結婚?”

“打住啊,治病歸治病,不談彆的。”肖舜一聽就知道他想說什麼,立刻打斷道。

外麵的世界實在誘惑太大了,還是在家好啊。

第二天下午,肖舜按照約定的時間再次來到唐宅。

一進門就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由得四下打量了一番。

“是小姐。”文石跟個機器人似的木訥的解釋了一句。

“親媽要弄死她,確實值得哭一哭,可以理解。”肖舜說道。

步入唐禮的病房,眼眶的浮腫已經消下去了一些,看來效果不錯。

“唐總夠狠的啊,也不給你閨女一點緩衝,萬一她抗不過去怎麼辦,這麼哭下去很傷身啊。”肖舜隨口說了句。

一來是家裡突遭如此大變故,二來唐詩詩體內的毒也需要肖舜幫忙治療,今天一早,唐禮就把唐詩詩叫了回來,肖舜來的兩個小時前才剛剛到家,唐禮已經把那段錄音給了唐詩詩讓她自己去聽。

“這事終究是瞞不住的,就算我不說,到時候她會去探監,屆時她母親親口告訴她這件事恐怕對她打擊更大。”唐禮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

“她是我唐禮的女兒,這點事都抗不過去也不配做我女兒。”唐禮自信道。

“等她情緒穩定點,還要有勞肖先生幫她也診治一下。”

肖舜點了下頭。

“我還有一個疑慮,蟲木草這種毒藥我聽都沒聽過,這毒是通過什麼進入體內的,為什麼我一點警覺都沒有?”

“口服,呼吸道,皮膚沾染都有可能。”肖舜回道。

“那家裡會不會還有這種毒藥存在,需不需要換個房子住?”

肖舜想了一下:“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請人過來仔細清掃一下就可以了,這種毒要長期接觸才會中標。”

“這種罪我可不想再遭一次。”唐禮嗬嗬一笑道。

次日依舊,不過已經聽不到唐詩詩的哭聲了。

唐禮心疼的告訴肖舜,從昨天下午到昨天晚上整整嚎了半天加一個晚上,估計是累了,連口水都沒喝。

又過了一天,唐禮眼眶已經完全消腫,精神狀態好了很多,也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這種毒本身不會對行動產生太大影響,隻是如果渾身瘙癢,加上出了一身水痘的話也站不住。

“我這個樣子也出不了門,要不然就好好宴請一下肖先生,不過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今晚讓廚房做一頓大餐,肖先生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吃頓便飯吧?”

下午給唐禮施針的時候,唐禮說道。

肖舜點了點應了下來。

傍晚,彆墅餐廳燈火輝煌,偌大的餐廳隻有肖舜跟唐禮兩個人,顯得有些冷清,他多少還有些不習慣。

很快佳肴上桌,他剛開始動筷子,就看到唐詩詩蓬頭垢麵,不修邊幅的走了下來。

看到肖舜後,她表情一滯頓時有些進退兩難,自己這種形象實在羞於見人,隻是都已經馬上要走到餐廳了,此時再跑回去化妝又有些尷尬。

片刻遲疑後,索性不管了,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在一旁坐下。

肖舜跟唐禮對視了一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唐詩詩用眼角瞟了一眼肖舜,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請這家夥到自己家來是對還是錯。

他這一來把自己家都給拆散了,可是他不來父親的命還有自己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權衡利弊,她覺得請肖舜來還是對的。

唐詩詩愣了片刻後一言不發,絲毫不顧及形象的開始狼吞虎咽,大快朵頤。

儼然一副化悲憤為食量的架勢,估計這兩天餓壞了。

“有湯嗎,給小姐來碗湯。”樂雯看到唐詩詩那個樣子,生怕她噎著,忙問一旁的侍應道。

唐詩詩擺擺手,抓起一旁的紅酒,咕咚咕咚倒了一大杯,一仰頭幾大口就給乾了。

“閨女,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要學會接受它,你現在長大了,我相信你應該能承受。”唐禮歎了口氣道。

唐詩詩慢了下來,點了下頭道:“我知道的爸,我沒事,這兩天也已經想開了。”

自從聽了那段錄音,唐詩詩心裡很複雜,說不上的難受。

仔細回想,其實從小到大母親始終都是對她不冷不熱的,連一起逛街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彆提像其他母女那樣促膝談心。

以前她從來沒有往其他方麵想過,直到聽了那段錄音才明白原來母親心裡藏著這麼大的仇恨,有些扭曲的仇恨。

唐詩詩並不會恨她,她也隻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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