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說的!你要是受傷了,可彆去投訴我!”
“行,你來吧。”陳曌點點頭。
“我能拿武器嗎?”
“可以。”
本傑明剛一轉身,打算回屋裡拿電棍。
陳曌已經一腳踹在本傑明的屁股上,直接讓他的腦袋以及臉和大門來了個親密接觸。
“蠢。”陳曌抱著小葛琳走了。
“啊達……啊達……”小葛琳笑的口沫橫飛,拍著稚嫩的小手。
她似乎很喜歡本傑明滑稽的表現。
“小葛琳,打人是不對的。”陳曌嚴肅的看著小葛琳。
“阿達,阿達……嘻嘻……”
小葛琳可聽不懂陳曌的話。
“算了。”陳曌搖了搖頭。
和女人講道理是最不可理喻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沒滿月。
陳曌抱著小葛琳來到郊外,這時候郊外是一片漆黑。
小葛琳有些害怕,緊緊的窩在陳曌的懷中。
陳曌找到一個在林子深處的木屋。
蓋亞等人就在木屋裡。
他們今天抓了一個邪教徒,所以隻能暫時的留在這裡。
陳曌一進屋,立刻捂上小葛琳的眼睛。
“這是什麼玩意,嚇到我女兒了。”
眾人都是無語,什麼時候陳曌能對他們也這麼溫柔就好了。
陳曌看著被綁成粽子的蜥蜴怪,蜥蜴怪的右臂和左大腿被蓋亞切掉了。
可是此刻蜥蜴怪的切口處居然已經愈合,並且有長出新肉的趨勢。
“這玩意開口了嗎?”陳曌問道。
“會長,我們是沒辦法了。”韋斯特無奈的說道:“我們打了他一天,各種手段都用過了,可是你看,一般的小傷口,打過之後就愈合了,大的傷口也用不了太久,恢複力完全不是常人能比的。”
“你們今天都用了什麼刑?”
“皮鞭抽、烙鐵、拔指甲、針紮……”
“把他的生...殖..器切下來,我想知道他的這玩意切下來,還能不能長出來。”
“……”
眾人隻有一個感覺,陳曌是真的狠。
喬琳納什和芭提雅正打算離開,她們倆算是協會裡的淑女,自然不適合在這種場合留下來。
陳曌突然說道:“還是算了,一刀切掉太過分了。”
“還是用蠟燭燒吧,不知道他那玩意能不能烤的熟。”
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
他們還真以為陳曌良心發現了,現在看來,他們還是低估了陳曌的惡毒程度。
眾人發現,他們今天玩了一整天,在陳曌麵前都是小兒科。
陳曌把小葛琳放到蓋亞的懷中,然後湊到蜥蜴怪的麵前。
“我很想知道,你的撒旦主人,會不會幫你把蛋蛋修複好。”
蜥蜴怪掙紮了一下,試圖掙脫身上的繩子。
隨後韋斯特等人就給蜥蜴怪上刑了。
一根蠟燭在蜥蜴怪的下體的下麵點燃。
蜥蜴怪在那裡掙紮著,可是掙脫不開。
他的嘴裡發出陣陣怪叫。
一般來說,短暫的劇烈痛楚,並沒有持續性的痛楚來的深刻。
持續性的痛苦,足以讓任何一個意誌堅定的人瘋掉。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我市區南麵的一座廢棄教堂內……那裡是我們的總部……啊……”
“乖。”陳曌拍了拍蜥蜴怪的臉。
隻是,陳曌發現蜥蜴怪的臉上在分泌著一種粘乎乎的液體。
“這什麼玩意,這麼惡心?繼續燒……太過分了。”
“我們今天研究過了,隻要我們對他造成一定的傷害,他的身體就會分泌出這種粘液,這種粘液能夠讓他的恢複力增快。”
陳曌眼前一亮,將蜥蜴怪身上的粘液收集起來。
等回去後,和老黑一起研究研究,看看對自己的醫術有沒有用途。
“傷害越大,分泌的粘液越快。”韋斯特說道。
“那加大傷害,讓他多分泌一點。”
眾人也不跟蜥蜴怪客氣。
這裡可沒有人會和他們談人道主義。
可是蜥蜴怪的氣息越來越弱,陳曌這邊收集粘液,蜥蜴怪卻停止了分泌粘液。
“會長,我們好像把他打死了。”
“額……我讓你們下手輕一點,你們怎麼就是不聽?你看吧,把我們協會寶貴的資源浪費了。”陳曌一陣可惜,算了,這個粘液收集的也足夠多了。
突然,蜥蜴怪猛的躥起來。
陳曌嚇了一跳,跟著就是一拳砸過去。
啪茲——
所有人的身上全都濺射著碎肉。
“……”
“法克,這混蛋裝死。”陳曌甩了甩拳頭上的爛肉和血跡:“回去睡一覺,明天圍剿這些混蛋。”
“會長,我們不今天出發嗎?”
“太遲了,我女兒要睡覺了,不適合今晚行動。”陳曌說道。
果然,有了女兒後的會長,直接成了女兒奴。
什麼事都是先考慮他女兒。
……
本傑明摸著腦袋醒來了。
很快,本傑明就想起來了。
自己被陳曌暗算,然後撞在門上。
“法克,我要抓住那個混蛋!”本傑明痛苦的捂著頭。
這時候,陳曌正好抱著小葛琳回來了。
“嗨,本傑明先生,你好嗎?”
“法克,你為什麼偷襲我?你知不知道你在襲警?”
“請問有證據嗎?”
“我……”
“再見,晚安。”陳曌懶得和本傑明廢話,直接帶上自己的房門。
本傑明本來還想和陳曌講講道理,可是這時候,過道又過來幾個人。
本傑明一看到其中一個人,不正是蓋亞嗎。
“咦,是你。”本傑明雙眼放光的看著蓋亞等人。
這些人應該就是蓋亞的同伴吧。
他們今天抓住那個蜥蜴怪,他們肯定從蜥蜴怪的口中得到了更多的線索。
如果自己跟著他們的話,或許更有機會抓住那些怪物。
“蓋亞,你認識他嗎?”
蓋亞看了眼本傑明:“不認識。”
“額……”本傑明沒想到蓋亞居然睜眼說瞎話。
“我們走。”蓋亞揮了揮手說道。
眾人不理會本傑明,全部窩在蓋亞的房間裡。
“我們明天圍剿邪教徒,不能讓會長參與行動。”韋斯特說道。
“為什麼?”蓋亞不解的問道。
“雖說是邪教徒,可是大部分其實都是無知的平民,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會長對自己女兒的保護程度,如果讓他參與進來的話絕對會殺無赦,到時候勢必血流成河。”
“可是你阻止的了陳嗎?”蓋亞看著韋斯特。
“我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