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兩章三千多,一共九千字,這一章是最後的存稿君。下午和晚上都有事,去處理公司的事。晚上22點那一更沒有了。
不算下午加更的那一章,今天相當於是隻更新了兩章,欠一章。
回來努力,明天五更彌補,決不食言!
對不住大家了!
......
刀光一閃,辛老七的腰部中刀,可他的衝勢太快,一下就把這人撲倒在地上。
男子拚命的掙紮著,可辛老七第一件事就是揮拳。
噗!
世界安靜了!
辛老七站起來,看到小刀抱著無憂背身,就憨笑著。
“如何?”
方醒下馬走到辛老七的身前,看都沒看倒在地上,滿臉飆血的男子,就盯著辛老七的腰側。
辛老七摸了一把,滿手是血。
“老爺,不深。”
……
辛老七躺下了,方醒勒令他在傷口完好前不得劇烈運動。
可這個憨實的漢子卻掛念著無憂。
“老爺,小姐怕是被嚇壞了。”
……
無憂有些呆,一家人都被驚動了。
方醒自然沒有廣而告之中午的事,隻是抱著無憂出門閒逛。
“爹。”
“嗯,爹在呢!”
中午之後,無憂就特彆的癡纏,她摟著方醒的脖頸,不停的叫爹。
“那是個壞人,他看到無憂寶貝可愛,就想行騙。”
方醒發誓這輩子都會瞞著無憂這事的真相,同時心中殺機漸漸升騰。
“爹,他是壞人?”
“是,很壞很壞的壞人。”
無憂鬆了一口氣,問道:“爹,你要打他嗎?”
方醒一怔,絞儘腦汁了半晌說道:“嗯,他做了壞事,爹要教訓他。不然以後人人都敢去做壞事。”
無憂趴在他的肩頭低聲道:“爹,彆打厲害。”
“哦,爹知道了。”
興和堡內的軍民大多知道了中午的事,看到方醒抱著無憂在逛,都咬牙切齒的。
“肯定是哈烈人,那些瘋子,打不過咱們就來陰的!”
“就是,你看興和伯的女兒這般小,他們居然也下得去手,真是畜生!”
“還好沒傷著,不然興和伯一怒,哈烈就要倒黴了。”
“大明不去打他們就是福報,居然還想著來興和堡挑釁,你們等著看,興和伯肯定要教訓他們。”
“……”
林三一家子也看到了方醒和無憂,林三抱著女兒說道:“伯爺的脾氣可不好,那些哈烈人要倒黴了。”
唐賽兒看看幼小的女兒,恨聲道:“可恨當時我不在,不然那人必然不能得逞!”
林三皺皺眉,這個媳婦的身手在興和堡早已名聲大噪,新調來興和堡的將士往往聽聞後就來請教。
他趕走了幾次,可有時候煩不勝煩,唐賽兒就會出手,然後名聲自然就越發的響亮了。
“無憂寶貝,爹送你回家。”
方醒抱著無憂晃蕩了半晌,等到家門口時,無憂卻不肯進去。
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方醒,聲音糯糯的:“爹,你又要出去了。”
這一刻方醒真的想把所有的事都拋下。
什麼狗屁的藩王!
什麼狗屁的哈烈、肉迷!
什麼狗屁的大明日不落……
這一刻看著這雙大眼睛,方醒覺得那一切都是虛幻。
“寶貝,爹要去看看那個壞人,打他幾板子。”
無憂搖著方醒的脖頸,方醒哄了許久,這才把她交給了張淑慧。
張淑慧得到了家丁的密報,抱著無憂繼續哄。
“爹,早些回來……”
“哎!”
……
“伯爺,是肉迷人的死士!”
當方醒看到那個渾身被紮滿了針孔的家夥時,眼中的煞氣騰騰。
小刀親自動刑,王賀在邊上出主意。
“敢動無憂,興和伯,這等人就該千刀萬剮!”
王賀有些躍躍欲試,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錦衣衛最喜歡用的小錘子,衝著小刀喝道:“你行不行?不行換咱家來!”
“啊……”
無憂不但是被方醒寵溺的不行,方家莊的誰不寵她?
特彆是家丁們,看著無憂那真是愛心泛濫。
可誰曾想今天居然遇到了死士,幸好辛老七反應快,擋住了那一刀,否則……
小刀一針紮進男子的家夥事裡,攪動一下,然後恨恨的道:“說還是不說?”
邊上的通譯在翻白眼。
這個肉迷人在一刻鐘前就已經交代了,可小刀就當是沒聽見,不住的用刑。
“伯爺,這人是肉迷人,仆固在鼓動麾下,並從中挑選出了死士。他答應隻要能回國,死去的人家中將會得到十倍的優待,他發誓,用自己的祖先發誓。”
“他們準備怎麼做?”
方醒問道,他的手在發癢,在忍耐著。
通譯說道:“他們幾次襲擾失敗後,仆固和烏恩商議,用死士來刺殺。”
“這是惡心人!若是能殺幾個重要人物就是成功,仆固墮落了。”
方醒不屑的道:“用兵之道正奇相合,可他這個奇卻有些下作,不能撼動對手的根本,隻能激怒…….”
“激怒……”
方醒冷笑道:“仆固怕不是就想激怒我吧,然後咱們主動進攻,最好是愈演愈烈,和哈烈大打出手,陷入長久征戰中。”
王賀也醒悟了,罵道:“沒**的雜種!這是想用哈烈來削弱大明呢!然後肉迷看熱鬨,等待時機出手。”
方醒點點頭,然後伸手,身後的家丁遞了根棍子過來。
方醒腳步緩慢,那肉迷人卻嗬嗬嗬的嘶吼著。
這是魔神,也是他此行的最高目標。
仆固知道無法襲擊方醒,所以隻是把目標定在了次要人物的身上。
但他說了,若是誰能刺殺方醒,那他的家人將會是貴族。
是的,就是貴族,仆固拿自己的祖先發誓,若是做不到,他的祖先將不得安寧。
肉迷人嘶吼著,通譯說道:“伯爺,他說自己也是可憐人,求您放過他。”
方醒冷冷的道:“他對我的女兒下手,就這一點,他就死有餘辜!”
……
方醒狠抽了那個肉迷人一頓,然後找個地方洗澡,回到家中時,他的神態已經正常了。
“歡歡怎麼樣?”
莫愁也在,張淑慧正說著那事,而無憂已經在裡屋睡著了。
“老爺,好著呢,先前還大哭了一場,陳嬤嬤還說中氣足。”
莫愁輕皺著秀眉,說道:“無憂剛才在夢中叫了一下。”
方醒看向張淑慧,張淑慧說道:“後來又睡著了。”
小白恨聲道:“少爺,該把那個仆固打死!”
方醒點點頭,安慰道:“此事我有數,他好不了。”
看著方醒進了裡間,張淑慧說道:“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差點都以為自己死了,魂飛魄散。那人果真是下作,肉迷人都下作!”
為母則強,此刻若是那仆固出現在張淑慧的眼前,她肯定敢和他拚命。
……
室內,方醒看著臉蛋紅撲撲的無憂睡的沉,就在床邊坐了一會兒。
若是有什麼邪門歪道在此,方醒相信以自己的殺戮也能趕走它。
他就坐在床邊,看似發呆,可卻在想著一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期間張淑慧進來看過,看到無憂睡的輕鬆起來,就在方醒的耳邊低聲道:“夫君,您身上的煞氣管用呢!”
方醒看了無憂一眼,起身和張淑慧出去。
“明日我帶人去查探一番,你們在家好生看好孩子們。”
……
天黑了,仆固站在帳外許久,直至烏恩出來招呼才進去。
帳內已經點了蠟燭,蠟燭的雜質太多,黑煙縈繞。
“回來了五人,說是有人動手了,隻是不知道是殺了誰。”
仆固有些振奮的道:“明日暫時不能去,歇息幾日,讓明人摸不清咱們何時會動手。”
“不會是那個魔神吧?”
烏恩激動的問道,若是那個魔神被乾掉了,他會馬上帶著麾下跑路,等明軍發狂。
仆固搖頭道:“雙方在對峙中,我不認為誰能去刺殺到那個魔神。他們說明人當時一陣慌亂,然後一群人往城裡去。”
“這樣啊!”
烏恩遺憾的道:“明人肯定會警惕,以後再想動手就難了。”
仆固點頭道:“是這樣,不過那又如何?一次幾個人,咱們耗得起,最好是明軍惱羞成怒出擊,那樣咱們就遊鬥,看他們如何!”
隨後一陣沉默,兩人都知道,這等小敲小打無法影響明人建城。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仆固苦澀的道:“咱們要想個辦法……否則你我都無處可去。”
形式的變化出乎了仆固的預料。
他原先不知道聚寶山衛的戰鬥力如何,所以自信滿滿。等兩次碰壁之後,他坐蠟了。
進攻很難,除非是決戰!
可決戰的話,兩萬餘人對明軍加上韃靼的兩萬人,他不認為會有取勝的機會。
“很難……”
“除非是你那些兄長能摒棄前嫌,聯手前來,否則咱們無法阻止!”
“這有些難說。”
烏恩的麵色在燭光下顯得有些苦澀:“若非是我最小,勢力也最小,我不可能安全從哈烈撤出來。當時兄長們都同意讓我來經營亦力把裡,實際上就是讓我在亦力把裡預防明軍……”
這就是個炮灰!
仆固安慰道:“我率軍曆經艱辛偷渡到哈烈,同樣也是被國內視為死人,不過咱們總得求活吧?難道就認命了?”
烏恩抬頭,“魔神在那,除非是聚集五萬大軍,否則沒有滅掉他的可能性。”
“那咱們就……試試韃靼人……”
仆固有些羞愧,他覺得自己最大的作用應該是在戰陣之上,應該無所畏懼。
可方醒卻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壓力,讓他無法安睡。
進攻不行,襲擾不行,怎麼辦?
所以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韃靼人。
“他們被明人收攏之後,肯定有不少人是不安心的,你的營中不是有韃靼人嗎?讓他們去試試,若是能成功,那咱們裡應外合,一舉擊敗那個魔神!”
在這些時間的了解中,仆固真的是對方醒的戰績感到震驚。
彆人都滅國了,而且北征都是主力,中流砥柱,可他卻隻是在小規模戰鬥中發揮作用。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我得去問問。”
仆固居然知道自己軍中有韃靼人的存在,這讓烏恩有些警覺。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仆固沒有解釋,欣然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