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派克打開箱子,裡麵是綠油油的鈔票,全部都是嶄新的,散發著香氣。
史派克拿起一疊,查看了一番,又拿起另外一疊。
沒錯了,的確是一百萬美元。
“我要的東西呢?”
史派克將酒瓶子丟向那人,那人連忙伸手去接住瓶子,差一點沒接穩。
那人也在檢查酒瓶,至少確認酒瓶沒有錯。
“史派克先生,我是個中間人,你沒必要這麼提防我,而我們的交易完成了,我不妨透露一個消息給你,現在在洛杉磯有好幾撥人都在追查你,你最好小心一些,希望我不會聽到你橫死的消息。”
史派克之所以選擇與對方交易,也是因為對方在洛杉磯這地頭上的聲譽算是最好的。
幾乎沒有黑吃黑的記錄,史派克拿著鈔票離開。
這時候黑衣人拿出電話:“喂,馬努斯先生,我是菲戈.裡維斯,我已經拿到貨了。”
“送到比弗利山莊,我的老板那裡,錢我會打給你。”
“好的,我明白了。”
菲戈.裡維斯雖然從史派克手中買來這瓶紅酒,可是他同樣不明白,馬努斯的老板,為什麼會要一瓶開封過的紅酒。
如果是完整的1842羅爾斯酒窖珍藏紅葡萄酒,他可以理解。
可是這樣剩下三分之一的紅酒,還有必要花一百五十萬美元嗎?
菲戈.裡維斯親自護送著紅酒,剛到裡斯法爾的家門口,突然兩輛車停在他前麵。
菲戈.裡維斯立刻抱緊紅酒,好在對方似乎不是要和他發生衝突,而且下車的也是他的熟人。
“保羅先生,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菲戈,拉斯法先生說,他想要你手上的那個東西。”
“抱歉,它已經有主人了。”
“拉斯法先生願意給你更高的價格。”
菲戈目光閃爍,就在這時候,裡斯法爾的莊園裡出來了一些人,裡斯法爾也走了出來。
“你就是菲戈吧,我要的東西呢。”
菲戈可不敢在這位麵前抬價,立刻將紅酒送到裡斯法爾的手中。
裡斯法爾用力拔出木塞,聞了聞,嗯沒錯,就是這個味道。
保羅看向裡斯法爾:“你好,裡斯法爾先生,我是拉斯法先生的管家,我叫保羅。”
“你好。”裡斯法爾微微點點頭:“請問有何貴乾?”
“拉斯法先生也希望能夠得到這瓶紅酒,不知道裡斯法爾先生是否願意割愛。”
“抱歉,我看上的東西,沒有與彆人分享的習慣。”裡斯法爾笑著搖了搖頭。
“裡斯法爾先生,您不聽一下價格嗎?”保羅覺得,他開的價格,對方應該會心動。
裡斯法爾的身家的確豐厚,可是沒理由會拒絕一筆白得的收入。
裡斯法爾笑了:“哦,那麼拉斯法先生打算給我開價多少?”
“兩百萬美元,您看如何?”
“嗬嗬……你看我像是乞丐嗎?”
“三百萬美元?”
“好了,保羅,我要休息了,請回吧。”
“五百萬美元。”保羅再次說道。
“再見。”裡斯法爾頭也不回的回到莊園內。
保羅無奈的拿起電話:“拉斯法先生,酒已經落到裡斯法爾的手上,而我開價五百萬美元,他依然不為所動。”
“五百萬美元,他都不肯相讓嗎?”拉斯法皺起眉頭。
這酒到底有什麼用?
裡斯法爾居然連五百萬美元都不願意讓出來。
要知道,目前全世界範圍內,拍賣最貴的三瓶酒,也不過是三百二十萬美元、兩百八十八萬美元,以及兩百一十萬美元。
而這瓶隻剩下三分之一的紅酒,他開價五百萬美元,對方都不為所動。
哪怕瓶子裡裝的是鑽石,五百萬美元也是綽綽有餘吧。
拉斯法心癢難耐,思來想去,他還是撥通了陳曌的電話。
“陳,你和我說實話,瓶子裡裝的到底是不是酒?”
“你拿到了嗎?”陳曌問道。
“沒有。”
“你派保羅過來,我給你一瓶,你和佐拉一起喝吧。”
“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瓶酒能夠讓人年輕十歲,不過一個人隻能有一次機會,而且一瓶酒差不多能三個或者四個人分享。”
拉斯法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要犯了:“陳,你沒和我開玩笑?”
“如果你不要的話,那就算了,再過半小時,我就要睡覺了。”
“要要,我親自去。”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拉斯法就到了陳曌的家門口。
陳曌將瓶子塞給拉斯法:“什麼都不要問,一個人隻有一次機會,下次就無效了,還有這樣一瓶酒可以分享給三四個人,如果人再多的話,功效就會降低,你和佐拉可以喝掉一半,剩下的就藏起來,不過我不能向你保證保質期是多少,另外……我要睡覺了。”
“陳,我愛死你了。”拉斯法狠狠的抱住陳曌。
“彆囉嗦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迫不及待,記得叫上佐拉。”
……
“佐拉,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公司,乾什麼?”
“立刻丟下手上的所有工作,到我這邊來。”
“爸爸,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情。”
佐拉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匆匆忙的趕回拉斯法的莊園。
可是她發現拉斯法什麼事都沒有,還在院子裡喝著紅酒。
“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坐下,陪我喝一杯。”
佐拉坐到椅子上,拉斯法給她倒了一杯紅酒。
佐拉輕輕抿了口:“嗯?這紅酒是哪個酒莊的?這麼香?”
佐拉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喝完,拿起酒瓶:“普斐酒莊,他們酒莊的紅酒不是這個口味的。”
佐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爸爸,你把我叫回來,就為了喝這個紅酒?”
“你覺得值得嗎?”
“好吧,看在這瓶紅酒的味道份上,我原諒你。”佐拉與拉斯法碰了碰杯子,佐拉一飲而儘:“爸爸,再去多進一些普斐酒莊的紅酒。”
“嗬嗬……”拉斯法淺嘗一口,不得不說,這瓶紅酒是他所喝過最好喝的酒。
這時候,佐拉率先醉了,倒在桌子上。
“將佐拉送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