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街頭的路邊餐廳,法麗點了一份沙拉一份牛排還有一份大份的布丁。
陳曌的飯量也不小,不過如果他敞開了吃,估計這個月的單子就白做了。
陳曌的飯量真的非常大,要知道,他可是喝過力量藥劑的。
而且藥效比起大衛的強了一倍不止,也就是說,按照大衛的飯量再乘以兩倍,就是陳曌的飯量。
即便現在不是吃火雞的節日,可是陳曌還是點了一整隻碳烤火雞。
雖然是吃西餐,不過陳曌和法麗都不是那種,能夠用優雅的姿勢吃東西的人。
再說了,這種小鎮上的餐廳,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所以兩人吃東西都是原形畢露,陳曌是抱著一隻火雞啃。
隻是,吃到一半的時候,法麗的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
“美女,要不要和我去酒吧?我知道哪裡有好玩的。”
陳曌抬起頭,看到的是肯的那個同學。
這個混混一臉的痞子表情,法麗皺著眉頭,將他的手推開:“彆碰我,我不認識你。”
“這個亞洲人滿足不了你的,還是和我玩玩吧,我保證讓你下不了床。”混混直言不諱的說道。
這能忍?
陳曌是忍不了,抓起火雞就砸在混混的臉上。
“滾。”
“黃皮膚的猴子,你想找死?”
陳曌抬起一腳,直接把混混踢出三米外。
陳曌雖然打不過蓋亞,可是和一個混混solo,那真的一根指頭都能碾死他。
一腳踢中,混混已經站不起來了。
陳曌這一腳的力道,即便收了五成力量,依然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哪怕是蓋亞那種女暴龍都不一定吃得消,更不要說這個小混混了。
“彆讓我再看到你,滾。”
混混捂著肚子,狼狽的轉身離去。
這種混混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他也隻是看陳曌是亞裔,而且又是生麵孔。
所以才上來挑釁的,一旦陳曌強硬起來,他還真不敢剛正麵。
至於說報警,彆開玩笑了。
不管從哪個方麵,他都不可能得到警方的支持。
“fu**,浪費了我的火雞。”陳曌一臉的凶相。
“你能不能用魔法,殺了這個混蛋。”
“怎麼?你和他有仇嗎?”
“我不認識他,不過鎮子上的居民說,他把毒..品賣給學校裡的孩子,結果那兩個孩子服用過量毒..品,一個死了,一個腦子壞了,這種人最該死了。”
“我的魔法殺不了人,你也彆指望我會殺人。”
“真沒勁。”
“殺人並不好玩。”陳曌白了眼法麗。
“你殺過人嗎?”法麗突然很認真的看著陳曌。
陳曌想了想,回答道:“之前在醫院裡,一個殺人狂劫持了一個護士,我讓彆西卜咬死了他,當著所有人的麵。”
“那有什麼特彆的感覺嗎?”
“就因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樣才可怕,我居然對自己殺死一個人無動於衷。”
“除此之外,你還有殺死人的經驗嗎?”
“在手術台上沒能治好病人算嗎?”
“不算。”
被那個混混鬨了鬨,陳曌和法麗都沒吃舒坦。
兩人又去超市買了不少吃的,瞬間補充一下冰箱的物資。
“法麗,到了冬天還會有人遊泳嗎?”
“當然,洛杉磯的溫差其實不大的,我所在那片海灘,全年都有很多人,所以我們是全年都要工作,甚至是晚上,依然會有一些人在海中玩,所以有的時候我還要值夜班。”
“對了,萊昂納多的生日派對,你打算送什麼?”法麗問道。
陳曌頓時為難了起來,送什麼好呢?
陳曌是真的沒什麼送禮的經驗,轉頭問道:“法麗,你要送什麼?”
“我已經有想法了,不過不能告訴你,如果被你知道的話,肯定要搶先送,我就沒的送了。”法麗對陳曌很防備。
陳曌更加苦惱了,法麗對他的防備真的很對。
因為他真的乾的出這種事……
……
“fu**,fu**……”
戴普樂.拉斯坦捂著肚子,滿臉的痛苦,嘴裡不斷的咒罵著。
他的步履蹣跚,身子有些站不穩。
那個亞洲人的腳實在是太重了,他感覺肚子裡的腸胃都要被絞斷了一樣。
“我一定要給那個黃皮猴子好看,我一定要殺了他。”
戴普樂.拉斯來到一棟房子前,吃力的敲了敲門。
過了半餉門開了,特雷德.派姆頓打開房門。
當特雷德.派姆頓看到戴普樂.拉斯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陰冷。
“戴普樂,你不該來這裡。”特雷德.派姆頓的態度非常的冷漠,一副拒人千裡的語氣。
“派姆頓先生,我很抱歉……我……我需要錢……”
“我上次已經給過你一筆錢了,我們早就沒關係了。”雷特的.派姆頓冷冷的說道。
“派姆頓先生,我幫你做過事,可是你隻給了我五千美元,這不公平,我需要您再支付我一筆錢。”戴普樂.拉斯說道。
“你不講信用。”特雷德.派姆頓的臉色越發的陰翳。
“如果你不給我的話,我難保不會對其他人說些什麼不好聽的話。”戴普樂.拉斯說道,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那好吧,你進來吧。”特雷德.派姆頓的臉色突然恢複平靜。
當戴普樂.拉斯踏入特雷德.派姆頓房間的瞬間,一把尖刀穿透戴普樂.拉斯的胸膛。
在門後還站著一個老婦人,戴普樂.拉斯艱難的轉過頭。
他認得這個老婦人,可是……這個老婦人為什麼會在特雷德.派姆頓的家中?
她為什麼會藏在門後麵?
這時候特雷德.派姆頓已經關上了房門,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戴普樂.拉斯,衝著老婦人道:“翁瑞,你下手太快了,你應該等我關上門再動手,如果剛才路邊有人路過的話,會被發現的。”
“沒辦法,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血了,難得來了一個獵物。”老婦人慢悠悠的伏在戴普樂.拉斯的身上,雙手握著尖刀,高高的舉著。
老婦人嘴裡念叨著:“偉大的沉睡者,以貝斯塔之名起誓,請聹聽我的呼喚,向您獻上血的獻祭。”
這時候的戴普樂.拉斯還未完全的死去,他的意識還很清醒,越是瀕死就越是清醒。
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老婦人手中的尖刀上抹了具有麻痹效果的毒藥。
他隻能看著老婦人手中的尖刀再次落下,這次是直接刺入他的胸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