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飯吧你”李媛媛又衝著大鐘笑了笑,夾給了大鐘一塊肉“使勁吃,多吃點你。”
“不過我媳婦說的挺對的,你多理解理解他吧,他現在的壓力一定挺大的。”大鐘衝著雲格格笑了笑“就算是陌生,但是他也依舊是那個王龍,我們兄弟能有今天”大鐘頓了一下,看著飯桌上的人“是真的挺不容易的。”
第二天,陽光明媚,在伏龍頂樓的財務辦公室裡麵,王龍和雲格格兩個人正在核對賬單,清算這些天的收入,這個時候,外麵有人敲門“進來。”王龍說了一句,然後和雲格格兩個人又開始對算了起來“這些日子的後勤是誰做的啊,上貨價格怎麼比之前的又貴了。”
“我去問過了”雲格格看了眼王龍“說現在物價上漲了,所有的成本都提高了,所以進價也就貴了,還有,客房部的人說有很多顧客不滿意咱們這裡電視信號台,有些太少了,客房部的經理建議咱們引進數字電視,現在一般正規的酒店都是這個,咱們這裡就算不是完全規模的酒店,但是確實也帶著住宿的這一項呢,你看一看,我覺得可行,要是你也覺得行,你從這裡簽字,剩下的我去辦就好了。”說完,雲格格拿錢了一個表單。
“行了,我知道了,弄吧”王龍在雲格格的表單上看都沒看就簽了個字,然後轉頭看著身後的白靜“怎麼了,白靜?對對,我正好要找你呢,咱們公司的那個消防表單,你拿去蓋章了嗎,還有,就是員工的工作服,你多訂幾套,定點暖和的,天氣越來越冷了,彆再凍著人家,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放心吧,這些事情我們會辦的,你不用每天都這麼操心,早晨早早的就起來了,一忙就忙一天,你不累啊你。”
王龍笑了笑“不累點沒辦法啊,現在的事情就是多,還有,這些日子警察會嚴打KTV,你通知瑤瑤和蔣超他們小心點,給姑娘們定製的工作牌讓她們都帶上,那個,酒水推銷員,對,要是碰見嚴打有誰被抓進去了,讓所有人都彆驚慌,我會去保釋會給她們補償的,這些安撫的工作你也一定要做好,對了,還有那個誰”王龍轉頭,看了眼雲格格“我讓你給我準備的,要拿出去送禮的東西,你給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雲格格歎了口氣“你看看你,這一天天的,再幫你忙死了,至於麼。”
“就是”白靜跟著開口“淩洋來了,在外麵呢,等著你,說有事情和你說,還有,你剛才手機扔到外麵大廳了,有人一直給你打電話,電話是馬建禮的。”
“好了,我知道了”王龍點了點頭“那這裡交給你們了”說完之後王龍往前走了兩步,看了眼白靜“你真的決定和雲豹推遲結婚了?那之前都準備的那麼多了,婚紗照都拍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們要結婚的事情了,你這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了,麵子上麵掛得住嗎,傳出去了多不好啊,其實哪兒至於那麼迷信啊?”
“我這人從小就這樣,好了啊,你少操心一些這些事情吧,你還覺得自己事情不夠多啊”白靜衝著王龍笑了笑“我現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雲豹那邊天天打牌玩,大鐘那邊天天除了吃飯就是陪著李媛媛,兩個人如膠似漆,唐焱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你一個人的身上,要麼我去幫你說說他們倆,讓這倆人以後注意注意。”
“不用,讓他們玩吧,我一個累總比大家都累的好,其實也沒啥”王龍拍了拍白靜的肩膀“我先走啊,你和雲格格把財務的報表再對一下,然後告訴彤彤,讓她節省開支,換一個供貨商,麻痹的,坐地起價,當老子是土豪嗎。”
說完王龍轉身就出了房間,走到了大廳的時候,看見淩洋坐在沙發上,麵前還擺放著一個煎餅,一杯豆漿,淩洋自己整吃著呢,王龍坐下來,也沒客氣,拿起來就開始吃,從早晨起來一直忙到現在也沒有來得及吃口東西“怎麼樣了,讓你調查的事情”
“調查清了,這兩天他的規律我已經摸著了”說到這,淩洋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再有半個來小時估計那算命的老頭就該去天橋擺攤了,今天的天氣挺好的,他一定會去的。”
“行,咱們一會兒去看看,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這個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我讓他算算我,我看看他能不能算出來。”說到這的時候,王龍連忙把自己的手機拿了起來,看著淩洋“你等等啊,我打個電話。”
“龍哥,還有個事情得說。”淩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昨天半夜,還有今天淩晨四五點的時候,上善若水和奉龍娛樂城又發生了大規模的火拚,這次的事情比較嚴重,典獄長的幾個再外通緝逃犯也露麵了,和屠夫的屠夫團拚上了。”
“最後的結果,說結果。”
“結果不知道,還在查,這暴君24小時不到的時機,已經和典獄長圍了上善若水四次了,給屠夫和褚越兩個人也都整急眼了,還有,剛才的最新消息”淩洋笑了笑“屠夫褚越和莫宏圖三個人坐到了一起,看來這三個人是要結盟了,這麼一來的話,那邊有四狂天天盯著暴君典獄長,這邊還有屠夫褚越莫宏圖,這暴君是要逆天啊,他手上已經沒多少人了,這些天又被抓進去不少,我覺得他是瘋了。”
王龍聽完了淩洋的話,思考了片刻“行了,我知道了”說完,他把自己的電話拿起來給馬建禮回了過去,很快,電話那邊就通了“喂,龍哥。”
“建禮啊,調查的怎麼樣了?有動靜了嗎”
“跟你和我說的差不多,沒有什麼出入”馬建禮的聲音不大“這個梅誌康和那個紅軍,在這裡很出名的,尤其是紅軍,他是這裡出名的大富商,梅誌康在道上也小有名號,但是他們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是在等機會,還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