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兩人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便看到一個男子站在門口,手裡抱著一個檀木盒子。
這個男人秦陽見過,是今天下午跟隨代濤進屋的兩個人之一。
“秦先生,這是代先生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秦陽眼光落在那個檀木盒子上,眼光並沒有什麼意外:“什麼東西?”
男子微笑道:“一對有些年頭的古玉鐲,秦先生可以用來送給自己的女性朋友或者親人,另外I啊,還有一張支票,代先生說之前發生的事情都是一個誤會,還請秦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秦陽笑笑,伸手接過了那個檀木盒子:“東西我收下了,這件事情過去了,隻要你們不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會閒著去找麻煩。”
“好,我會轉達代先生的。”
男子離開後,秦陽提著檀木盒子進了屋子,側耳傾聽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
韓青青在旁邊看著秦陽小心翼翼的動作,抿嘴笑道:“你這樣子不像是在開寶箱,而像是在開炸彈。”
秦陽打開盒子,微笑著回答道:“小心一點,總歸是好的,這世界上總有一些瘋狂的人,而我們的命隻有一條。”
檀木盒子裡鋪著藍色的絨布,一對手鐲安靜的躺在其中,上麵還有一張支票。
秦陽拿起支票掃了一眼,笑笑,隨手將支票放在了一邊,拿起了盒子裡的玉鐲。
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秦陽微笑道:“這對玉鐲還不錯,很有點年頭,而且玉質也很好……你拿去戴著玩吧。”
秦陽伸出手,抓住了韓青青的一隻手,然後將玉鐲套在了她的手腕上,端詳了兩眼,微笑道:“美人如玉,和你的氣質非常搭配,借花獻佛,送給你。”
韓青青抬起手腕,潔白的手腕配合著翠玉,看上去確實非常好看,韓青青的眼中也流露出幾分喜歡。
“我雖然不太懂玉,但是也能感覺到這玉應該很好,而且能被代濤拿來作為賠禮,價格顯然不會低吧,這個大概值多少錢啊?”
秦陽隨口道:“一對玉鐲的話,估計一百萬應該是要值的。”
韓青青吃了一驚,苦笑搖頭道:“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秦陽從盒子裡拿出另外一個玉鐲,微笑著抓住韓青青的另外一隻手,溫柔而堅持的將手鐲給她套了上去。
“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和我那麼見外乾啥,你也看到了,這也不是我專程去買的,我也沒花錢,你就收著吧,難不成我還能拿著這個回去找人賣掉?又或者我拿回去送給彆人?”
韓青青微微翹嘴:“你可以送給阿姨啊,或者你的小姨……”
秦陽撇撇嘴道:“我媽都和爸到處浪去了,我哪裡找她去,至於我小姨,她就是個大富豪,這樣的東西估計一大把,送她乾啥,真需要送的時候,我自然會送其他的禮物的,你就拿著吧,難不成你讓我拿回去送彆的美女?”
韓青青白了秦陽一眼:“你想送給哪個美女啊?”
秦陽嗬嗬笑道:“沒有,我就是說說嘛,不過真要送,肯定有人收的吧。”
韓青青咬了咬嘴唇:“好吧,我收下了。”
稍微停頓了一下,主動的踮起腳尖,親了秦陽一口:“謝謝!”
秦陽嘿嘿一笑:“要是叫聲老公來聽聽,就更好了。”
韓青青臉蛋一下子紅了幾分,嗔怪的說道:“想得美!”
秦陽也不失落,畢竟在這些方麵韓青青臉皮還是挺薄的,不過不著急嘛,一步一步來嘛,之前她不是不接受共浴嘛,結果自己還不是溜進去了?
“就算我人長得醜,但是我可以想得美嘛。”
秦陽嗬嗬一笑,隨手將支票收了起來:“最近的零花錢又有了,有時候我甚至在想,像這樣不開眼的土豪多來幾個,是不是我就直接發家了啊。”
韓青青笑道:“你就是個收保護費的,從剛進大學你就開始收了,那幾個找你麻煩的混混,不是被收了十萬塊嗎?”
秦陽笑道:“又沒有生死仇怨,自然不用打生打死啊,敲他們一筆,讓他們心痛這便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了,反而像代濤這樣的人,送上一筆錢以及價值不菲的玉鐲,其實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韓青青好奇的問道:“支票上是多少錢啊。”
秦陽隨口回答:“五百萬,要不,你拿去當零花錢?”
韓青青瞪了秦陽一眼:“我有生活費的!”
秦陽無可奈何:“好吧好吧,不要就不要嘛,不要凶我嘛,我也是想你吃好穿好點嘛,對自己女朋友好點也有錯嗎?”
韓青青搖頭,認真的說道:“平時我和你在一起,都是你花錢,我也沒說啥啊,不過要錢就不好了,我還隻是學生,沒什麼花費的,就這樣挺好。”
秦陽也不勉強:“行,你說怎樣就怎樣!”
韓青青想了想道:“明天我們再玩一天,後天就回去了吧?”
秦陽一想,時間也差不多了,當下點頭:“好,那我把票定了。”
兩天後,秦陽和韓青青兩人回到了中海,秦陽和韓青青分開後,邀請了張銘夫婦吃飯,一直以來都是張銘夫妻對秦陽諸多照顧,如今拿到派遣組比賽第一,也算是個不錯的成績,請張銘夫妻吃飯表示一下感謝。
給張銘打電話的時候,秦陽從張銘的口中得知苗莎還準備第二天去拜訪張銘,秦陽便乾脆一個電話打過去,邀約一起吃飯,苗莎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秦陽率先抵達包房,把菜點好,張銘夫妻兩人聯袂而來,秦陽笑著邀張銘坐了上座。
“我看了網上發布的一些錄像,秦陽,沒想到你的號召力這麼大啊,整個音樂廳一半都是你的粉絲……”
秦陽嗬嗬笑道:“他們就不是去聽我彈鋼琴的,就是去看熱鬨的,都是一群年輕人,就是圖個高興,這事說起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苗莎,一次演唱會,一次出演MV,都是通過這兩個途經才知道我的。”
張銘還沒回答,房門推開,苗莎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喲謔,我可是聽到了啊,你這是想誇我呢,還是想埋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