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早就注意到了此人,不過距離太近了,他能怎麼辦?他除非不攻擊其餘五劫強者了,否則他根本避不開。
他心裡也早有準備了,此人攻擊已經過來了,他避無可避,唯有硬抗。他也想試試天甲術的威力,看看他的防禦力到底有多強。
他第一時間釋放了博龍術,同時調集身體內的無形能量去了後背,另外他釋放了天甲術。
天甲術他隻是小成,隻能釋放出一層防禦,如果大成的話,那就能擁有三層防禦網,防禦威力會更強。
“燃血神技!”
他還釋放了第一個擁有的血脈神技,雖然現在這些血脈神技威力太弱了,但能提升一些還是好的。
“轟!”
一道驚天的爆炸聲響起,陸離身體被重重炸飛出去,後背一片血肉模糊,骨頭都斷了幾根,身體被重重砸入了前方一座大山之中。
“呃…沒死?”
五劫後期神念掃了一眼過去,頓時有種吐血的衝動。他如此強力的一擊,居然滅殺不了一個三劫巔峰,這個世界怎麼了?難道不是他所認知的世界了?三劫難巔峰也這麼強了?
“咻!”
他知道他已沒有第二次機會了,逆龍族的人衝了上來,他剛才硬抗了兩記攻擊,已受傷了,拖下去的話,怕是後果無法預料了。
“轟~”
這邊又一個四劫中期被殺了,山脈之中陸離狂暴衝了出來,他吞服了兩枚療傷藥,身子化作一道弧光,朝另外一個五劫中期衝去。
“嗚嗚~”
神音法則釋放之下,那個五劫中期很快中招了,陸離嘴角都是血,後背還在流血,因為劇痛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但他卻沒有任何遲疑,繼續攻擊。
他知道,每一分一秒,對於他們來說都很重要。他隻有將這幾個五劫中期全部擊殺了,他們才能贏得這一戰,才能活下去。
五劫前期全部死了,五劫中期也死了兩個了,剩下兩個五劫中期有些慌了。他們雖然擊殺了加起來有十三人了,但有什麼意義?陸離很快會過來,到時候他們都頂不住。
“撤~”
水雲殿的五劫後期想了想咬牙沉吼起來,剛才沒有擊殺陸離,他錯失了最好的機會,現在逆龍族的人不會給他機會了。
p如果還不撤的話,剩下兩個五劫中期也是死路一條,回頭全部人一起圍攻他,他估計也頂不住。
他怒吼一聲吼,拚命攻擊了幾輪,化作一道幽影,同時他發出一聲厲嘯,接著頭也不離的飛走了。另外兩個五劫中期大喜,抗住了兩次攻擊之後,快速飛逃走了。
“呃?”
遠處和逆龍雲三人正在開戰的水瑞陽一臉震驚。他拖住逆龍雲三人很輕鬆,他原本以為另外那邊也會很輕鬆,卻沒想到那邊發出了撤退了暗號?
哪裡出了問題?
水瑞陽有些想不通,難道是附近恰好有逆龍族的強者路過?否則怎麼可能撤離?
不管如何,既然那邊都撤離了,這邊水瑞陽又怎麼可能死扛?
五劫巔峰想要走,這個就簡單了,憑借逆龍雲等人還攔不住。水瑞陽釋放了一記強大的攻擊,輕鬆將三人逼退,隨後化作一道殘影飛走了。
“走!”
逆龍雲等人臉上都是震驚之色,水瑞陽居然逃了?剛才那聲嘯聲難道是撤退的信號?三人也不管那麼多了,朝陸離這邊飛射而來。
三人快速飛了過來,看到這邊死了十多人,陸離後背都看不到一塊好肉,肋骨全部斷裂,五臟六腑都碎了後,三人麵上露出一絲戚容。
不過在三人看到敵方死了六個五劫強者之後,三人臉上都是震愕之色,逆龍雲和一個逆龍族人對視一眼,那人快速傳音了幾句,逆龍雲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濃了。
紫帝傳人果然不同凡響,三劫巔峰之境,居然斬殺了那麼多五劫強者,這事情傳開之後,怕是很多人都會不信吧?
不過想到陸離動用的是靈魂攻擊,他內心的震驚也就沒那麼濃了。很多人修煉靈魂之術的強者,都沒有太在意境界了。水雲殿有一個五劫初期強者,精通靈魂秘術,就能以五劫之境挑戰六劫領主。
讓逆龍雲感慨的是,陸離居然能抗住五劫後期一擊不死,小成的神體那麼霸道嗎?
“走!”
此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逆龍雲取出一輛戰船,這是備用的戰船,比之前那一艘還要小一些。
眾人打掃了一下戰場,那敵人的屍體都帶上了,逆龍雲帶著陸離進入戰船內,很快戰船就破空而去。
“陸兄,這次多虧你了,否則我們都死了!”
逆龍雲帶著陸離進入船艙內,感激的拱手道,眼中的傲氣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眸的真誠和感激。
“不說這些,我先療傷!”
陸離擺了擺手,取出神藥開始煉化療傷,逆龍雲微微頷首,親自出去護法了,避免水瑞陽等人去而複返。
水瑞陽等人沒有回來了,他們既然一擊不中自然立刻逃走,否則逆龍族的強者一來,他們都跑不了了。
戰船快速飛行,在一天之後抵達了一座小城,逆龍雲下去了一趟,帶上來一百個四劫強者。這座小城並沒有太多強者,逆龍雲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請求城主調集一百四劫護送。
戰船繼續前行,在兩天之後進入了逆龍領,這次逆龍雲微微安心了。在一座大城後,戰船又上來了五個五劫強者。同時逆龍族很多斥候動了,開始追蹤水瑞陽等人。
這次逆龍雲包括陸離就徹底放心了,有這五個五劫強者,還是在逆龍領,如果還遭受襲擊的話,逆龍族就太沒用了。
陸離安心的閉關療傷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抵達逆龍穀了,他現在還是傷勢很重,這樣子去見人多不好,他爭取在抵達逆龍穀之後,將傷勢完全修複。
時間快速流逝,一路上果然風平浪靜,再也沒有出現什麼幺蛾子了,在十三天之後,戰船停了下來。
陸離傷勢早就好了,此刻換上了一襲白色的錦衣,顯得很有精神,像是一個翩翩公子哥。
他走出了船艙,目光投向了遠處一個巨大的山穀口子,目光變得迷蒙起來。
他看了片刻,蠕動嘴唇,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姐姐,你在裡麵嗎?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