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王慈在邊上一下又叫吼了起來,房間裡麵頓時之間又淩亂了。
緊跟著,場景又變了,王龍出現在了一片空地上麵,正前方,卻有一個和尚,坐在那邊正在敲著木魚,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王龍衝著這個老和尚就走了過去,他走到了老和尚的麵前“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你不認識我嗎?”老和尚笑了笑,抬頭,瞅著王龍“你胸口的玉佩,就是我送給你的。”
“你送給我的?這明明是我劉叔留給我的,為什麼會是你送給我的。”
“這還不簡單嗎?”這個時候一個瘋瘋癲癲的聲音傳了出來“這玉佩就是從我們這裡流傳出去的你知道不知道?”
王龍聽著這個聲音耳熟,轉頭,居然看見了顧先東,顧先東笑嗬嗬的走到了王龍的麵前“彆睡覺了,醒醒吧,彆睡了,彆睡了!”顧先東穿著道袍,剃著光頭“這玉佩關鍵時刻可以救你的命啊,留好了哦”說完,顧先東衝著王龍的腦袋就拍了一巴掌“麻痹的,彆睡了,不就感冒發個燒嗎,至於睡這麼久嗎?看你下次還注射不注射毒品!”
王龍突然之間就把眼睛睜開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顧先東居然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就在他的病床邊上,他很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話,他看了看周圍,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王慈他們都去哪兒了,他很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他的喉嚨處,還紮著一根銀針。
顧先東瘋瘋癲癲,咱倆是真有緣啊,我從這裡都能碰見你,也是該著了,該著你命不該絕啊”顧先東自言自語道“你不用感激我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孽緣,孽緣啊,孩子,你就是個孽緣,人世間因果循環啊,哎,希望永遠不要有一切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命犯血戒,現在又身抗血狼,哎,哎,行了,彆看了,接著睡吧,我得撤了,不能被人看見啊”說完,顧先東衝著王龍又拍了一巴掌,緊跟著,王龍又沒有了知覺。
王龍這一次再暈倒,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看見王慈還在一邊趴著,而且已經睡著了,大鐘也躺在了那邊的沙發上麵,還開始打呼嚕了,除此之外,房間裡麵一個人都沒有。
他抬頭四處張望,到底沒有找到顧先東的影子,他現在已經分不清那顧先東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夢了,他腦袋很蒙。
王龍眉頭緊鎖,他總是感覺那個噩夢很怪,很怪,而且,夢裡麵出現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可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正經起來,卻什麼都想不出來,可是他卻感覺,太熟悉了,太熟悉了,至於是哪兒熟悉,他自己也不知道,總是感覺夢裡麵出現過的地方,他好像去過,或者說,從哪兒,似曾相識。
他腦海裡麵又出現了那副人群中圍著的場景,他看不見人,看不清人,卻總是覺得熟悉,王龍想著想著又開始頭痛了,他一個字都不說,輕輕的起身,他從邊上看見了自己的衣服,王龍隨手就把衣服穿上了,穿上之後,他走到了大鐘的邊上,大鐘睡覺一向很死的,王龍從他的兜裡麵摸來摸去的,就摸出來了一把車鑰匙。
拿著車鑰匙,王龍頭還是有點痛,不過感覺確實是好多了,他轉頭看了看周圍的人,自己輕輕的就出了病房,外麵的護士也都睡覺了,這個時間了,已經淩晨三四點了,是人睡覺睡的最熟的時候了,他輕輕的穿過走廊,直接就下樓了。
醫院樓下就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停車場,王龍找到了大鐘的車子,坐在車上,之後,王龍深呼吸了兩口氣,他緩緩的發動了車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兒,但是他就是想四處看看,他總覺得他夢裡麵的地方,總是有一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王龍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就從L市轉了起來,他不知道對或者不對,他隻是知道,他想從這裡麵轉轉,就這樣,漆黑的夜晚,王龍一個人就開車轉悠了起來。
L市本來就是一個小縣級市,地方不大,不堵車一道兒痛快的行駛,用不了半個小時就能把整個縣城繞一個遍兒,王龍繞的比較細致,一個多小時,他就已經把能繞的地方都繞了,他總是感覺差點什麼,可是又想不好差什麼,他腦子裡麵很亂很亂,他開著車,把車隨即就停在了路邊,停在路邊之後,他趴在了方向盤上麵,腦子裡麵亂的一塌糊塗。
顧先東的身影又浮現了,王龍是真的鬱悶了,開始砸方向盤“顧先東,顧先東,顧先東,到底是夢還是真的”他感覺亂七八糟的,整個人都要瘋掉了一樣。
不知道他趴了多少時間,突然之間有人敲他的車窗戶,王龍楞了一下,抬頭,看了眼窗戶外麵,接著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的臉色很難看,下意識的開口“怎麼又是你?”但是畢竟他是再車裡麵說的,而且聲音不大,外麵的人自然是沒有聽見了,接著又是“嘣,嘣,嘣”的敲車窗的聲音。
王龍思考了一下,順手就把車窗戶搖了下來“我真他媽服了,你是不是叫陸先東?”
“啥意思啊?”陸洵瞅著王龍“我叫陸洵,你瞎給我改什麼名字。”
“好好”王龍有些不耐煩,也懶得和陸洵解釋什麼“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從這乾啥呢?”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從這乾啥呢?”王龍和陸洵幾乎就是脫口而出,然後說出來了同樣的話。
陸洵拍了拍王龍的車窗“先把車門給我打開,外麵挺冷的,趕緊著,我挺紮眼的我”
王龍想了想,還是給陸洵把車門打開了,陸洵坐上了副駕駛,然後關上車門“哈,哈”的使勁給自己的手掌哈氣,一邊哈氣,一邊不停的揉搓自己的手掌“罵了隔壁的,快幾把凍死我了,操,真特麼的冷啊,怎麼著,不是住院了嗎,怎麼自己還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