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阻止敵人過河”
對麵的東庭輕騎兵雖然是些散兵遊勇般的存在,但也知道一旦讓這些頭上戴著重盔的鐵罐頭跨上河岸,對於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死,這些家夥可不是什麼善茬,正規騎士的衝擊力可不是輕騎兵能夠阻擋的
“嗖嗖嗖!”
迅疾的箭簇不斷從東庭輕騎兵的手中射出來,可在裝備如同戰場坦克般的芮爾典正規騎士麵前,實在是一種徒勞的掙紮,清脆的箭簇聲如同雨點般敲打著騎兵們手中的盾牌,身上厚重的鎧甲,幾乎完全無視這些力量偏弱的箭簇穿射,
就算偶爾有幾個倒黴蛋被射中了脖子,關節等防禦薄弱的部位,也不會立即倒下,而是依據著慣性,隨著胯下戰馬奔上河岸才搖搖晃晃的跌落下來,也有的乾脆一把將箭簇從傷口撤出來,上麵還帶著鮮血淋漓的肉塊什麼的,
這些零星的犧牲,對於密密麻麻在河水中,向一片烏雲般蠕動的5千芮爾典騎士來說,實在不算什麼,反而激發了他們心中對於戰鬥的渴望,充血的眼睛裡完全是一種嗜血野獸的光芒
“該死的東庭人!”
頂著箭雨從上河灘的阿爾薩克斯王子,果然不愧是勇武中的佼佼者,
他用盾牌護住自己的胸口,拔出了自己的佩劍直指天際,大聲吼叫道“各位,生死存亡,榮華富貴,便看這一日,吾王保佑勇敢者,隨我來“
這短短的一句話,以生死威脅,以富貴利誘,以榮耀召喚全都有了。可見這位一向耿直的大王子殿下,在嘴皮子功夫上也相當不錯,
“為了榮耀!”
瞬間,他身邊跟著上岸的的數百名芮爾典騎士齊齊如同猛獸般狂吼著,向著接近崩潰之中的東庭輕騎兵衝去。
“殺!”發覺無法撤退的東庭騎兵,同樣發出野獸般喊叫,拔出腰部雪亮的庫吉特彎刀向對麵襲來的芮爾典騎士毫無畏懼的迎上去
瑞博根會戰以來,最大的一場騎兵對衝戰,就在這片斑駁不平的河灘上展開,實際上東庭輕騎兵們還能夠利用己方機動力迂回著多射兩箭來著。但是這群家夥腦子一熱,就忘乎所以了。仗著自己刀快馬急直接衝了過去。
“啪啪“碎甲橫飛,鮮紅的血從交錯而過的戰馬間濺射出來,雙方高舉起手中的武器,將馬速提升到最快,如同兩道巨大的黃色滾龍裝撞擊在一起,嘩嘩嘩,鎧甲撕碎的聲音和戰馬的嘶鳴聲交雜在一起,如同一道道絢麗的紅色花朵在河灘上炸開,
雙方戰馬猛的擦身而過,同時手中的鋒利武器也毫無阻擋的重重揮落,
接下來就要靠著傳說中的反射神經,經驗以及一點點運氣來判決生死,兩支騎兵部隊就這樣毫無阻擋的撞擊在一起。
隻見的一片刀光閃耀,間或血光一閃,就是胳膊,人頭,手指又或者大腿哢嚓哢嚓的被砍了下來。間或有人被開腸破肚,五臟六腑就這麼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在全副武裝的芮爾典重裝騎士麵前,身上還穿著皮甲的東庭輕騎兵明顯不占優勢,
他們就像被碾碎的破布般被完全擊碎,他們的屍體散亂的倒在河灘上,悲鳴的戰馬低頭碰觸著主人破碎血淋的身軀
隻一個回合,4千名東庭騎兵傷亡過半,損失慘重。幸存也是人人帶傷。反觀芮爾典騎士,卻是一片戰意昂揚的再次勒住馬,
“為了榮耀,殺光這些東庭人!“
大王子阿爾薩克斯高舉起自己帶著敵人鮮血的長劍,調轉過馬頭準備再發動一次集群衝鋒,剛才那一下,他用劍劈死了2名東庭騎兵,已方這邊的損失也是極少,大約隻有一百多名騎士受傷或者死亡,而且還有一些是因為落馬時被踩踏造成的
“為了榮耀!“芮爾典騎士的聲音響徹雲霄,密集的重騎兵長槍再次豎直,就像一堵長滿尖刺的刺蝟向這邊襲來,陽光照在這些猶如怪物般的騎士鎧甲上,閃著一片血紅的顏色
“見鬼!大家撤!“
東庭騎兵的指揮官也是個極為老練的角色,在東庭騎兵的右側河岸,新的芮爾典騎士正在大批的登岸,發覺又被前後夾擊的危險,他立即選擇了撤退,丟失營地可能會遭受處罰,但總比白白死在這片河灘上好,
“追擊,殺光這些東庭人!不要讓他們跑了!“
上百名戰意昂揚的芮爾典騎士緊跟在東庭輕騎兵的後麵,戰馬沉重的馬蹄踏碎了河岸的石塊,完全無視自己跟對方在準備輕重和速度方麵的差距,
大王子阿爾薩克斯似乎也無意阻止這些莽撞騎士的行為,他目光有些驕傲的打量著自己輝煌的戰績,橫七豎八的東庭騎兵屍體,一次交手,乾掉了超過2千的東庭騎兵,這樣的戰績足以向那些不敢出戰的芮爾典將軍們誇耀一番,
至於那些逃走了東庭騎兵,是不是能追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用事實向主張防守的普拉伊斯證明了,芮爾典騎士才是騎兵中的王者,進攻才是芮爾典軍隊應該秉持的戰術和勇敢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東庭騎兵的能力,前去追擊的一百多名芮爾典騎士很快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人員損失了一大半,身上的鎧甲插滿了箭簇,一個個就像被閹割了的野狗,完全萎了
“斯利斯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王子阿爾薩克斯臉色難看的詢問帶隊的騎士隊長,他認得他,是第三中隊長斯利斯俄,芮爾典王家護衛騎士中有名的勇將,如果連他都無法回答,那這件事就很大條了
現在他的摸樣是如此狼狽,身上,腿上,關節上,甚至頭盔上都插著庫吉特騎兵的箭簇,就像一個搖頭晃腦的大刺蝟,
手中代表榮譽的騎士劍和身後的騎士隊長旗徽也不知所蹤,
唯一還留著的,就隻有一個緊握著不放的。破碎不堪滿是裂痕的騎士盾牌,身上全是紅色的血,甚至連鎧甲外的戰袍都染成了紅色
“是我太大意了!“
這名騎士隊長臉色煞白,慚愧的低下頭,
想到剛才如同地獄般的一幕,眼中全是一種莫名的恐懼
原來,撤退中的東庭指揮官發現追擊自己的隻有一百多芮爾典騎士,立即下令回身再戰,
東庭輕騎兵戰鬥力不是不行,更不是他們不夠勇敢。而是一個最簡單,最實際,也最殘酷的問題。
他們的數量和裝備都無法抗衡5千名重騎兵的衝擊,但是要吃掉這一百名脫離大隊的芮爾典騎士,還是小菜一碟的。
對於重裝騎士碉堡般變態的防護力,這些常年與北方軍交手的東庭騎兵很了解,
他們就像一群聞見了血腥味的狼群,依仗著輕裝戰馬的高機動性和手中弓箭的近距離射擊,不斷圍繞著這些如同鐵罐頭般的芮爾典騎士轉圈,
隻要芮爾典騎士靠近,立即就像蒼蠅般一哄而散,然後迅速再次襲來,手中拉開弓弦,然後像一隻敏捷的鷂鷹般呼嘯轉彎,
在20米的近距離內,將手中的箭簇狠狠射進芮爾典騎士的鎧甲中去,
如果目標鎧甲不夠厚實或者射中薄弱的位置,比如脖子,手腕,膝蓋,基本上十幾箭就能讓重甲裡邊的芮爾典騎士因為失血過多而摔下馬來
在絕對的數量壓製下,芮爾典騎士就像被蜜蜂狂蜇的大狗熊,除了拿著盾牌蓋住頭臉的狼狽奔騰完全沒有辦法,如果不是接應部隊來到及時,全部掛掉也是很正常的。
“這些該死的東庭人!我們撤!“大王子阿爾薩克斯有些懊惱從地上拔出自己的長劍,雖然他輕鬆的利用薄弱點擊潰了東庭人右翼的一角,
但剛才的教訓卻讓他不得不選擇放棄推進,這些還隻是東庭輕騎兵,如果遇上能夠射穿重凱的黑甲弓騎,隻怕全軍覆沒也不是不可能的
夜色迷人,清涼的夜風從特瓦林城堡的窗前吹過,溫柔的就像情人的手,輕輕安拂過胖子的臉,在胖子目光遙視的地方,
一片如同天上繁星的火光,將城堡下麵的城鎮映照的燈火通明,喧囂的雜亂聲和搬用的貨物馬車行駛帶動的咯吱聲,一整排正在建造的民房,密密麻麻的排列著,從鎮中心那座曾經被黑暗籠罩的廣場向四周延伸,
一道正在修建的城牆沿著河流旁邊的堤壩建造,已經可以看出大概的雛形,清澈的水流在建造燈光的照耀下,如同一道閃著星光的流動長帶,
從北方郡和瑞密爾征用的數萬勞動力,正在日以繼夜的建造著這座北方地區的新中心,這座以特瓦林城堡為中心,連接瑞密爾,和大草原的區域,被維基亞人定義為“新特瓦林”,
雄偉的城市正在建造,這是維基亞人在這片區域統治的開始,也是統治權力確立的象征,它的深遠影響不僅僅在於建造本身,而在於建造期間所帶來的一連串效應
這座城市的建造將花上大概2到3個月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內,參加建造的人將能夠獲得一份還算安定的收入,這足以讓頻臨破產的農民們迅速穩定下來,並獲得一筆從新購買糧食種子和開墾工具的收入,
他們所要做的就是按照指揮去工作就行了,以勞動換取尊嚴和財物,這一點可以讓他們對維基亞式的統治形成一個新的概念
原來兩個地區的貴族階層,也被指定為城市建造材料和物資的供應商,
這讓那些原本還整日彷徨不安,如同火烤的螞蟻一般,時刻等著被維基亞人砍頭的芮爾典貴族們,感受到來自維基亞方麵,如同夜風般合適的善意,
這是一個絕好的征兆,對於兩地惶惶不可終日的芮爾典貴族來說,一向站在敵人立場的維基亞人。不將他們來個滿門抄斬就算很開恩了,何況像現在這樣,非但沒有怪罪他們,反而還將一份足以誘惑人的美差事交給他們
特彆是維基亞官方公布的三郡振興計劃,更是讓所有的三郡人知道了維基亞在財富上的程度,整整200萬金幣的建造資金將一次性投入進來,
除了新特瓦林之外,大約有上百座用於安置各地移民的新城鎮,也將緊鑼密鼓的建造在特瓦林與瑞爾密之間,當然,三郡人是不可能知道,這筆200萬金幣的資金,其實隻是芮爾典王室珍寶在日瓦丁拍賣行,所賣所得的4分之一
要知道,芮爾典王室的前身是千年王朝伊卡迪瓦的核心區域的芮爾典公爵,其建國的地點又在這座千年王朝的中心,
數百年來的強征暴斂,可以很負責的說,千年王朝的財富絕大多數都流入了芮爾典王室的手中,這次拿出的不少珍品都是當初從千年王朝遺族手中掠奪來的,其價值和珍貴性,足讓整個大陸的貴族界都為之沸騰
200萬金幣的投入,絕對是一次大手筆,這樣大工程的指定材料供應商,無疑是一筆做夢都能笑醒的賺錢買賣,
木材和石塊在附近的山區就能夠弄到,運輸的馬車隻需要進行將普通的貴族馬車改裝一下就可以,
三郡的芮爾典貴族相信,如果維基亞人願意,他們隻需要一道命令就可以輕鬆做到,但是維基亞人將這些東西的運輸和收購,以高於市場的價格承包給貴族們,無疑表明了維基亞人友好的善意
雖然商人的身份一向是卑賤的,可這種情況在騎士文化並不強的北方地區卻非如此,否則瑞密爾也不可能成為走私者的大本營,
在適當的猶豫後,絕大多數的貴族都選擇了“棄暗投明”並異口同聲的表示支持維基亞在該地區的統治權,而為維基亞方麵的回複,也讓他們很是欣喜了一把
北方三郡將作為整個商貿線在大陸中北部的重要貿易中心,這讓兩地貴族感到欣喜和歡呼,新商貿中心,這在看著艾伯倫迅速崛起,而眼饞的一塌糊塗的貴族心中,那就是富得冒油的代名詞,如果這樣都不知道該如何取舍的家夥,早就在北方三郡死絕了吧!
當然,芮爾典方麵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正在指揮瑞博根戰役的芮爾典軍務大臣普拉伊斯,在接到如此情況的報告後,臉色鬱悶的沉默良久,
在他的設想裡,維基亞人如此迅捷而且完全強勢的控製住了北方郡和瑞密爾郡,就像一個饑渴的壯漢,一口氣吞下了一大塊生熟參半的帶血肉塊,
如果不像被噎死,反胃,怎麼得也得進行一下必要的治安加強,將那些可能成為動蕩之源的芮爾典貴族,好好的仔細梳理一遍,該殺的殺掉,該關的關,就算一切順利,怎麼著也得到8月以後,那時正是小麥成熟的季節,
戰亂中被荒廢土地的數萬農民就會鬨騰起來,
雖然維基亞人有將土地分給農民這一招,但是錯過了播種的農時和沒有糧食種子,再多的土地也隻能長出又高又密的荒草來,饑荒會讓這些變成真正的災難,為了平息農民的動亂,維基亞人肯定還的舉起屠刀,這樣又可以拖上2個月或者更多的時間,
北方郡山高林密,地勢險要,迷路啥的那是常有的事,經常一隊士兵走進去,半個月或者幾個月沒出來的事常有,要在這種負責的環境下,圍剿熟悉地形,逃入山中的亂民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當初芮爾典本地的軍隊都難以完全做到,地形完全不熟的維基亞人更是不可能
這就是一個泥潭,誰陷進去都會沾上一身泥,
提出以北方三郡為誘餌將敵人拖出混亂難顧之地的,其實是當初威廉戴爾的設想,這本來是準備用來對付東庭人的,可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用到了維基亞人身上。
隻要拖上幾個月,到時候,瑞博根戰役也已經結束了,芮爾典王室的一道免除罪名的赦令,就能夠讓遭受維基亞**害的北方郡和瑞密爾郡的芮爾典貴族們,再次心甘情願的成為芮爾典軍隊裡應外合的眼睛,隻要利用好機會,在適當的時候突然出兵,收複北方三郡的可能也是有的,
可是現在,普拉伊斯才發現自己對於那個擅長在戰場上橫掃千軍的維基亞獵鷹還是低估了,
這家夥太逆天了,戰場上沒有敵手,在內政上麵也絕對是天才,無視領地矛盾的多樣性,直接用一個辦法就將所有潛在的敵人全變成了死心塌地跟隨者,
利益之上,就像一個無形的手,輕鬆所有人的心全部擰在一起,化為自己不可摧毀的力量,區區200萬金幣就換來了北方三郡的民心,軍心,貴族心,短短一個月不到,就將新占領的區域打造的如同鐵桶一般,下至農民上至貴族,已經徹徹底底的成為維基亞軍隊的擁護者,連自己派去的一些臥底,都隱約又鬆動和不搭理自己的現象
此刻不要說與芮爾典軍隊裡應外合,隻怕第一個跳出來攻擊芮爾典軍隊的,恰切就是那些與維基亞利益掛在一起的北方郡的貴族們
數名穿著鎖甲的騎兵,護衛著一輛黑色的馬車在寬闊的道路上行進,
他們的相貌有些特彆,高高的額頭,編著小辮子的胡子,一雙惡狠狠的眼睛裡閃著戾氣的目光,這些鎖甲騎兵的樣式也很古怪,
因為天氣太過炎熱的關係,他們的身上和戰馬都沒有穿過多的鎧甲,隻是套著一層用鐵環扣相互連結的環扣式鎖甲,這屬於一種輕型的騎士內襯甲,一般隻在騎士鎧甲的內部才使用,
因為騎士鎧甲很堅固,除了強力的劈砍和重武器鑿擊,一般不會傷害到內部,要想擊穿騎士鎧甲,唯一的辦法就是刺,
鋒銳而碩長的反馬刺槍和強勁貫穿力的箭簇,才是這些身上穿著厚厚鎧,猶如殺戮機器般騎士的最大敵人,在長達數米的鋒銳長槍前,再厚實的鎧甲和強勁的戰馬,也會被相互撞擊刹那間產生的巨大反作用力擊穿,
所以大多數騎士都會穿上這種用無數細小鐵扣製造的鎧甲內襯,
這有點像是中國古代的鐵環甲,一個個細小的鐵環扣連接在一起,就像一件寬鬆的衣服將騎士的上半身籠罩,
就算銳器刺穿外層,也會被這種密致的內襯鐵扣子卡住,這樣一件內襯甲的價格並不貴,隻是需要在人手編製時花上一些時間,但對於擁有自己扈從學徒的騎士來說,這種事自然輪不到他們動手,
在這些騎士的後麵,還跟著三四十人的輕裝扈從騎兵,他們大多顯得很年輕,最年長的也不超過20歲,從他們一臉謹慎而又恭敬的神色來看,他們應該就是騎士扈從,
有的穿著破爛不堪的鎖甲,也有的穿著打了蠟光的薄皮甲,他們戰馬的側麵為主人懸掛著顏色鮮豔的貴族紋章圓盾和人頭般大的戰斧頭,
一群裝飾古怪騎士出現在維基亞北方的土地上,這足以引起沿途路邊維基亞人的好奇目光,和來往商隊的頻頻側目
這讓馬車內的某人感到很鬱悶,她極為不客氣的走下馬車,然後攔住一名旁邊騎士的戰馬
“把馬給我”某人昂著頭,極為不客氣的說道,身材高挑,一頭栗色的長發在風中浮動,就像水光瀑布般披在身後,身上的淑女宮廷裙與她現在的氣勢完全不相配,如果把所有的東西都除開,她就像一把鋒利的武器能夠讓任何人都感到一股逼迫的壓力
在這股氣勢下,所有的騎士都很自然的彆過臉去,暗自為那個倒黴蛋感到憐憫和可悲,誰叫他騎著一匹黑馬呢,難道不知道公主殿下的外號叫“黑公主”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公主殿下,這樣太危險。。。。。。”這名騎士臉色慘白的尷尬道,可明顯他的話對於眼前這這個少女沒有任何意義,
“給我馬,否則,我親自砍了你的頭!”
某個不良少女臉色不善的向旁邊打了一個手勢,
在她的身後,一個身上穿著紅色長裙的豔麗女仆,極為不甘願的走過來,將手中兩個人頭大的鋒寒戰斧遞過去,
“好吧!”戰馬上的騎士森森打了個冷顫,連滾帶爬的從馬上滾下來,將手中的馬韁極為恭敬的遞給某個不良少女
“前進,目標獵鷹!”不良少女極為熟練的翻身上馬,嬌嫩稚氣的聲音,引得路人再次側目,而其他的騎士們則是一腦門黑線(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