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
秦陽皺起了眉頭:“你和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徹底斬斷嗎?”
司徒香表情略微有著兩分歉意:“這個組織其實並不強行留人,畢竟是發布任務類型的組織,你不接也沒人強迫,隻是盯著我的並不是這個組織,而是這個組織裡的某個人……”
秦陽沉默了兩秒:“之前似乎聽你說過一次,但是並不詳細,具體說說吧。”
司徒香臉上有著幾分苦笑:“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在暗影那兩年,被暗影的一個頭目給盯上了,他想讓我當她的女人,我拒絕了他,他便借用手中的權利一直找我的麻煩,不過那時候我也是隱於暗中的人,行事隱秘,行蹤不定,他拿我也沒有太多辦法。”
“終於有一次,他堵住了我,想要強行睡我,我假意屈服,和他談條件,他以為我真的屈服,放鬆了警惕,被我來了一下狠的,在他臉上留下了一條大大的血口,而且我的刀上還有淬毒,我趁機逃走了。”
“我原本以為他要大張旗鼓的找我麻煩,但是誰知道他卻不動聲色,隻是通過暗影的聯係渠道給我發了幾次郵件,告訴我讓我主動去找他求饒,當他的仆人,他會饒過我,否則,他會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當然不會主動送死,正好那時候我師傅讓我回中海,我就離開了日本,再沒和暗影的人聯係過,原本我的身份是保密的,是虛假的,他並不知道我在華夏的身份,他唯一知道我的情報便是我必殺的仇敵是伊藤小四郎。”
“上次我們殺死伊藤小四郎後神原千鶴叛變,爆出了你和我的身份,原本我以為這事被你師公鎮壓了,這消息或許不會泄露,但是如今連特事處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個人不可能沒關注伊藤小四郎死的事情,也必然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來了日本!”
秦陽聽完司徒香的話,皺眉道:“距離伊藤小四郎死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一直都沒找過你?”
司徒香搖頭:“沒有,但是我了解他這個人,生性狡詐而謹慎,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在華夏,他並不占任何優勢,甚至可能因為暴露,華夏修行強者如此多,可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但是在日本,隻要他知道我來了,一定會動手。”
秦陽皺眉道:“你知道他的準確身份嗎?”
司徒香搖頭:“我知道他的模樣,但是卻不知道他的身份。”
秦陽想了想道:“找隻鉛筆,你來描述,我來畫,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知道模樣,如果他靠近,終歸能警惕一些。”
“好!”
司徒香答應了一句後,旋即又問道:“要不要我和青青先回華夏?”
秦陽心中猶豫了一下,旋即笑道:“你現在並不確定他一定就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確定他一定就會來報複你,甚至你都不知道他這麼長時間啥情況,是不是有點杯弓蛇影了啊?”
司徒香皺著眉頭:“我倒是不怕他找我麻煩,就是怕到時候連累了青青。”
秦陽直接的問道:“那個人什麼實力,你知道嗎?”
司徒香點頭:“我離開日本的時候,他應該是天人巔.峰的實力。”
秦陽笑道:“天人巔.峰而已,就算是我單打獨鬥也沒問題,而且你現在也是大成境,隻要我們小心一點,不給對方動手的機會就行,平日裡出門我們一起,沒事就呆在酒店裡,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他膽子再大,也不敢來五星級酒店裡公然擄人或者殺人吧,畢竟我們可不是毫無反抗能力的普通人。”
一直認真傾聽的韓青青輕聲道:“我可以先行回國的,沒關係的。”
秦陽笑道:“我們難得一起出來一次,總得玩玩才回去吧,先玩兩天吧,等我們把東京好玩好吃的都吃過玩過了,如果我事情還沒完結的話,再先送你回去……放心,有我在,一個天人巔.峰,沒問題的。”
司徒香眼光略微有點擔憂:“萬一他突破超凡了呢?”
秦陽笑笑:“就算他突破超凡,了不起也是超凡剛入門,實力也無法徹底碾壓我,我就算打不過他,逃命應該還是沒問題,隻要我們不到僻靜的地方,不給他單獨下手的機會便沒事。”
秦陽還真有這個自信,先是硬撐超凡高手祝千山的三次全力攻擊而不重傷,後有斬殺屠龍者的超凡高手的傲人戰績,更何況秦陽空閒時一直在領悟修行驚神指,如虎添翼的他戰鬥力已經再度提升。
韓青青內心自然也是不希望剛才就草草回去,隻是不想給秦陽和司徒香增加麻煩,聽到秦陽自信的保證,她也就放下了心事。
“行,那我再玩幾天,等你鋼琴比賽結束,如果你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我就先行回去。”
秦陽笑道:“行,就這麼決定吧。”
秦陽走到旁邊的桌子邊坐了下來,拿起酒店裡準備的鉛筆,打開了意見薄。
“來,你說,我畫。”
韓青青好奇的走了過來:“你還會畫畫啊?”
秦陽笑嘻嘻的說道:“你不知道吧,我會的可不少,不說多的,琴棋書畫至少都是會的,算不上國手,但是也絕對算是行家吧,尤其像素描,更加沒有問題了。”
司徒香端了一個凳子坐在秦陽旁邊,腦子裡想著那個人的樣貌,開始輕聲念道:“他的臉是國字臉,下巴略微有點向前凸,眉毛很濃,眼睛有些凶,眼角略微向著斜……嗯,這裡稍微高一點……”
司徒香描述,秦陽畫像,韓青青在旁邊好奇的觀看,一時間屋子裡隻有司徒香輕聲的描述以及鉛筆刷刷摩.擦紙麵的聲音。
秦陽的動作很快,他都是順著司徒香的描述先在一個紙上畫初稿,等司徒香確認後再在第二張紙上畫下來,再做細微的調整,很快,一個眼光冷硬表情冷漠的有著兩撇小胡子的國字臉男人出現在了紙上。
再次經過幾次細微的整體調整後,司徒香看著紙上那張冷漠的臉龐,眼光略微有著兩分奇異。
“是的,就是他……你畫的和我印象裡幾乎一模一樣……隻是現在的他應該從這裡到這裡,大致應該有條疤痕……我是說或許,畢竟我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整容處理這個傷口疤痕……”
旁邊的韓青青忽然低聲的說道:“我……好像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