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半,秦陽起床,洗了個澡,慢悠悠的換好衣服。
住在隔壁的司徒香和山口莉香兩人也都來到了客廳,山口莉香打了個電話,很快,門鈴便響了起來。
山口莉香去開了房門,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將一個長方形的手提箱交給了山口莉香後徑直離開了。
山口莉香提著手提箱回到客廳,將手提箱放在沙發上打開了蓋子。
“選一把吧!”
箱子裡裝著三把長劍,長度都是一樣,普通長劍標準長度,但是外形和輕重卻有著明顯的差彆。
秦陽走過去,隨手提起一把劍放在手裡掂了掂,然後握住劍柄,鏘的一聲抽出了長劍。
“這是鎢鋼為主材打造的長劍,先申明啊,隻是借給你使用,用完要歸還的啊。”
秦陽笑道:“當然還你啊,難不成我還能帶著這麼鋒利的長劍去坐飛機啊,恐怕我要被當作恐怖分子抓到警局去吧。”
秦陽提著長劍,站在寬敞的客廳中,手腕一抖,長劍瞬間在他的手上仿佛活了起來,劍光森然,白光一片。
山口莉香眼光灼灼的看著秦陽:“你練過劍?”
秦陽微笑道:“當然,作為一名有優秀傳承的修行者,怎麼會不練劍?我不僅練劍,而且練刀,長刀短刀匕首,我都很熟練的。”
山口莉香看著秦陽的目光多了兩分欽佩:“你才二十二歲,便精通這麼多事情,你有這麼多精力去學嗎?”
秦陽笑笑:“人的潛力都是無窮的,如果人的生活拋卻很多無聊的應酬,遊戲玩耍的時間,將人置於一個單調簡單的空間裡,讓他不斷的學習,不做學習以外的任何事情,這個人的學習速度其實會是非常恐怖的,我們的人生有很多時間其實都是被不重要的事情給拖累耽誤了。”
山口莉香理解的點點頭,眼光略微有著兩分同情:“那樣的日子肯定很苦吧?”
秦陽淡淡一笑,平靜的回答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山口莉香抿了抿嘴,沒再說話,隻是看向秦陽的目光中又多了兩分認可。
秦陽算不得山口莉香的敵人,隻是她工作職責上需要提防的人,秦陽隻要不犯事不亂來,那她們便不是對手,更何況就算是對手,尊重敬佩自己的對手甚至是敵人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秦陽挨著試了三把輕重不一的長劍,然後挑選了一把適合自己手感,舞動了幾下劍花,最後將劍歸鞘。
“就這把吧!”
山口莉香答應道:“行,那先去吃飯吧,吃完飯我們便可以去青木流了。”
“好!”
三人在酒店用完早餐,山口莉香開著她的越野載著秦陽兩人,向著青木流總堂而去。
青木流總堂依山而建,前麵有著一棟高樓大廈,這是青木流總堂旗下產業的辦公地點,而真正的青木流總堂卻是位於這個大廈之後的一片連綿小彆墅。
秦陽打量著前方的彆墅區,笑道:“這個彆墅區就是青木流的總堂?”
山口莉香點頭道:“對啊,青木流控製著不少產業,非常富裕,他們自己購買了這塊地皮,然後修建了這個彆墅區作為他們的總堂,能夠居住在這個彆墅區的都是青木流的高手以及相關的管理高層,這裡保衛森嚴,普通人是根本進不去的。”
秦陽好奇的打聽道:“青木流也算是日本很有名氣的一個流派了,那他們門派中最強的人達到什麼實力?有至尊強者嗎?”
山口莉香搖頭道:“沒有至尊強者,根據我們的資料,青木流實力最高的是他們的長老柳生山明,通神境實力。”
秦陽追問道:“那整個日本有多少至尊強者,有個數嗎?”
山口莉香側臉看了一眼秦陽:“你問這個乾啥?”
秦陽笑道:“好奇啊,至尊強者可是修行者的巔.峰,可謂無敵,我也是修行者,當然也好奇啊,你們特事處不就是管這些的嗎,想必對這些了解得比較清楚。”
山口莉香稍微猶豫了一下:“估計隻有兩三個吧,具體數目,我也不是很清楚。”
兩三個?
至尊強者果然很稀少啊,一個國家也就兩三個,隻是不知道華夏又有多少,不過琢磨著,日本如此一個小國家,華夏是東方修行者的發源地,數目怎麼也得是日本的十倍以上吧?
不過仔細想想,就算是十倍數目,也不過二三十個,整個華夏如此多人口,如此多修行者,但是最終才隻有二三十個,這比例依舊是小得驚人!
秦陽驀然想到師傅說過,師公似乎已經摸到門檻,現在已經在閉關,隨時可能突破至尊境,秦陽便有著幾分興奮。
有個護短的至尊強者當後台,誰想要欺負自己,恐怕都得掂量掂量吧。
樹大好乘涼啊。
“今天隻有青木流的人會出現在這裡嗎?”
山口莉香搖頭:“不,會有很多其他人來這裡觀看你們的比賽,你師公當初到處挑戰,搞得日本修行界一片風雨,其中不乏有些結怨的門派,如今魔眼的傳人再度來到日本,他們自然要來看看,不過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會亂來的,再說,他們總歸還要忌憚一下你的師公。”
秦陽微微一笑,神色自若的說道:“我師公現在好像正在閉關,據說隨時要跨入至尊境,他們確實得忌憚著一些。”
山口莉香臉色微變:“你師公要突破至尊境了?”
秦陽微笑:“不確定,我聽我師傅說的,說是隨時都可能。”
秦陽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是山口莉香聽在心裡卻是上心了。
當初魔眼實力比現在可差多了,但是憑借著他那強大的瞳術往往能夠越級戰勝更強大的敵人,搞得日本一團亂,後麵據說還是佛法高深的宏蟬大師出手才攔下了魔眼,讓魔眼離開了日本,今天如果他再進入了至尊,再加上他恐怖的瞳術,誰還攔得住他?
山口莉香知道秦陽這話是說給她聽的,這是一種毫不掩飾的威脅,可是她還不得不接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