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知道我為了幫你收購天然珍珠,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史派克是真的急了。
這次他是真的損失慘重,原本以為天然珍珠市場會有利好消息,所以他在這幾天瘋狂的收購天然珍珠。
可是等了幾天也沒傳來利好消息,而約翰先生早就已經停止收購天然珍珠。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他借了銀行的高額利息用來進貨。
可是天然珍珠的價格卻一直在恢複幾天前的價格,這還不是最嚴重,最嚴重的是,即便價格恢複了,市場秩序也沒恢複。
因為天然珍珠市場就那麼大,幾乎沒有人會特彆的需要天然珍珠。
再加上這幾日的起伏,其他的珠寶商人短時間內也不想觸碰天然珍珠這塊,所以現在貨物壓在他的手中出不去。
如果等個一兩個月,肯定能夠賣的出去。
可是銀行的利息可等不了,每天都在刷新著他的承受極限。
而且,最讓他後悔的是,他原本的合作方,佐拉的服裝公司突然終止了與他的合作。
這導致他的業務受到極大的影響,而銀行也因此而開始追討他的欠款。
陳曌冷笑:“是你說不賣給我,我找其他人進了天然珍珠,難道你還要怪我?”
“陳先生,之前是我的錯,請您原諒我,請務必幫我一次。”
“一分鐘時間到,再見。”
陳曌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根本就不想和史派克囉嗦。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不是自己坑他。
如果他不搞那些小動作,不說大富大貴,至少也能小有賺頭。
陳曌不知道史派克虧了多少錢,也不想知道。
反正和自己沒關係,陳曌走出醫院回到車上,開車去伊森那裡坐一坐。
櫃台前坐著休息的李清,看到陳曌到來,立刻上前:“陳先生,這是我給你織的平安結,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啊?”
“陳,李給我也發了一個,這個東西真的有用嗎?”櫃台裡的伊森說道。
“這是心意。”陳曌把平安結收了下來:“謝謝清姐。”
中國人的車子裡大部分都會掛一個平安結,是習俗也是習慣。
陳曌手拿著平安結,這個平安結編織的很精巧,不像是在國內市場裡的那種用機器編織出來的。
應該是李清手工編織的,陳曌發現,自己居然看不懂這個編織的方法。
“清姐,你這個平安結編織的好精巧啊,我覺得你可以多編織一些拿來放在旅館裡賣,絕對有賺頭。”
李清笑著搖了搖頭:“哪裡能編織的了幾個,兩個月就編出這兩個來。”
“這麼複雜嗎?”
“祖傳的手藝,小孩子都不願意學,如今傳到我手上,差不多就要失傳了。”
李清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哀傷,不知道是因為手藝將要失傳,還是因為自己孩子的離世。
……
海岸救生隊——
“法麗,你的這條墜子好漂亮。”一個女救生員看著法麗胸口的墜子。
她的眼睛都無法挪開了,其他的女救生員也是圍過來。
“這是真的紅寶石?”
“不可能的,這麼大的紅寶石要多少錢啊?”
“可能是人造寶石吧。”
“不過真的很漂亮啊,這觸感,這光澤,不像是人造寶石。”
女人戴一件漂亮的首飾,為的是什麼?
不止是為了讓自己增添魅力,也是為了炫耀。
即便是法麗也不例外,能夠得到其他女孩的讚賞,法麗還是非常滿足的。
“太漂亮了,法麗能借我看看嗎?”
女救生員接過法麗的紅月之心,放在手心上仔細的撫摸著。
“好精致的切割。”
當女救生員將紅月之心放在陽光下的瞬間,整顆紅月之心倒射出璀璨之極的色彩。
那色彩美的令人窒息,一眾女人全都發出驚呼聲。
引來總部裡的男救生員的側目,羅比奧走過來。
“我看看。”羅比奧接過紅月之心:“這不是人造纖維或者人造寶石,這是天然寶石。”
羅比奧隻是對了一下太陽,然後又用手捂住寶石看了一眼,就直接說道:“法麗,你不應該帶這麼貴重的首飾上班。”
“啊?可是陳說這不是紅寶石。”
“如果是人造纖維,是沒有內部折射效果的,人造寶石的會有磷光現象,而且光折射是直線穿透,這顆寶石的估值不會少餘三千萬美元,你還是收好了,不要隨意帶出來。”
一眾女隊員,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法麗,眼中難免露出一些的嫉妒。
她們也都認識陳曌,沒想到陳曌出手這麼大方。
送了法麗一輛豪車不說,還送這麼昂貴的首飾。
如果早知道那個中國人這麼有錢,說什麼也要搶先一步,把那個中國人搶到手。
“這個墜子真的這麼值錢?”
“我就是做個估值,不過你如果真的想要準確的估價,那就找專業的鑒定機構。”羅比奧拍了拍手:“好了,休閒時間到此為止,該上班了。”
眾女的目光始終無法從紅月之心收回來,這顆紅月之心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
特彆是對女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戴著紅月之心的法麗,看起來更是光彩照人。
法麗聽羅比奧說完,也不敢再把紅月之心掛在脖子上,默默的收了起來。
女隊員們看到法麗把墜子收起來,這才把注意力轉開。
雖說不敢再在工作的時候佩戴,不過法麗還是很滿足其他女隊員的眼神。
誰都有虛榮心,法麗也不例外。
平日裡大家總是有意無意的攀比,從容貌到身材。
一直到下班,法麗才重新把紅月之心戴上,眾女也隻能望而興歎。
法麗在途中,還順便買了一瓶紅酒回家。
“陳,你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嗎?”
“好吧,我會儘快回來。”
當陳曌回到家中的時候,發現法麗已經準備好了燭光晚餐。
兩人正你儂我儂的時候,戴爾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進來了:“陳,你知道裡斯法爾前天送你的那瓶酒是什麼酒嗎?”
“不知道,乾什麼?”
“那瓶酒是1842羅爾斯酒窖珍藏紅葡萄酒。”
“然後呢?”
“那瓶酒剛在今年的紅酒春季拍賣會上以一百二十萬美元拍出,而拍到那瓶酒的人,正是裡斯法爾。”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