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是誰了吧?”
坐在地上,看著倒了一地的黑衣壯漢,阿帝爾有些無聊的隨口說道。
眼前這些人,儘管一副反派出場的模樣,但實力實在是弱的可以。
除了那個為首的光頭老頭洛丹姆之外,其餘幾人都是普通人,沒什麼特彆的。
這幾個人加起來,對阿帝爾所造成的威脅力,甚至還不如之前的楊林與力王兩人。
力王本身是個強大的戰士,身上更有著某種力量潛藏著,一旦爆發出來,力量十分可觀。
楊林儘管看上去普通,但阿帝爾總感覺對方還潛藏著什麼東西,論威脅程度不比力王低。
當然,若是對上阿帝爾的話,以上三者不論哪一位都是浮雲,根本不值一提。
“你竟然...你竟然.....”
看著坐在地上的阿帝爾,洛丹姆一臉駭然,嘴上吞吞吐吐,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在這個世界受壓製的時期,你竟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他看著阿帝爾,好半天之後,才吐出了這麼一句。
在說話的時候,他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驚駭,可見他心中的震驚。
“在世界沉寂期中,他就能夠擁有眼前這份力量,這人的天賦,比聖心教的那個聖女還要強出太多太多!”
按照正常的規律,在沉寂期中,大半的覺醒者都無法發揮出力量,唯有少部分覺醒者,才能夠使用出部力量。
但凡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基本上都有成長為王級的潛力。
此前的陳清之所以被索圖教得大祭司所看重,就是因為這一點。
而現在,眼前的阿帝爾赫然也能做到這一步,甚至所能發揮出的力量比之陳清還要恐怖許多。
看著眼前的阿帝爾,洛丹姆心中暗罵:“這一家人都是怪物嗎!”
“還好吧。”在眼前,阿帝爾的聲音緩緩響起。
聽見這聲音,洛丹姆渾身一僵,有些不安的抬起頭,正好看見阿帝爾臉上正露出微笑:“我雖然力量比一般人強了些,但怎麼著也不至於脫離人類這個物種,直接變成怪物吧。”
“你!!”
洛丹姆臉色大變,這一刻望著阿帝爾,像是真的在看一個怪物:“你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
“差不多吧。”
阿帝爾隨口道:“你的實力實在太弱,精神力根本無法掩藏心裡的念頭流轉,隻要我想的話,你心裡的每一個想法我都能聽見。”
“就像剛才,你心裡在想,我比我姐要強出太多。”
阿帝爾笑了笑,隨後說道:“首先在此我要感謝你的誇獎,你眼光還算不錯。”
“不過我還要告訴你個壞消息,我可能不會放過你。”
“你是魔鬼嗎!!”
洛丹姆終於忍不住,看著阿帝爾怒吼一聲。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就壓了下來,直接放在他額前。
淡淡的光輝閃過,刹那間,磅礴的精神力瞬間湧出,隨後洛丹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滯。
一幕幕記憶不斷流淌而下,在洛丹姆腦海中,一幕幕經曆正在回溯。
從他與阿帝爾的相見,再到此前與聖心教交鋒的一幕幕場景,最後再到索圖教中的種種隱秘。
然而,就當阿帝爾即將滲入洛丹姆的腦海最深處時,一股潛藏在洛丹姆腦海中的力量轟然爆發,在阿帝爾還沒來得及出手之前,便轟然一聲,直接將洛丹姆的整個腦海炸開。
“這是.....”
看著身前已經失去氣息的洛丹姆,阿帝爾皺了皺眉,緩緩將手抬起。
在方才,儘管隻是一閃而過,但他感受到的那股力量卻極其強大,單單輪本質來說,或許不低於他。
五階?
阿帝爾皺起眉頭。
眼前這個世界,從目前看來僅僅隻是個普通世界,其中雖然有一些具備著獨特力量的存在,但大體卻沒有超出一定的範圍,還屬於正常世界。
哪怕是一個正式巫師來了,在正常情況下也足以在這個世界橫行。
而現在,這個看似普通的世界,卻存在著五階的力量?
阿帝爾不由駐足,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這個世界的水,看上去也不淺啊。”
他看著遠處的蒼穹,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當前重要的並不是這個。
儘管最終的隱秘沒有知道,但從洛丹姆的記憶中,阿帝爾還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為了針對陳清這個聖心教聖女,對方不止派人找了他,還派人去找了陳清的繼母,也就是阿帝爾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
“真是麻煩。”
想到這裡,他心中歎了口氣,隨後身影一晃,從原地消失不見。
“這位太太,能請您過來一趟麼?”
在買菜的路上,林曉突然聽見耳邊傳來這麼一句話。
她有些疑惑的轉身看去,隻見在路邊上,一個穿著白襯衫,打著衣領的年輕男子正在那站著,臉上帶著職業性的笑容,手上還捧著一些東西。
“這位太太,我這裡有些東西,不知道您需不需要。”
看著林曉,年輕男子熱情的開口道:“都是上好的東西!我想您家裡的丈夫與孩子一定會需要的。”
這看上去是個推銷產品的年輕人。
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林曉心中如此想道,隨後有些謹慎的望著對方,問道:“你們推銷什麼的?”
“這個...當然是.....”
青年男子臉上露出笑容,隨後很是小心翼翼的從一旁的包裡掏出一瓶小號的啤酒:“蒂娜牌的啤酒,隻要十元一瓶。”
“這麼便宜?”
林曉頓時有些心動。
她所在的諾邦王國雖然不禁酒,但是同樣有抑製酒類產品生產銷售的傾向,因而將酒類產品的稅額提升的很高。
這也導致了,整個諾邦王國之中雖然有賣酒的商人,但所賣的東西往往很貴,哪怕是一瓶小小的啤酒,也要動輒數十元一瓶。
眼前的這個卻隻需要十元。
很顯然,這酒的來源不怎麼正規,但林曉卻不在意。
她在意的,僅僅隻是這能剩下一大筆錢,還有這酒的質量問題。
於是她拿過酒,嘗試著聞了聞。
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她臉上頓時露出喜色,隨後開口道:“你們有多少?”
“我還帶了一些。”見中年婦人上鉤,青年臉上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