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平穩的著陸,超自然協會眾人一個個都是意猶未儘。
還想在天上再轉幾圈,三個小時的時間,遠遠不夠他們享受。
陳曌發現,今天紐約機場的人似乎有些少。
他們降落的是肯尼迪機場,也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機場之一。
每天接近二十萬人在這裡起降,年吞吐量接近六千萬人。
可是陳曌發現今天機場的候機廳裡有些空曠,隻有稀稀拉拉的一些人。
這時候廣播響了起來:“對不起尊敬的旅客,因為大霧,機場將暫時關閉,因此造成的延誤,本公司向諸位旅客表示歉意。”
原來是大霧,陳曌恍然。
不過紐約市屬於沿海城市,濕氣較重。
從海上刮過來的雲霧與濕氣,經常會在黎明時分籠罩整個市區。
不過現在是在夜間,飛機跑道都有指示燈。
能夠影響到機場暫時停飛,恐怕大霧非常嚴重。
他們降落的時候,還沒有察覺。
等到他們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麵的大霧的確是挺嚴重的。
“會長,我們現在去哪了?”
“等車。”陳曌說道。
沒過多久,幾輛豪車停在眾人麵前。
“陳先生您好,boss讓我們來接您的。”
“ok,幫我把他們也安排一下。”
眾人看到這些豪車,一個個也都是相當高興。
韋斯特則是快變成苦瓜臉了。
你們就在這裡高興著吧。
到時候有你們哭的。
“哇,好大的莊園。”莫爾激動的看著眼前這個巨大的莊園。
“會長果然沒有騙我們。”莫依德也是盯著車窗外。
“不要在那裡丟人了。”喬琳納什冷冷的說道:“我們可不是來渡假的,是來執行任務的。”
“什麼任務,我覺得會長肯定是覺得我們平日裡訓練太辛苦了,所以找個借口把我們叫到這裡來。”巴麗雅說道。
“嗬嗬……”韋斯特看了眼巴麗雅。
看來你們還是不夠了解我們的會長。
他會那麼好心,特意以執行任務為借口,把人叫到紐約來嗎?
你們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
車子緩緩的停下來,路易斯立刻迎上前來。
“陳,你終於來了。”路易斯看向陳曌身後的一群奇怪的人。
男女都有,還有兩個年紀還比較大。
這些個奇怪的組合,到底是什麼來路?
“他們是?”
“來幫忙的。”陳曌淡然說道。
“他們?幫忙?”
他們能幫上什麼?路易斯很表懷疑。
好吧,既然他們是陳曌帶來的,姑且就相信陳曌的話吧。
“諾瑪帶回來了嗎?”
“是的,已經帶回來了,現在就在樓上。”
“讓人給他們安排一下,我們上樓吧。”
路易斯和陳曌到了諾瑪的房間,看到諾瑪就躺床上。
陳曌隱隱的感覺到,房間裡似是彌漫著一絲魔力。
沒錯了,這種感覺和上次艾沙那次一樣。
此刻的諾瑪真的是在經曆生劫。
“陳,情況怎麼樣?”
“和我預測的差不多。”陳曌說道。
“那麼現在要怎麼做?”
“把下人還有保鏢全部遣走吧,接下來就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了。”
“為什麼?”
“今晚或者明晚,將會有大量的惡靈襲擊這裡……準確的說是襲擊她。”
“啊?為什麼?”
“不要問我為什麼,我還想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堅持過明晚十二點後,諾瑪就能醒來。”
“你是說,隻要堅持過惡靈襲擊之後,諾瑪就能醒?”
“對。”
“為什麼。”
“去問上帝。”陳曌翻了翻白眼。
“到時候會有很多的惡靈來襲嗎?”
“應該非常多吧。”
“那你能應付的來嗎?”路易斯擔心的問道:“而且還要保護諾瑪。”
“放心吧,我帶來的那些人,他們都是專業的。”
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歡聲笑語。
陳曌和路易斯走到陽台,看到協會的人,居然全部換上了泳衣,在泳池邊上玩耍。
“這就是專業嗎?”路易斯看向陳曌。
“你要理解,有能力的人,一般都比較異於常人。”
一夜都是平安無事,至少莊園內一派歡聲笑語。
他們哪裡享受過這麼高級的生活。
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以他們的薪水,恐怕都不夠在這莊園裡過一宿。
如今白撿的便宜,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第二天大清早,路易斯把下人和保鏢就全部放假。
“會長,我們今天去哪裡玩?”巴麗雅期待的看著陳曌。
陳曌臉都黑了,我讓你們來,是讓你們執行任務的,不是讓你們來玩的。
“你沒看到這麼大的霧嗎,你信不信出門轉過彎,就能讓你橫死路上。”
今天紐約的霧比昨晚更嚴重了。
這樣的大霧已經嚴重的影響到紐約的出行安全。
能見度不足五米,即便是開著車燈,也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光亮。
這讓陳曌想起了那部經典的恐怖電影,迷霧。
眾人原本都打算好了,今天先去時代廣場逛一圈,然後再去自由女神像轉轉。
結果全部被這大霧破壞了他們的行程安排。
在眾人都在鬨騰的時候,陳曌反而平心靜氣的坐在房間裡修煉。
當然了,所謂的平心靜氣,也就隻相對協會的其他人。
“日了狗了,要是在家裡也有這麼勤快,估計都能飛升成仙了。”
……
在汙穢的下水道深處,還藏著一座地下宮殿。
當然了,說是宮殿太過了,可是如果說是豪宅則一點都不為過。
這裡曾經是大父的居所,即便大父是個惡鬼,可是他依然享受著人類都無法享受的東西。
不過知道這個居所的人並不多,並且大部分都不是人。
如今大父已經作古多時,卻被另外一個人竊據了此地。
溫蒂尼表麵是克雷萊姆家的一個普通的女傭,實際上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恐怕沒有人知道,在惡靈會中,大父不是絕對的統治者。
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存在,大母。
從名字就能知曉,她和大父有著無法斬斷的關係。
如果說大父是惡靈會的暴君,那麼大母就是惡靈會的大腦。
而大母從來不是以力量取勝,她擅長的永遠是隱匿於陰影中,然後在必要的時候推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