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6節 善談的滿月(1 / 1)

超維術士 牧狐 1060 字 2個月前

整個過程簡單粗暴,沒有一點音樂素養與技術含量,就連音符音階,倦倦都沒學過;但最終還是靠著推演術,硬生生的推出了一個似模似樣的音樂小樣。

當然,這個音樂小樣毫無技術,也無太多美感。

但其風格,卻和《風的三十二重奏》、《盛庭花園》與《星河讚歌》差不太多,畢竟變格再多,基底還是這三首樂曲。

倦倦通過心靈係帶,哼哼了幾句這首新音樂。

月亮女士聽完以後,以她個人的鑒賞水平來看,這樂曲基本是撲街水準。不過,她又不是用樂器演奏,隻是哼唱的話,稍微用點小伎倆,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

至於什麼小伎倆?自然是音係戲法。

月亮女士作為傳奇巫師,其他係彆的“術法”或許不太涉獵,但“戲法”她還是會的。

就比如音係戲法中的“撫慰之音”、“泉水之音”,通過特殊的發聲方式,來讓自己說出來的話,唱出來的歌,更加的有質感,如沐春風。

月亮女士也的確這麼做了,靠著“撫慰之音”、“泉水之音”,她的哼唱不能說多美,但聽起來很有感覺。

縱然是烏利爾,都忍不住點點頭:“果然,夫人之前是自謙了,你的聲音很適合哼唱。”

月亮女士……也既是滿月夫人,有些赧然的道:“不不不,我自己能聽到自己的哼唱,真的不太好聽。而且,我感覺和當初我在‘夢中’聽到的那首樂曲,還是有很大的差彆。”

說到這,滿月夫人歎了一口氣:“沒辦法,我對音樂一竅不通,我也隻能靠著一點模糊的印象,來哼唱了。”

滿月夫人用這種自損的方式,讓烏利爾彆去追究她哼唱的這首音樂的“藝術性”與“專業性”。

烏利爾也的確如她所想那般,沒去考慮她哼唱選段的技術性:“夫人作為一個圈外人,能哼唱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你哼唱的這個選段,和我最近在夢中得到的幾首音樂,風格有一點相像啊……”

烏利爾說到這時,低垂著眼眉,喃喃自語:“難道,這首樂曲也是路易吉寫的?”

“不過,路易吉的音樂水準應該極高,這首樂曲明顯少了一點韻味……但風格還挺像路易吉的田園派的。”

烏利爾在低聲自喃的時候,月亮女士、太陽先生以及倦倦,都將他的話語聽到耳中。

“路易吉,這難道就是之前那幾首樂曲創作者?”月亮女士在心靈係帶裡驚呼。

太陽先生:“聽他的語氣,應該就是了。”

月亮女士:“如果這個叫路易吉的就是樂曲創作者,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就是老師讓我們探尋的‘異常’源頭?”

太陽先生:“還沒法確定,你想辦法將話題導向這個路易吉。”

月亮女士:“可以,交給我。”

這邊心靈係帶的交談剛剛落幕,滿月夫人便做出好奇的表情:“你說的路易吉是誰啊?”

烏利爾遲疑了片刻,搖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說到這,烏利爾便停了下來,似乎不準備繼續談下去。

滿月夫人見狀,連忙道:“難道你說的路易吉,就是在夢中演繹樂曲的那位男人?”

她這句話說的其實很模棱兩可,並沒有說是在誰的夢中演繹樂曲,可能是她的,也可能是烏利爾的。全看烏利爾自己的想法。

隻要烏利爾接話,不管他是想的哪一種,滿月夫人都有把握繼續聊下去。

烏利爾:“聽夫人的意思,你剛才哼的那首樂曲,也是從一個男人那裡獲得的?”

滿月夫人露出驚訝之色:“難道你在夢中獲得的樂曲,也是從那個男人那裡獲得的?”

――之所以滿月夫人知道是“男人”,是因為烏利爾嘀咕路易吉時,曾提到過“他”。在大陸通用語裡,第三人稱“他”是專指男性。

烏利爾對此並無所覺,還以為滿月夫人在夢中遇到的也是一個男性。

烏利爾:“是的,你們剛才在街上聽到的我演奏的那三首樂曲,其實都是來自那個男人。他的名字叫做……路易吉。”

“我不知道你遇到的那個人,是不是路易吉。”

滿月夫人連忙道:“你還記得路易吉的長相嗎?你描述一下,我對比一下。”

烏利爾不疑有他,開始低聲描述起他印象中路易吉的外貌。

年輕、優雅、說話帶著很有自我風格的腔調,每每說到興起,還會配有豎琴的撥彈。單從氣質上來看,他更像一個詩人。

“至於更多的細節,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因為我在夢中,雖然有一些自我意識,但並沒辦法始終保持注意力的高度集中,很多細節我都記不住,隻能記得一些大概。”

滿月夫人:“你說的這個叫做的路易吉的男人,和我夢中的似乎有點像,他說話也很有腔調。不過,和你一樣,我在夢中也看不太清對方的樣子。”

滿月夫人說到這,還露出了遺憾之色。

頓了頓,滿月夫人繼續道:“我不知道我夢中的那個人,是不是路易吉。但以我身為一個女人的直接,或許他們就是一個人。”

烏利爾摸了摸下巴:“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

滿月夫人笑著昂起頭,表現的很是驕傲:“那是,我的直覺很少出錯。”

“對了,你能和我再聊聊這個路易吉嗎,雖然我不一定能在夢中和他再次相見,但如果下次夢到了,我起碼還能親口向他詢問一下。”

滿月夫人的每一句話,都是在適合的時間說出來的,而且沒有一點點違和感。

至少,烏利爾聽起來並不感覺有被“探查秘密”的不適感。

再加上,烏利爾對路易吉、對那個夢,本身就很有興趣,如今見到一個和他經曆有些相似的“同伴”,他的傾訴欲也自然而然的提升了。

“當然可以,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烏利爾回憶道:“隻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隻是這個夢太清晰了,就像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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