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費雪就住在隔壁,什麼時候都能去。”
“不行,我們和費雪越好了,要比誰的狗狗大。”
裡斯法爾無語了,小孩子的世界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這時候,一隻黑皮杜賓犬跑了進來,這隻杜賓犬和羅妮與維拉同歲,不過這時候它已經長到了最高大的階段。
它叫拉弗,它的父母血統純正,特彆是它的父親,曾經參加過世界名犬大賽,獲得了金牌,而它的母親則是世界上最大的杜賓犬。
所以拉弗生來流淌著優秀的血統,成年後八十公分的肩高,五十公斤的體重,已經超出了一般成年杜賓犬的個頭。
雖說它沒有它母親那種超常的個頭,可是依然屬於巨型犬中的巨人。
“你們認識的那個費雪妹妹多大?你們就這樣欺負她?”
“費雪不到一歲,不過她說拉弗是小不點,我才不信呢。”
“是啊是啊,我們家拉弗才是最大的,也是最厲害的。”
裡斯法爾覺得,這麼做太欺負人了。
打算等下去拜訪一下隔壁的主人,順便給他道個歉。
畢竟相對於他們家的小孩,自己家的兩個也算是姐姐。
不應該這麼欺負人家的小孩。
羅妮和維拉拉著拉弗去了院子裡玩,透過落地窗,裡斯法爾看到羅妮和維拉跳到遊泳池裡玩,拉弗則是在岸邊乾著急。
拉弗很怕水,沒怎麼接觸,而且較為膽小。
每次看到兩個孩子在水裡蹦躂,拉弗就記得不斷的咆哮,想要跳下去又不敢。
這種畫麵非常的好笑,可是這也是杜賓犬的一個特點,他們對人非常親近。
其實狗天生就會遊泳,這是屬於它們的本能。
“馬努斯,幫我調查一下,我的隔壁住的是誰。”
“裡斯法爾先生,這個不需要調查,在您入住之前我就調查過了,您的隔壁住的是個花花公子,CAA公司的股東,名字叫做德文.戴爾,現年二十八歲。”
裡斯法爾換了一身衣服,打算去拜訪一下自己的鄰居。
畢竟這次來,不止是蘿拉的病情,也是為了開戰在美國的生意。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住在這裡,所以社交也是必不可少的。
至少,裡斯法爾不希望,和自己的鄰居關係處理的太僵。
裡斯法爾帶上了羅妮和維拉,來到隔壁門前。
裡斯法爾按了一下門鈴,門口的通話器裡傳來一個聲音:“哪位?”
“你好,請問是德文.戴爾先生嗎,我是搬到隔壁的裡斯法爾,希望能夠認識你。”
“好的,門已經開了,請進……費雪,不要把玉米蛇放在嘴巴裡,它不能吃……瑪麗,拜托你,幫我看著點費雪。”
“戴爾先生,請你每次玩完蛇後,放回玻璃槽中,不要丟在沙發上。”瑪麗回懟道。
裡斯法爾聽的一頭汗,帶著羅妮和維拉進到莊園裡,這個莊園比他家的小不少。
不過環境倒是很不錯,這時候,裡斯法爾看到前麵的彆墅裡衝出來一個很小很小的女孩,預估絕對不超過一歲。
可是跑起來簡直就是風馳電掣,手上還抓著一條大蛇。
後麵追著一個男的,應該是就是德文.戴爾吧,還有瑪麗。
“費雪,不要跑那麼快,慢下來,慢下來……小心摔到了。”
裡斯法爾看的一頭汗,這個女孩真不是一般彪悍。
“呀……姐姐,姐姐……”費雪看到了羅妮和維拉,立刻加快速度跑過來,然後獻寶一樣,抓著手上的玉米蛇:“姐姐,給你們。”
玉米蛇很想從費雪的手中逃走,可是被費雪抓的牢牢的。
羅妮和維拉可不敢接蛇,好在這時候,戴爾和瑪麗跑了過來。
“費雪,不要再傷害玉米蛇了,你沒看到它這麼可憐嗎?”
裡斯法爾恢複了一下情緒,看著戴爾道:“你好,德文先生。”
“你好,裡斯法爾先生。”
“小狗,小狗,小狗。”費雪突然衝著拉弗叫起來:“過來過來。”
費雪搖擺著身子,想要拉住拉弗,結果拉弗一扭屁股,跑到裡斯法爾的身邊。
“德文先生,你也養狗嗎?”
“我不養狗。”戴爾搖了搖道。
“你的女兒似乎很喜歡狗。”
“因為我的一個朋友養了狗,他過來的時候總是帶著他的寵物,每次費雪都喜歡騎著他的狗到處跑。”
“他的狗很大嗎?”
“有大的,也有小的。”
“難怪了,今天羅妮和維拉回家,說費雪明天要和她們比誰的狗大。”
“這樣啊……”戴爾轉頭看向費雪:“費雪,你要和羅妮、維拉比狗大嗎?你又沒有狗,怎麼比。”
“我沒有,可是陳叔叔有啊,黑瑪、白瑪和旺達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你陳叔叔明天可不一定有空。”
“沒關係啊,我們趁著陳叔叔不在,把黑瑪、白瑪和旺達偷過來吧,好不好。”
“可是他們也不一定留在家裡。”
裡斯法爾耐心的等待著,看著眼前父女的對話。
其實在過去,他也曾經很沉溺在這種大與小的對話中。
這種對話充滿了稚氣與天馬行空,所以他特彆理解戴爾此刻與費雪的對話中,尋找到的快樂還有溫暖。
“裡斯法爾先生,小孩子胡鬨不用當真,這也沒什麼好比的。”
“也是,拉弗的體形是世界排名第三的杜賓犬,確實不適合拿來做小孩子的比試。”
“我是怕傷害到你的兩個女兒。”
“你是說拉弗會輸?”
“當然,你的狗叫拉弗嗎?他看起來真小,我是沒想到裡斯法爾先生還喜歡養小型犬。”
“拉弗小?我還沒見過比我的拉弗更大的狗。”
“那我隻能說你孤陋寡聞了,我的朋友有三隻狗,都比你的拉弗大,在他們的麵前,你的拉弗隻能算是小不點。”
“那我們明天就比一比吧,希望到時候戴爾先生能找到比拉弗大的狗。”
原本就是小孩子的玩笑,結果成了這兩位好勝心強烈的大人的比賽了。
至於三個小孩子,根本就不管大人在那裡橫眉冷對,早就已經玩開了。
就仿佛這件事和她們沒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