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要比,我們就按照正規賽的積分製來比,另外,你們選個人出來和我比。”陳曌說道。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那個帶頭的跑出來了。
“我來和你比。”
帶頭的那個年輕人說道。
“維利爾,可彆丟了我們舊金山大學的臉麵。”
“沒關係,反正去年你們舊金山大學的臉麵,去年已經輸掉了。”陳曌可不給對方留一點顏麵。
去年的舊金山大學在加大運動會上,可以說是輸的非常徹底。
因為拳擊社事發,導致所有舊金山大學的學生都覺得丟臉,結果也影響到了自身的心理。
在比賽的時候,表現的一塌糊塗。
他們並不覺得打架丟臉,事實上就連洛杉磯大學也這麼認為。
關鍵是主動找人打架,結果沒打過彆人。
這才丟人。
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經曆過去年那次事件的學生。
所以他們聽到陳曌的話,一個個都是怒不可遏。
按說換平常時候,被人這麼罵人打臉,絕對會衝動的動手。
可是在陳曌的麵前,他們實在是沒這勇氣。
和陳曌動手?
怕是死的不夠快吧。
“這時候浪高正適合,彆浪費時間了,來吧。”陳曌催促道:“對了,借我一個衝浪板。”
陳曌也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搶過一個衝浪板。
“三,二,一,開始。”
陳曌和維利爾抱著衝浪板,同時衝入水裡。
首先是劃水,等著海浪過來。
大峽海灘的海浪最高的時候能過十八米,一般能上八米以上,就屬於優質的衝浪海灘了。
一般人也不一定敢來大峽海灘衝浪,如果遇到十八米的巨浪,是會把人拍傷的。
維利爾比陳曌快一些,嘲諷的回頭看了眼陳曌。
陳曌翻著白眼,這是衝浪比賽又不是劃水比賽,快有什麼用。
這時候兩人都已經前後腳劃到了浪前,維利爾率先站到衝浪板上。
陳曌也跟著站定在衝浪板上。
然後接著就是上浪了,兩人都控製著衝浪板往上滑動。
上浪已經算分了,能夠上一次浪而不跌落就是五分。
不得不說,維利爾的技術相當不錯,連續兩次上浪再下滑。
陳曌將重心向後倚,一隻腳踩著滑板的尾端,前端完全的提起。
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姿勢,在浪牆的中間位置不上不下。
“那是什麼招式?”
“那是爬牆。”有熟悉衝浪的學生說道,不過他的臉色相當沉重:“這是十分的招式。”
這時候,浪花已經席卷過來了,陳曌和維利爾都壓低了身體重心。
兩人一前一後都在逃逸著海浪牆的傾碾。
按理來說,在後麵的陳曌更為吃虧。
可是陳曌卻一直保持著穩定。
反而是維利爾身體開始搖擺,而兩人同時被海浪覆蓋過去。
而維利爾也在海浪牆卷過來的瞬間,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海裡。
陳曌則是順利的通過了海浪牆,穩穩的站在滑板上,依然在向前劃動著。
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很顯然,維利爾輸了。
論技術難度沒陳曌高,穩最後的平穩,也沒人家平穩。
差距差的不是一心半點。
陳曌先一步回到岸邊,將滑板丟給舊金山大學的人。
“你們舊金山大學的人真無能,這麼一點本事,也敢向我挑戰,回去再喝幾年奶吧。”陳曌的話不可謂不難聽。
可是這時候,一個穿著泳衣的女人走了過來。
“小子,你在侮辱我們舊金山大學嗎?”
“你們?你也是舊金山大學的嗎?那我承認好了。”陳曌聳了聳肩。
“我來和你比。”女子說道。
“你們舊金山大學的人都是這麼輸不起嗎,贏了一個又來一個,就像是去年的運動會一樣。”陳曌的語氣是相當的囂張。
“你說他們是失敗者可以,可是你說舊金山大學就是不可以。”
“這是勝利者的權力,就像是去年一樣。”
“你是哪個學校的?你不是學生吧,你應該是其他大學的老師或者教練,你覺得贏得一群學生很光彩嗎?”
“去年是他們向我挑戰,我贏了,所以我很光彩,現在還是他們向我挑戰,我再一次贏了,你覺得我應該感到恥辱嗎?”
這個女人轉向舊金山大學的學生:“他是哪個大學的?”
這些舊金山大學的學生並不認識這個女人,不過想來也是他們學校的學姐,至少他們是同一個陣線的。
“他是洛杉磯大學的教授。”
“教授?他不是教練或者體育老師嗎?”
“他是拳擊社和遊泳隊的教練。”維利爾說道。
“這麼說你最出色的項目是拳擊和遊泳是吧?我找個人來,你來和他打一場比賽。”
“沒興趣。”陳曌興趣缺缺的說道。
“你怕了嗎?”
“如果每個人向我挑戰,我都要應戰的話,那我不是要忙死了。”
“一百萬美元,隻要你能贏這個人,那麼我就對你的不當言論不予追究,如果你輸了,那就公開道歉。”
“陳,既然這位小姐想要送錢給你,為什麼不接受?”法麗說道。
“我可不想為了一百萬美元,浪費這麼好的時光。”
“這位小姐,這個男人的拳擊水平非常強,他可是一拳把道格拉斯打殘廢的。”
這個女人聽到這句話,臉色不由得一變。
隨後,這個女人又道:“我們就比遊泳好了。”
法麗撲哧一聲,這個女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陳曌的遊泳水平有多高?
水裡的魚都不一定能比陳曌遊的更快。
“親愛的,是時候展現一下你的遊泳水平了。”法麗說道。
“就是你和我比嗎?”
“當然不是,我找人。”
“好吧,不過你最好快點,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半個小時。”這個女人說道。
“好,我就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對了,你最好也準備好一百萬美元,可彆賴賬了。”
這個女人小跑到更衣間去,拿起自己的電話:“伊芙蕾,你現在立刻來大峽海灘。”
“貝瑞沙,你又要我做什麼?”
“你彆管那麼多,快點來,彆忘記了,你還欠我人情呢。”
“那是不是我過去了,這個人情就還了?”
“你想得美,反正你快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