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打了個響指,對矮個子勾了勾指頭。
“我警告你……你……”矮個子不敢上前。
陳曌可是把五個保鏢全部撂倒,他上去也是找死。
陳曌現在隻想教訓一下這個矮個子。
誰讓他嘴賤,本來他們也是好聚好散。
陳曌給出治療方案,他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
陳曌都不會多說什麼。
不管換任何一個醫生,給出來的治療與恢複時間,比起陳曌給出來的時間隻多不少。
殺了他不至於,陳曌雖然惱火,可是還不至於把人給弄死。
“你可以不過來,我會讓你們兩個連美國都無法離開。”陳曌冷笑道:“雇凶、指使殺人,你們兩個會在美國做至少三年的牢。”
“你胡說!”
“你在汙蔑!”多米尼克.哈因和他的經紀人全部都急了。
“那又怎麼樣。”陳曌不以為然的說道:“這裡可是美國,我比你們更熟悉,而且在美國法律中,是有弱者保護的,我還可以增加一條,種族歧視,對了,加州法律對於種族歧視有著非常重的懲罰。”
陳曌可是經常和警察打交道,如今他對於很多基本的法律法規,都已經了如指掌。
“你要多少錢,你直接開個價錢吧……”
“你過來。”陳曌對矮個子勾了勾指頭:“或者我現在直接報警。”
矮個子最終還是站到陳曌的麵前:“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陳曌抓起矮個子的頭發,直接砸在玻璃桌子上。
哐當——
矮個子滿頭的血跡,倒在地上。
“下次記得管住自己的嘴巴。”陳曌看著地上的矮個子:“千萬不要在陌生的地方,隨意挑釁彆人,不然的話,可能下次就該找人幫你收屍了。”
陳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對了,我的酬勞一分錢都不能少。”
……
“霍利芬,你下次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你差點就給我惹了大麻煩,如果你再這樣到處給我樹敵的話,我會直接把你換掉。”
多米尼克.哈因不敢和陳曌頂撞。
可是對於自己這位經紀人,他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情麵。
霍利芬低著頭,臉上抱著紗布。
低著頭,心中雖然不忿可是他不敢和多米尼克.哈因衝突。
畢竟他是靠著多米尼克.哈因吃飯了。
一些足球經紀人手上可能有十幾個甚至更多的足球運動員。
霍利芬也有不少,可是真正成名的隻有多米尼克.哈因一個。
如果失去了多米尼克.哈因,他的收入要減少95%。
這就是頂級足球運動員和非成名運動員的差距。
“給我去找醫生,快點!我如果你不想失去工作的話,立刻給我找醫生,我要最好的醫生,不要再給我找那種惡棍來了。”
“多米尼克,我已經聯係了一個非常出色的醫生,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讓你儘快的站起來。”
“還是非法醫生嗎?”
“多米尼克,你要明白,你現在如果去正規醫院的話,你的傷勢很可能因此曝光,而你這個賽季也將報廢,到時候你就會失去價值。”
“好吧,不過我不希望又是個脾氣暴躁的人。”
就在這時候,多米尼克的電話響了起來。
“霍利芬先生,外麵有個女人說是您請來的醫生。”
“對對,快請他進來。”
這時候,一個紅發高挑美女走了進來。
多米尼克眼前一亮:“美麗的小姐,你好,我能否知道你的名字和聯係方式?”
這紅發女子輕描淡寫的看了眼多米尼克:“瑞德拉。”
“瑞德拉小姐,你好,我是多米尼克.哈因,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吧。”
“沒聽說過。”
美國雖然是體育大國,可是足球一直在美國屬於小眾。
歐洲那些顯赫一時的足球明星,在美國這邊的關注度卻很低。
多米尼克.哈因對瑞德拉的回答也不生氣。
“瑞德拉小姐,你有興趣成為我的私人醫生嗎?我身邊缺少你這樣一位有能力的醫生。”
霍利芬看了眼多米尼克.哈因,他知道多米尼克的老毛病又犯了。
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而他的傷勢就是在女人的身上造成的。
“我的年收入超過三百萬美元,你確定你支付的起我的薪水嗎?”瑞德拉淡然說道。
多米尼克.哈因一噎,沒辦法再說話了。
他自己的年薪也才一千四百萬歐元,不可能再花幾百萬美元養一個醫生。
“瑞德拉小姐,幫多米尼克治療吧。”
“這傷勢是怎麼造成的?”瑞德拉問道。
“一定要說嗎?”
“我需要知道這個傷勢造成的原因,然後再對症下藥。”
和那個亞洲人的說辭一模一樣,這讓多米尼克和霍利芬有些不爽。
多米尼克不情不願的將造成傷勢的原因說了一遍。
“你這是舊傷複發,肌肉拉傷,需要兩個月的療養與治療時間。”瑞德拉說道。
“兩個月?不可能,上一個醫生說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瑞德拉冷笑道:“一個月?你在和我開玩笑吧,這種傷勢,本來就是舊傷複發,再加上軟組織受損嚴重,兩個月隻是保守估計,告訴你隻需要一個月就能痊愈的醫生,要麼就是騙子,要麼就是醫術不精,哪怕是你們去找美國最好的醫院,治療時間也不會比我給的時間短。”
“該死,我就說那個人就是個騙子。”
霍利芬恨恨的叫罵道:“真不應該這麼放過這個騙子。”
霍利芬也就敢在這時候叫囂一下。
如果換做在陳曌的麵前,估計當場就要慫。
他也沒勇氣再去找陳曌的麻煩。
“瑞德拉小姐,就沒其他的辦法嗎?如果你能幫我在短時間內治好的話,傭金可以翻倍。”多米尼克急切的看著瑞德拉。
瑞德拉想了想,說道:“在洛杉磯有個醫生,他是這個行業最好的,我也是受到他的影響,才成為非法醫生的,你們如果支付的起足夠的報酬,如果能夠把他請動的話,應該有希望,在他的麵前沒有死人。”
“他叫什麼?要怎麼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