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麵無表情的看著小荷和嘉麗文。
兩女緊張到都要爆炸了。
“什麼事?”陳曌在沉默了半響後,開口問道。
“是這樣,嘉麗文有個養父……”
“等等……她有養父?”陳曌記得青平真人說過,她調查中嘉麗文並沒有親人,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陳曌認真的看著嘉麗文:“你和我說實話,你有養父?”
“是,不過也不算養父,我在孤兒院的時候,曾經被他領養過,後來他破產了,然後我就被重新送回孤兒院,不過我和他一直都有聯係。”
“然後呢?”
“我最近發現他遇到了麻煩。”
嘉麗文也不確定,那算不上麻煩。
不過她還是覺得,和邪教混跡在一起,不是麻煩也會變成麻煩。
“什麼麻煩?”
“我也不確定,他貌似加入了一個邪教。”
“沒用的,邪教徒都是瘋子,你的養父已經被洗腦了,我建議你乾掉他,為了避免他危害社會。”陳曌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你把那個邪教的信息告訴我,我可以幫你代勞,順便解決一下危害一方的邪教。”
嘉麗文怎麼可能答應。
而且在她眼裡,陳曌真的有點冷血。
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的養父的消息。
自己的養父真的很可能會被陳曌弄死。
“陳先生,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保證會在完成後回來。”嘉麗文誠懇的看著陳曌。
“你拿什麼保證?”
嘉麗文看裝可憐沒用,咬著牙左思右想。
片刻後,嘉麗文抬起頭,說道:“我和你簽訂契約。”
陳曌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
“你確定?”
“是的,我確定。”
“我答應你的請求。”陳曌終於鬆口了。
很快陳曌就擬定了一份契約。
契約中,嘉麗文必須在十五天內自動回來。
不然的話,契約條款將會自動觸發。
陳曌可以立刻鎖定嘉麗文。
如果嘉麗文在期限內回來,那麼將在未來三年服從陳曌的任何安排。
可是,如果嘉麗文沒有在期限內回來,那麼她將要接受陳曌十年的奴役。
嘉麗文彆無選擇,隻能簽訂契約。
雖然她原本是打算著和陳曌討價還價一番的。
可是事實並不如意。
陳曌就是那副,你要簽就簽,不簽拉倒的態度。
嘉麗文雖然氣的咬牙切齒,可是最終還是簽了契約。
當然了,她還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
小荷也要作為她的幫手,暫時的獲得自由。
完成契約後,陳曌打開了社區的出入限製。
“好了,你們可以出入了,記住了,你們兩個隻有十五天的自由活動時間,如果十五天的時間裡,你們沒有自己回來,那我就會親自去找你們回來。”
兩人都是心有戚戚。
她們都知道,陳曌沒有和她們開玩笑。
陳曌正打算走,嘉麗文突然叫住了陳曌。
“那個……陳先生……”
“還有什麼問題嗎?”
“能不能借我們一點錢……活動經費。”
“按照銀行利息算,你們要多少?”
“您能借多少?”
陳曌笑了,嘉麗文問這個問題,那是得多看不起自己啊?
“你們敢借多少,我就能借多少。”
“十萬?美元。”嘉麗文試探性的問道。
就連小荷都忍不住翻白眼,嘉麗文這是得有多看不起陳曌啊。
小荷雖然不知道陳曌到底有多少錢。
可是她能肯定,絕對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是一百萬美元的支票,也算是預支你們未來十年的薪水。”
“等等……我沒打算要一百萬美元,這太多了,而且按照契約,我們十五天內沒有回來才需要被你奴役十年,現在都還沒開始。”
“不,我有預感,你們很可能十五天內回不來,拿著吧,有總比沒有好。”
嘉麗文手下一百萬美元的支票的時候。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
明明是一筆前所未有的巨款。
可是為什麼總是高興不起來呢。
……
“嘉麗文,我們現在做什麼?你有什麼計劃?”
“先把這張支票兌現。”
“……”小荷沉默了半響:“好主意。”
她也沒見過這麼多錢,一百萬軟妹幣都沒有,更不要說一百萬美元了。
一直到第二天,她們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身懷巨款的她們,都忘記了借這筆錢的意義何在。
滿腦子就是這一百萬美元怎麼花。
嗯……沒錯,她們現在差不多已經忘記了初衷。
現在就想著先爽一波。
大清早就跑去銀行將支票兌換現金。
拿著銀行送的信用卡,兩人真的就飄了。
然後就開始了一整天瘋狂的購物。
不可理喻的兩人一直到在高檔餐廳消費完後,這才稍稍的清醒過來。
“嘉麗文,我們今天都做了什麼?我們浪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小荷捂著臉說道。
嘉麗文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彆擔心,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裕。”
然後……第二天,她們又開始了忘乎所以的血拚。
當晚,嘉麗文咆哮著:“那個家夥是故意的,他故意給我們這麼多錢引誘我們墮落,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小荷也是一樣的心情,明知道有正事要辦,而且她們的時間不多了。
可是總是忍不住……從早餐開始,她們就迷失在有錢人的美夢裡。
“嘉麗文,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必須儘快行動,等把你的養父帶回來後,我們還有時間可以玩,總之不是現在。”
“好吧,我知道了。”嘉麗文重重的點點頭。
第三天……她們再次被欲望的魔鬼打敗了。
她們再次墮落,沉淪在血拚購物的快感中。
第三天晚上,她們再次懺悔,並且堅定不移的做出決定,明天一定要辦正事。
第四天她們終於克服了重重困難。
雖然那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困難。
“嘉麗文,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比昂……也就是我養父的家裡。”
“去那裡做什麼?你不能給他打個電話?然後讓他自己回來嗎?”
“如果可以的話,在家裡我就直接打電話了,而不是要求那家夥放我們出來。”
“那好吧,去你養父家裡做什麼?他現在應該在歐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