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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誰齷齪，整天盯著人家小姑娘的屁股大腿看。”楊開毫不留情地回敬。

“你又說這事。”夢無涯嚇得扭頭四顧，也不知害怕被誰給聽到了，連連拱手：“楊少爺，楊大爺，這事咱不提行不行？老頭子隻是看看她們發育的如何，又不是想把她們怎樣。”

見他服軟，楊開也不再窮追猛打，正色道：“你要我幫的忙，與這些皆有關聯？”

“不錯！”說起正事，夢無涯的神色也嚴肅起來：“所以小楊開，你必須得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與女子……咳咳……恩？事關重大啊。”

楊開臉色訕訕，吸了吸鼻子道：“沒有！”

“好！”夢無涯心中一顆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太好了！小楊開你是好樣的。”

在這個年代，很多男子在十四五歲的時候就與女人有過肌膚之親。窮苦人家的孩子自不必說，他們成家很早，隻為綿延香火。富貴之家的孩子就更不用說了，沒見那些少爺二世祖一個個毛都沒長齊，通房丫鬟都好幾個了。

也隻有武者，一心修煉，隻要不是太過極色，破身都很晚，甚至有些武者一生都不會與異性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在追求修煉和強大的武者眼中，世間繁華不過一場夢，紅粉佳人百年後也是一具枯骨，唯有武道巔峰才是他們的追求。實力強大了還怕找不到女人麼？

淩霄閣的男弟子，也有許多十五六歲就流連在煙花風月之地，夢無涯雖然相信楊開不是那樣的人，可謹慎起見，還是得問清楚點。

“也就是說，我可以幫的上你的忙？”楊開斜眼打量著夢無涯。

“若你都不能，那天底下就沒人可以了，我這一關你算是過了！”夢無涯心情大好，不由大笑一聲。

“那你剛才說還要另外一個人滿意？”楊開疑惑地問道。

夢無涯笑容一斂，神色古怪起來，點頭道：“是得讓她滿意，若她不滿意的話，這事還成不了。不瞞你說，幾個月前我也找到過一個符合條件的人，但她不願意，此事也隻能就此作罷。算了，我帶你去見她，能成就成，不能成……不能成……”

說了半天，夢無涯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隻是幽幽一聲歎息，這才領著楊開朝外走去。

楊開急忙道：“先說好，我隻是來幫你的忙，以答謝你的恩情，若是那人要我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我可不會答應。”

“臭小子！”夢無涯心情正鬱悶著，聽楊開這般推三阻四，不由一陣氣惱，心想你小子若是知道幫什麼忙的話，肯定會迫不及待地要答應下來，居然還在我麵前得了便宜賣乖。

隨著夢無涯一路走去，走著走著，楊開發現自己兩人竟在朝困龍澗那邊行去。

而且這方向，還是自己經常修煉的位置。

去那乾什麼？自己平日裡修煉的時候，也沒見那個地方有人啊。困龍澗本就是險地，鮮少有人會去那裡。

在距離自己平日修煉之地還有百丈左右的時候，夢無涯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前方道：“看那裡。”

楊開抬頭看去，神色不由一怔。

自己平時修煉的地方，此刻竟然站著一個女子，她就站在自己種下的那幾棵三陽果樹前，身穿一件淡綠色的衣裙，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竟是入了神，身子一動也不動，任由狂風呼嘯，衣袂翩翩。

她蒙著麵紗，叫人看不清真容。

她的額頭上，點綴著一塊幽藍色的寶石，襯托的她是那麼的清麗脫俗。

她身形纖弱，看似弱不禁風，卻身材曼妙。

她的剪水雙瞳中滿是天真無邪，看上去倒象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看到她，楊開想起了那一晚，月光下，自己的破床上的睡美人。

“是她！”楊開的目光陡然柔和起來。

“你認識她？”夢無涯頓時警惕了，自己的寶貝徒弟可是告訴過自己，她跟楊開連話都沒說過的。怎地到了楊開這裡，兩人卻是早就認識了？

“要我幫忙的是她？”楊開望著夢無涯問了一聲。

“是！”夢無涯點點頭。

“我幫了！”出乎夢掌櫃的意料，楊開竟毫不猶豫，乾脆利索，一口答應了下來。讓他準備的一番措辭，什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什麼誘之以利脅之以武，統統沒了用武之地。

夢無涯心中沒來由生出一種不美妙的感覺，他突然後悔自己找楊開了。

“你怎麼答應的這麼爽快？”夢老頭一臉警惕。

“不是你要我幫忙的麼？”楊開眉頭一皺，有些不解地看著夢無涯，這老頭前後的態度變化太快了。

“我是要你幫忙沒錯，可你答應的也太爽快了。”夢無涯連連擺手，“你得給我個解釋。”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幫忙？”楊開不耐煩了。

“要啊，當然要了。”

“那你還問什麼。我答應了不是好事？”

對啊，他答應的這麼爽快不是好事麼？為什麼自己感覺不對呢？夢無涯愣住了。

楊開一步步地朝那邊走了過去。

腳步聲驚動了正在沉思的夏凝裳，待她回過神的時候，楊開已經來到了她身邊。

夏凝裳明顯嚇了一跳，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楊開。

沒辦法不驚慌，自己前後兩次與他在夜晚見麵，都鬨出了羞人的事情，夏凝裳哪能鎮定下來？

“夏師姐。”楊開看著她，“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來幫你看果子的。你這幾天都沒來，我怕這些果子被人摘走了。”夏凝裳連忙解釋。

楊開扭頭一看，發現自己先前種下的三顆果樹上的果子竟全部不見了，唯獨隻剩下最後一棵種下的果樹上還有三枚即將成熟的果子。

“這是你的果子，我把它們煉成丹藥了。”夏凝裳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楊開。

楊開接過，發現這瓶子中滴溜溜滾動著九枚紅色的丹藥，裡麵散發著濃鬱的陽元之氣。

很純正，並未摻雜其他任何材料。隻是……單用一種三陽果怎麼煉丹？

“師姐知道我在這裡修煉？”楊開抬眼問道，若非如此，她怎會一直在這裡幫自己守著三陽果樹？

夏凝裳的目光躲躲閃閃：“無意中看到的。”

“那晚的人果然是你。”楊開微微一笑，心中暖意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