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弓弩,威力可不弱,乃是幽靈海盜團專門打造的弓弩,射殺出去,可以擊落空中的敵人。
像他們這樣的海賊,最害怕的就是對手登上自己的船。
在修羅界當中,想要做到自由飛翔,至少都需要造化境的實力,至於洞天境,雖說可以長時間飛行,卻很難在空中戰鬥。
但是,他們跳躍的距離卻很遠,一躍之下,可以達到百丈距離,十分可怕。
利用弓弩,就可以防止他們跳躍過來,將其從空中擊落。
骷髏幽靈紛紛射出劍弩,化作劍雨一般,不斷襲向葉莫,那苦良人看到這一幕,也是暗叫不好:“糟了,這裡可不是混元界,主宰境的強者,根本就不宜在空中作戰,這一下,他必定會掉進海域當中的。”
剛剛剛!
葉莫一邊衝擊,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每一槍,都能夠橫掃一大片的劍弩,但是,他整個人也是被逼迫了下來,很難衝上去。
如果是一般人,彆說衝上去,恐怕身軀立刻就會被洞穿。
“繼續放箭!”
副隊長見狀,再度猛喝起來,那些骷髏幽靈,瘋狂的射殺,葉莫實力再強,終於是將他逼迫的停了下來,無法在前進一步,隻能夠從空中掉落下來。
“完了!”
苦良人臉色煞白。
但是,令他吃驚的一幕發生了,葉莫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對巨大的雙翼,赫然是冰火神翼,猛然一顫,葉莫墜落的身軀,直接懸浮在了空中。
“真吃力啊!”
葉莫催動冰火神翼,雖然懸浮在了空中,卻依舊感覺到了空間對他的束縛,即便他催動冰火神翼,也難以在空中維持多長時間,但是,這點時間,足夠他登上幽靈船了。
刷!
葉莫雙翼一震,直接對著幽靈船飛去。
“居然是罕見的飛行神訣?”
副隊長猛的一驚,大手一揮:“繼續放箭!”
“沒,沒箭了!”
其中一個骷髏幽靈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葉莫不僅僅擋住了他們的劍弩,居然還修煉了飛行神訣。
飛行神訣,在修羅界當中,可是十分吃香!
轟!
葉莫直接降落到幽靈船之上,一槍槍的掃射過去,那些骷髏幽靈,全部都被葉莫抹殺了,以葉莫如今的實力,去抹殺主宰境的強者,簡直就是殺戮。
隨著一道道的慘叫聲,所有骷髏幽靈全部隕落,化作一根根的骨頭,散落在甲板上,至於那副隊長,同樣被葉莫直接抹殺了。
一個海盜船的小隊,就這樣被葉莫滅殺了,如果傳到海盜團當中,絕對會引起巨大轟動。
還從來沒有哪個散修,敢招惹幽靈海盜團。
葉莫控製著海盜船,駛回島嶼,隨後,他直接從甲板上跳了下來,道:“苦良人,接下來,你來操控海盜船。”
“太強了!”
苦良人暗暗吃驚,隨後清醒過來,道:“我們打劫了幽靈海盜船,可是大事,如果行駛在海域當中,遇到其他海盜船,見我們海盜船上沒有海盜,他們肯定會過來看看情況的。”
“這海盜小隊的隊長身上,應該有著航海圖,上麵有著他們巡邏的路線,我們隻要避過路線,應該不會碰到其他海盜船。”
葉莫將那些骷髏幽靈身上的資源收刮了一遍,發現並沒有資源,反倒是兩位隊長的身上,有著大量的資源,星石足足有著三十多萬
他們手中的道器,葉莫卻沒有收取,他們的道器當中,都沾染上了一種極為特殊的凶惡之氣,即便收取了,也很難利用。
葉莫收取道器,就是要用來提升鳳菱誅神槍的品級,若是道器上沾染凶惡氣息,自然不能用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幽靈海盜團的首領,他的先天能力,應該是幽靈鬼術,在先天能力榜單之中,也有著記錄,先天能力指數達到七百多萬,十分恐怖,可以輕易將一個武者,化作骷髏幽靈。”
小青說道:“而他,則是可以將武者的血肉,吸進腹中,用來修煉,是一種十分邪惡的先天能力。”
“武道大世界當中的先天能力,還真是無奇不有,各種強悍的手段都有,那幽靈海盜團的首領,單憑這一個手段,就能夠打造出一個超一流勢力,稱霸海域,果真可怕。”
葉莫感歎一聲,隨後便開始打掃戰場,並且利用逆命之氣衝刷了一番,抹除氣息,便是登上了海盜船。
苦良人也是拿出了航海圖,看著路線,操縱著海盜船,小心翼翼,向陸地方向行駛著。
“希望不要遇到海盜船吧!”
苦良人祈禱一聲,他最擔心的就是遇到海盜船,不過,他們想要離開這麼島嶼,隻能夠冒險了。
至於葉莫,則是進入了船倉當中,開始利用打劫過來的星石,衝擊主宰境七階。
三十萬星石,足夠葉莫突破了,不過,想要將三十萬星石全部煉化,卻需要不少時間。
一路上,葉莫則是在煉化能量,至於苦良人,就充當船長,白天行駛,晚上就停下來休息,到了晚上,苦良人同樣不敢活動,這黑夜給人的感覺太恐怖了。
海盜船足足在海域當中,行駛了一個月的時間。
葉莫也是憑借那些星石的能量,一舉打破了瓶頸,直接衝擊到了主宰境七階的程度,一句成就了高階主宰的程度。
這一下突破,不可思議,主宰力量暴漲了數十倍不止,先天能量再度釋放,達到了六千萬的程度。
這種提升,讓葉莫的整體實力,提升了十幾倍,他現在雖然不能搏殺洞天,但是,洞天境的強者想要殺他,也絕對不可能。
如果葉莫能夠再提升一個境界,他的主宰力量,便可以達到破除洞天之力的程度,擊敗一般的洞天強者,自然不在話下。
“現在,還是太弱了。”
葉莫緩緩的站了起來,自從他來到修羅界,就深深的感覺到,主宰境的弱小,在這裡,連飛行都做不到,這種感覺,十分不爽,仿佛一直在彆人的規則當中存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