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雲跟在青平真人的身後。
不過她們兩個道姑的打扮還是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靈雲是第一次出國。
反而是青平真人,看著年紀大了靈雲兩輪。
實際上青平真人每年都要出國一兩次。
甚至在茅山上還有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圍弟子。
青平真人也不是第一次來北美。
所以青平真人遠比靈雲更鎮定。
雲淡風輕的走出機場。
一輛出租車停在兩人麵前。
靈雲正打算硬著頭皮,用她半生不熟的三級半英語和對方溝通一下。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率先穿過兩人中間。
“抱歉,我趕時間。”
說著,這女人就要打開車門。
可是這女人開了半天車門,卻沒辦法打開車門。
這女人有些急了:“嘿,為什麼你的車門打不開?壞了嗎?該死。”
“怎麼可能,我的車門沒壞。”司機說道。
青平真人平靜的看著這個女人,用流利的英語說道:“女士,你如果不將我的東西還給我,恐怕你哪裡都不能去。”
這一口流利的英語把靈雲都看傻眼了。
在她的眼裡,自己的這位師叔祖可是頑固不化的‘老東西’。
整個茅山就她輩分最高,年紀最大。
當然了,修為也是絕頂之列。
這種老妖怪級彆的女人,絕大多數時間恐怕都是在修煉,或者是在修煉路上。
可是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師叔祖居然有這能耐。
“什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女人有些慌張,更加急切的掰車門把。
青平真人目光平靜,隻是站在那裡。
可是即便隻是站著,那女人已經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青平真人是什麼來頭?華夏靈異界唯一一個達到上清境的女人。
還沒有人能夠不聲不響的從她身上摸走東西而不被她察覺到。
這女人也是頭鐵,直接鑽進車窗裡。
“去好萊塢。”這女人說道。
“師叔祖。”靈雲之前聽青平真人的話,就猜到這女人應該是小偷。
所以看到這女人逃走了,她頓時急了。
可是青平真人卻始終不急不慌,看著出租車從她的麵前開走。
“無妨。”青平真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
“呼……”嘉麗文長長的鬆了口氣。
幸好那兩個亞洲女人沒有深究,如果當時她們直接叫喊起來的話,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在出租車駛離機場後,嘉麗文就開始查看自己的戰利品。
一個不算大的皮袋,款式倒是相當複古。
隻是這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
不知道這個皮袋值不值錢。
嘉麗文伸手在袋子裡摸了摸,摸出一個透明的瓶子,不過瓶子裡裝著半瓶黑砂。
這是什麼東西?嘉麗文一陣疑惑。
嘉麗文又摸了摸,一個金屬牌子,這牌子感覺像是青銅製品。
不知道有什麼用途,飾品嗎?感覺太大了。
拳頭大的銅鈴,一疊黃色紙片,一瓶紅色液體。
嘉麗文又開始摸索,又摸出一個木質盒子。
嘉麗文感覺這個盒子比皮袋子的款式更古老。
嘉麗文搖了搖盒子,裡麵有東西。
嘉麗文正要打開盒子,可是卻發現盒子被一張薄薄的黃色紙片粘著。
嘉麗文直接扯開黃色紙片。
拉開盒蓋,可是裡麵卻什麼都沒有。
“f***……什麼值錢的都沒有,白白浪費我的期待。”嘉麗文暗罵一聲。
“小姐,好萊塢到了。”
“這麼快?”
“快?小姐,已經五十分鐘了,或者你覺得還沒坐過癮?要不我再開一圈?當然了,是計費的。”
“好吧,多少錢。”
“一百六十八美元。”
“這是一百美元,不用找了。”
“小姐,我說的是一百美元。”
“沒有。”嘉麗文沒好氣的說道:“要麼你將這一百美元收起來,要麼現在報警,一百六十八美元甚至無法立案。”
“f**算我倒黴。”
司機也算是見過三教九流,看嘉麗文的樣子就猜到她是什麼人。
所以她能給一百美元的車錢,已經算是祖上燒高香。
司機罵罵咧咧的開著車離去。
嘉麗文無精打采的找到一家收黑貨的商店。
“嗨,嘉麗文,好久不見。”店老板熱情的和嘉麗文打了個招呼。
“幫我看看,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店老板仔細的查看起嘉麗文拿出來的東西。
“三十美元。”
幾分鐘後,店老板給出了價碼。
“f***,你瘋了吧,三十美元?我連車錢都不夠,你看看這些東西的工藝,絕對是高檔的手工藝品,還有這個蛇皮袋,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出自意大利著名的時尚大師米隆。”
“我出的價格不包括這個袋子,你可以拿回去。”店老板不以為然的說道:“另外,這些東西應該都是華夏的製品,這應該是華夏宗教的器具,和你說的意大利奢侈品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不賣了!”嘉麗文非常的氣憤,自己來回機場可是花了兩百美元。
而店老板居然隻給三十美元。
也就意味著這單生意,她還要倒貼一百七十美元。
這還不包括她在機場吃的一個十二美元的漢堡。
不得不說,機場的漢堡真的貴。
在其他地方1到3美元的漢堡,在機場居然賣時而美元。
嘉麗文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掃進皮袋子,氣呼呼的轉身離去,臨走前還踹了一腳門框。
“如果你回心轉意,記得回來找我……對了,你還要賠償我的門的損失。”店老板好心的對著外麵的嘉麗文喊道。
嘉麗文回頭給了店老板一個中指。
回到自己的家裡,嘉麗文首先打開冰箱。
一股異味撲麵而來。
除了啤酒之外,似乎冰箱裡的東西全都已經變質。
“f***”嘉麗文鬱悶的拿著啤酒,坐到沙發上。
疲憊了一天,讓她有些心力交瘁。
喝掉最後一罐啤酒後。
嘉麗文不知不覺中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非常黑了。
嘉麗文看了眼時間。
“f***,居然12點了。”
嘉麗文拍了拍腦袋,感覺好像酒還沒醒。
再次打開冰箱,那股令人絕望的腐爛氣味還在。
不過嘉麗文決定,從裡麵挑出一份還不是那麼絕望的食物,作為自己的晚餐。
突然,一陣陰風習來,嘉麗文打了個哆嗦。
咚——
嘉麗文聽到客廳裡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