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看西蒙：“喂，你不是已經離開蜘蛛了嗎？何必關心那麼多，我們還是關心菲亞比較好吧？”

“不，於明。我很希望我能幫助蜘蛛找到黑蜘蛛，拋棄蜘蛛團體來說，黑蜘蛛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好幫手。我見過黑客、白帽子等等，但卻沒有見過黑蜘蛛這樣的駭客。他是最好的，而且他非常善良。”

用‘他’？說明是男的。於明勸說道：“西蒙，這是一盤很大的棋，現在是一團麻，我不認為你湊熱鬨是件好事。”

“不，於明，我也許是拯救黑蜘蛛唯一人選。”西蒙正色道：“隻有我知道他一個秘密，通過這個秘密，我想我可以追尋到他的下落。”

“什麼秘密？”

“這和你沒關係。”西蒙不想討論這個秘密，道：“我們還是談論下菲亞吧，你認為後天集團很有可能和菲亞有關係。”

於明也沒追問，道：“我認為要先調查一件事，那就是FBI培訓學院這些年來有多少人沒有通過考核，沒有成為特工的。”普吉的身份也提示了這一點。

西蒙點頭：“你懷疑菲亞在收攏這些人，組成一個網絡？或者是團夥？這麼推理沒錯，但是理由是什麼？菲亞為什麼這麼做？”

於明想想道：“菲亞是二戰間諜，深知戰爭中間諜的作用。或者她在為美國儲備人才？將這些特工培訓後撒向全球，一旦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或者局部發生戰爭，這些人就能發揮應有力量。”

“第三次世界大戰？”西蒙難以置信問。

於明道：“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也有人這麼疑問。”第二次世界大戰。希特勒以說德語的奧地利人要求為理由，進軍奧地利，威逼奧地利政府，在奧地利人公投後，奧地利並入德國。以此拉開了二戰的序幕。

西蒙搖頭：“或者你可以理解為，這些人受命菲亞，是為美國在21世紀繼續成為世界霸主的重要力量，如果這些種子成功埋藏在各個國家，各個領域。”

“恩……”雖然不想承認，但於明覺得西蒙的推斷比較靠譜。於明問：“西蒙。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西蒙眉毛跳了下，自己沒有完成委托，就要在三個條件中選一個。

……

西蒙決定先放一放菲亞的事，目前他還沒有臥底進菲亞中低層的機會，他想幫蜘蛛解決困難，救出很可能遭到綁架黑蜘蛛。為什麼沒人說黑蜘蛛死了呢？那是因為黑蜘蛛是技術人才。綁架這種人不是為了贖金。除非黑蜘蛛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再者，綁架者未必不知道黑蜘蛛背後有人，惡魔蜘蛛身份神秘，誰也不知道其一怒是血流五步的布衣，還是血流成河的君王。用完黑蜘蛛把人送出來，還在規則內。用完就滅口，那很難說會導致什麼後果。

於明在澳大利亞玩了一天後。搭乘飛機回到了A市，杜青青接機，不問其他，就問：“這趟賺了多少錢？”

“恩……”於明計算，毒蜘蛛保密費還沒到賬，主席委員會對於明開出罰單，沒收於明接受克爾委托的定金，交換給克爾，同時副主席會向克爾道歉。這錢也沒了，有的。隻有哈裡斯的競賽所得十萬美金，和保安主管買情報的幾十萬美金，於明道：“幾十萬美金吧。”於明跑題想起了蒙特羅，主席委員會第六人副主席已經對蒙特羅提出不信任案，一旦其他副主席通過。蒙特羅可能會接受內部訊問。

杜青青打斷於明思緒：“行了，我們去看房。”

“恩？”於明疑問。

杜青青道：“我說了送你首期，興南路有一批彆墅在賣，一平米七萬吧，我看重一套實際麵積三百平米，建築占用麵積一百三十平的房子。前麵有草皮，你可以搞個車庫，還可以弄個小型遊泳池。”

於明驚訝：“就算七萬，也要二千一百萬，你要幫我交付六百多萬？”

“六百多萬是多了點。”杜青青道：“所以我找了杜先生，他說可以送你一套，我說算了，打個折吧。他按照業內價給了四折。所以這套彆墅隻要八百多萬，你把銀行錢提出來，我們繳納五成首期……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銀行裡有多少錢。”

於明忙道：“杜小姐，我沒打算買房子。”

“我覺你應該買套房子，然後找個姑娘。”杜青青道：“就這麼定了。”

“反對。”

“反對無效。”杜青青霸氣側漏。

於明道：“我有正事。”

“否定任何正事。”杜青青概念中，買房結婚就是成家立業，她可不想於明沒事在外麵冒險。

“我……準備在美國買了房子。”於明立刻解釋：“我已經拿到美國綠卡。”

“恩……”杜青青想了好一會：“這個……其實美國女人哪有中國女人好。”

於明見杜青青語氣鬆動，接著道：“我的正事和海娜有關係。”

“海娜？”杜青青成功被轉移。

“查理王。”於明簡單介紹了一下：“我倒不反感有人監視我，但是利用這身份監視，實在太卑劣了點。”

杜青青若有所思點點頭：“難怪了，難怪海娜對查理王這麼不來電，而且根本不在意，查理王還死心塌地的。你……”

於明道：“我就想知道這查理王和海娜到了哪一步，上了還是愛了？”

“愛了不是可能的。”杜青青猶豫道：“至於上床沒有……我不太肯定。你先說下計劃。”

於明道：“沒了查理王，還有查理李，既然這樣，這錢誰賺不如我們自己賺。我這對頭目前不會傷害我，而且特有錢，她視金錢為糞土，我們是不是可以……”

杜青青尋思一會：“你意思是讓你的對頭來收買我？”

“收買你太不真實。”於明道：“倪秋和張遙倒是有切入點，兩人負債累累，工作幸苦，如果有人願意支付一筆錢……而且我還可以利用他們給對頭傳輸假消息。”

“恩。”杜青青點頭，這樣也能緩解兩人財政。杜青青問：“你對頭會出多少錢？”

於明想了一會：“我想一兩百萬美金左右……”

“……”杜青青被嗆著，詢問：“能不能考慮我？我大學學過表演藝術，還喜歡看007。”

“恩……不行，多少錢你都不會出賣我。”

杜青青心中暖洋洋的，豪邁揮手：“算了，不就那點錢嘛。你有計劃？”

“恩！這次要虛與委蛇加步步為營。”於明道：“第一步，揭穿查理王，讓對頭失去眼線。第二步，倪秋廉價，比如五千塊接受委托，然後泄露我正在醞釀一個陰謀，同時和我對頭說，他不乾了，說我對他太好了。這時候對頭就會加價……”

“等等，不能直接開價嗎？”

於明搖頭：“這叫循序漸進。聽說過西班牙公主騙局嗎？有人和一個富翁聯係，說要救一名西班牙公主，隻要一百塊。這是小投資大回報，富翁投資了。然後第二次人家要求一百五十塊，說有進展了，但是出現了一點小風波。然後這麼著，富翁投資了一千塊。這時候就很有趣，富翁肯定開始懷疑這是個騙局，但是已經投資了一千塊，再加兩百可能就成功了呢？人都有僥幸心理，小投資大回報是很多人期盼的機會。我們也一樣，先出廉價牌，讓對頭知道我正在搞七搞八，倪秋同時可以拿到這些情報。這時候再以被我友情感動為借口，對方加價。為了真實，倪秋就是不同意。而對頭又好奇我這個陰謀，然後對頭就會注意到張遙。”

杜青青點點頭：“但是前提是你的對頭對你陰謀感興趣。”

於明點頭：“我應該有些了解我對頭背景，而我的對頭卻認為我對他一無所知。這是我的優勢。同時我有個麻煩。”

杜青青恍然：“你和我說的這麼詳細，就是想讓我解決麻煩？”

“嗬嗬，是啊杜小姐。”於明伸出一個大拇指，道：“我不能直接揭穿查理王，這樣我的對頭就會懷疑我了解她的背景。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讓查理王離開海娜，不能接近我。”

“這個？”杜青青一愣。

“我有幾個計劃。”於明道：“第一個計劃，海娜表演不行，所以要蒙在鼓裡，我會在恰當時間讓海娜和海娜老爹發現查理王是個癮君子，當然，這是栽贓。第二個計劃，相信海娜的表演，海娜移情彆戀。第三個計劃……”

“等等，第二個計劃不錯，但是移情彆戀的對象是誰？”

於明道：“這個計劃非常完美，唯一的一個情報未知，那就是海娜是不是和查理王上床了。”

杜青青道：“如果沒有呢？”

“那就順理成章，海娜二十八了吧，家庭富裕，長相漂亮，又有個性，又有魅力。但是她竟然是個處子。為什麼？”

杜青青點頭：“遇人不淑唄。”

“不，她是同性戀。”於明看杜青青。

“同性戀……”杜青青還沒明白。

“杜小姐，你漂亮、善良、多金，為什麼沒有男朋友？”於明見杜青青不理解，再道：“為什麼海娜經常在你床上過夜？”

“因為我和海娜兩小無猜……”杜青青說一半，轉頭看於明：“你的計劃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