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測,在場除了麵前的幾個人,就已經沒有任何人在場了,或許是封雲修根本就不好麵,所以整個大殿都沒有個隨從。
不過回頭想想,憑封雲修的實力而言,確實沒有任何人能夠相比的,即便是有任何的危險,也不會找到他的。
若是如此考慮的話,到時候有沒有人幫助的話,還是沒有可以計較的,畢竟他的實力還是沒有人能夠戰勝的。
隻是在白萬財的內心,卻開始關心另外的人了,那便是從來沒有出麵的張明,按理來說的話,張明的為人他也清楚。
如今這般熱鬨的時候,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甚至還會一馬當先的站出來,準備對付所有的敵人了。
然而,橫視之下,竟然始終都沒有發現此人的存在,心中自然就開始好奇了起來,難道是不再封家不成。
若是這個時候離開了封家,必然是去尋找墨無痕了,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張明的實力也遠遠不及啊,封雲修不可能會那樣做的。
畢竟那張明跟他的關係,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犧牲了所有人,封雲修都未必會犧牲張明,用來對付墨無痕的。
因此那便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張明已經得到了什麼幫助,此刻完全開始休養生息了,沒準最後還是會有什麼結果呢。
“白城主言重了,不過就是區區小事情而已,哪裡用的到這麼隆重呢。”封雲修滿臉認真的表示。
對方來到他的麵前,其原因非常的明白,不可能是封雲修不知道,之所以要這麼將的話,無非就是故意的給對方難看呢。
竟然是來到封家探聽虛實,要知道封雲修得讓他如願以償才行呢,畢竟封家也是有實力的人,不可能會有什麼的。
那在旁的慕寒煙也頗為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封雲修的樣子,心中就不忍覺得有些好笑。
擺明了封雲修就是給對方難看的,若是那白萬財有些頭腦的話,相信也是可以聽出來的,畢竟他作為是堂堂的城主。
不過既然封雲修都如此的沒有誠意了,他為什麼還要留下來,這個才是他最為好奇的結果了,平時的白萬財不是很在乎麵子了。
“不不,封家主寬宏大量才是,老夫自愧難當啊。”白萬財裝作滿臉偽笑的樣子。
說著話,目光開始左右的巡視,仿佛在找什麼東西似得,封雲修看眼裡,忽然心中笑了起來,對方竟然會如此的卑微。
可是回想起來也難怪,那張明始終都沒有現身,白萬財既然是來探聽虛實的,必然就是有要找張明的意思。
所以臉上也不拆穿,反正對方都是會問出來的,到時候自己掌控了主控權,豈不是更好了,起碼不會受製於人。
“不知墨家尋找墨無痕的事情,白城主是怎麼看待的。”封雲修有意無意的問道。
期初都是因為白萬財,才會令墨流滔奇虎南下的,此刻看來對方的心意已經達成了,自然是要詢問起來了。
畢竟眼下是個羞辱對方的機會不是了,無論是對於封雲修,或者是其他人而言的話,都是一個要看熱鬨的機會。
事實果不其然,被封雲修問起來的話,那白萬財頓時便垂下了腦袋,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樣子,心中自然也就有了答案了。
心中不禁開始暗罵封雲修奸詐,擺明了就是要自己難堪的,本來對付墨家就是為了斬除掉封雲修的羽翼。
當初封雲修不會是不明白的,不過卻是由於事情所迫,他並沒有任何的辦法,到最後沒準會是什麼樣子的結果呢。
“封家主有所不知,那墨無痕本來就十分厲害,我等不會有對付方法的。”白萬財無奈的表示。
對於他的解釋很好認同,畢竟大家都看在眼裡,白萬財究竟如何的厲害,自然是不用多講的。
最後能夠克製此人的,莫過於是封雲修及白萬財,倘若是他們能夠此刻費神的話,將來沒準會是怎麼樣了,所以心中才會異常的驚慌。
“難道我們真的不予支持不成,小心唇亡齒寒的道理啊。”封雲修老神在道的表示。
的確墨無痕十分難對付,誰都不想上前幫助的,可是那樣的話,不免就會讓墨流滔獨自麵對了,可是他們怎麼能夠麵對的了呢。
倘若是墨流滔因此,而被對方給殺害的話,將來沒準會是什麼問題了,畢竟對方的實力他們都是知道的,起碼墨流滔還是站在他們的立場呢。
無疑不是會令他們失去個好幫手,何況對方的厲害,他們是見識到了,倘若對付墨無痕,必然會起到相當大的租用呢。
可是那白萬財卻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說對方的確是那樣的態度,可是回頭不難發現,對方也可能會有什麼危險的。
若是講來墨無痕被滅掉了之後,必然那封雲修會與城主府決裂關係,到時候墨流滔仍然還是封雲修的爪牙,又是給自己樹立敵人了。
既然是要雄霸天下,那墨無痕自然不會想那麼多的問題,因此不免開始有些自己的打算,甚至要謀害了墨流滔也沒關係。
“墨家主既然已經成為了墨家的首腦,相信他是會處理的,到時候找到了墨無痕,我們必然會出手製止。”白萬財縷著胡須表示。
意思就是要墨流滔找到墨無痕為之,甚至對於墨無痕的事情,都可以不用對方出手,聽起來倒是可以用的方法了。
可是回想起來的話,就不難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樣,畢竟墨無痕滅絕了人性,見到了墨流滔的時候,哪裡患有要放過的意思了。
甚至說回來的話,即便是找到了墨無痕,對於他們的效果也不是很大,因為那墨無痕絕對是不會放過他們離開了的。
對此封雲修嗤之以鼻,對方擺明了就是要對付墨流滔的,哪裡還有什麼借口可言了,若是那樣不免就能夠得到他所想要的結果,即便說些什麼都是他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