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時候楚天隻是冷冰冰的說道,“劉時雨的辦公室門口有幾個人在守著。”
王秘書咬緊牙關不打算鬆口,楚天看到她的模樣時嘴角露出一抹興趣,他淡淡的說道:“你不說也行,等殺了你我們再去動手也不遲。”
黃秘書沒想到楚天會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一下子快要嚇哭了,他急忙開口說道,“我說我說就是了,門口守了6個人。”
楚天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電梯的門突然打開,楚天給了許承澤一個眼神,許承澤直接將王秘書推了過去。
與此同時劉時雨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給劉文天打電話,彙報一下自己所搜集到的消息,“那個姓楚的小子這次恐怕是已經死了,我聽說他當時被一個女人帶走了,那個女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手裡的人是絕對不會活著的。楚天這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說不定已經死的徹底,屍體都要發臭了,爸你放心吧,這次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劉時雨繼續說道:“爸,我剛才接到了生的電話我猜測多半是因為要跟江家聯姻的事情,你看我該怎麼回她呢。如今楚天已經死了,她的婚事應該提到了日程上來。”
在這個時候,他的門突然被人給敲響,劉時雨的門突然被人敲響,劉時雨一開始沒有理會,可是敲門的人敲不響,一直在敲著他的門,他有些憤怒直接出去,不知道這家夥長沒長眼睛到他這裡工作,難道還沒有摸清楚他的規矩嗎?他最煩有人在這種時候打擾他。
於是他衝著門口罵了一句:“給我滾蛋。”
聽到敲門的聲音消停了,他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一想到楚天這次死的徹底,屍體都找不到,他不由得開懷大笑了起來,看那個小子以後還敢不敢在自己麵前狂妄才來江北幾天,妄圖踩到他們劉家的頭上去,癡心妄想。
楚天看到他不開門,挑了一下眉頭,許承澤遞給楚天一個眼神,詢問楚天的意思,就算這家夥不開門他也可以將門給踹開的。
楚天則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看到楚天的舉動之後,許承澤隻好按捺住了自己的衝動,死死地盯著這個門難處壓力的聲音朝著裡麵彙報,“劉總,已經找到了主的屍體,您看要不要過去看一眼。”
據楚天對劉時雨的了解,這家夥如果看到自己的屍體,怕是要踩上幾腳才能夠解恨,楚天覺得他這一來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記恨自己,倒可以利用這一點引誘他給自己開門,果然下一秒門就被人打開了。
“真的嗎?他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
劉時雨的聲音在看到楚天的時候戛然而止,他看著楚天的眼神,仿佛是看見了鬼一般,剛才還說找到屍體的人如今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你們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
劉時雨看到自己的保安都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自然就聯想到了,是楚天動的手,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楚天,恨不能上前撕碎了楚天才好。
楚天看著他這樣的眼神時微微一笑,淡定的說道,“劉大少難道不打算請我們進去喝一杯茶嗎?我有些話想要問劉大少。”
劉時雨看著他的眼神恨不能衝上來廝打楚天又怎麼會樂意他冷冷的說道,“你們對我的人動手,這算哪門子的客人請回吧,我跟你沒什麼話說的。”
說著,他就要關門,但是門關了一半卻關不動了,他一抬頭就看到楚天皮笑肉不笑的望著他,許承澤用手頂著門他奈何不了,看到這一幕時劉時雨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你們難道還想要對我動手嗎?楚天我警告你彆太狂妄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彆想活著回去。”
楚天看了他一眼,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淡淡的說道,“劉大少彆這麼氣嘛,我之所以會來這裡,也是為了給我自己一個交代,我想要問你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劉時雨聽了他的話臉色一變,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當時我可是第一個走的。”
“是第一個走的沒錯,可是我這裡不是還有些疑惑想要請你解答嗎?”
看著楚天坐在自己昂貴的皮沙發上,一副賴在這裡不肯走的樣子,劉時雨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冷冷的說道,“姓楚的我告訴你你彆太過分了,你要是繼續賴在這裡不走的話,我就叫人來了。”
說著他就要轉身出去,可是他一轉身就撞上了許承澤,許承澤冷若冰霜的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
劉時雨有些害怕,但是他認定了楚天他們就是嘴巴厲害,實際上不敢對自己動手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可是自己的大本營楚天如果在這裡對自己動手的話,那他也彆想活著離開了,想到這裡他都是真的不少,看著麵前的人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
“小狗還敢攔著我,小心我弄死你!”
看著他那凶狠的樣子,許承澤直接轉頭看著楚天說道:“楚先生您對我有大恩,這一點我莫此難忘,隻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替你弄死,麵前這個家夥絕對不會手軟,當然我也會將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不會連累到楚先生你的,隻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弄死他。”
劉時雨沒想到自己瞧不起的這條狗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楚天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許大哥彆著急,我有事情要問他,你之前受了傷,這幾天肯定也沒有怎麼休息吧,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這種事情交給我吧。”
劉時雨回過神來,正好聽到了楚天的話,他握緊了拳頭,氣急敗壞的說道,“楚天你有種你彆忘了自己什麼身份,你不過是剛剛到達江北還沒來得及發展的野狗罷了,我隻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夠弄死你,不信的話我們試試看。有我們劉家在,你以後就彆想在江北立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