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有68票,加更,另外有個問題要說一下,還是關於一次性書友的問題,突然增加的幾十個收藏,接近二十張推薦票,其實對於收藏和推薦票錘子也很想要,畢竟這代表書友對錘子的肯定。之前也有書友說到了,是他幫忙給其他人發了紅包,領紅包的人會自動收藏本書,給推薦票。發自內心地感謝這樣的書友,真的,讓錘子很感動。不過也還是要說一下,今天作者群裡了解到,這種紅包引起的數據異常,次數多了,反而會讓編***輯認為數據可能是刷的,對於一本撲街的書,有一點這樣的懷疑,都是抱著寧願不推書,也不推刷數據的書。錘子有些搞不清楚,既然這樣,那為什麼還要推出這種紅包的活動呢,真是自相矛盾。這裡,再次謝謝發紅包的書友,不管什麼形勢的支持,錘子都很領情。今天仍然加更一次,不過過了今天之後,類似的增加的推薦票,錘子就不算在加更的裡麵了啊。請見諒,謝謝。寫到這裡還沒滿2500字,廢話不收費的,訂閱的書友可放心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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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也有些巧合,將他帶入修仙大道的引路人,那個算計他最為狼狽的人也是一個老者,跟眼前這家夥一般,穿著黑袍。同樣的裝扮,同樣的老謀深算。將人的心理也算到了極點,認準了這種情況下,通常人身處危機四伏的地方,會更加提防那些威脅到性命的東西,反而會忽視掉一些不起眼的,而正是這種不起眼的小細節,往往會給人帶來致命的結果。
勁風微微一閃,又出現了另外一個青衣老者,還有一個體態豐腴的中年婦人,與之前的黑袍老者將陸小天圍在了中間。
“真是不錯,竟然還有一具如此厲害的傀儡,不過傀儡師在這種環境下可並不占便宜,越是厲害的人,這身家也越是豐厚呢。”婦人吟吟一笑,看著陸小天的眼神目光流轉。
“是你?”陸小天臉上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碰到一個熟人。
“你是誰,我可沒見過你。”青衣老者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看著陸小天渾然想不起在哪裡看到過這樣一個年輕人。
“葛老怪,彆聽他胡扯,咱們幾個先聯手滅了他再去取寶。”黑袍老者有些不耐煩地道,“這家夥的傀儡力大無窮,我一個人收拾不了他,你們留點神,可千萬彆被他衝出去逃跑了,這小子上過一次當,後麵想再用同樣的辦法圍住他第二次可就難了。”
“胡老怪,你急個什麼,有葛老怪的陰煞屍火,白骨軍,再加上你我從旁策應,這小子還能上天不成?”婦人翻了記白眼。
“等等,這小子我好像確實有些熟悉的感覺。”葛長亭神色有些凝重地道。
“葛老怪,莫不是碰到了什麼對頭不成?”看到葛長亭的臉色,婦人與黑袍老者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葛老怪的實力在他們三人從攻擊力上講並不是最強的,但數以百具的白骨配合葛長亭煉製了數十年的陰煞屍火,絕對是最為難纏的,連葛長亭都露出這般神色,顯然眼前的這個青年不簡單。
這種情形下左右避不過一戰,不如乾脆一點,如果自己實力不濟,這三個家夥絕對會圍上來將他大卸八塊。不過這三個人裡麵隻有葛長亭與中年婦人是鬼侯中期,相當於人族的築基中期,鬼侯四層左右。
那個黑袍老者氣息稍弱,是鬼侯初期。哪怕鬼修難纏一下,不過對於陸小天而言,並不算太大的麻煩,畢竟中間一個的手段他以前就見識過。
“既然想不起來了,那便讓我來幫你想吧。”陸小天微微一笑,伸手往前虛空一托。冰冷之極的氣息憑空而現。
“動手!”感受到那股駭人的冰寒氣息,幾人同時打了個寒顫,畢竟鬼修雖然難纏,主要是各種詭異之極的攻擊手段,讓尋常修士難以招架。如果不是極個彆的情況,本身也是脆弱的。此時寒荒印局限在並不大的空間內,森冷的寒氣足以凍得人臉手發青,哪怕是修士,也難以耐住這股奇寒。
“寒冰大印,我知道你是誰了!”葛長亭怪叫一聲,看到這可怕的寒冰大印,立即想起了好幾年前,在一個世俗國度煉製陰煞屍火有所小成,正是得意忘形的時候,雖然擊敗了兩個築基期的傀儡修士,但卻被另外一個其貌不揚的人族修士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對於那次慘敗,葛長亭記憶猶新,這青年雖然改換了模樣,但這毫無征兆的法術攻擊卻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肖三娘,胡老怪,都把看家本領使出來,否則大家誰都彆想好!”葛長亭驚叫著揮動手中一杆大幡,數百具大大小小的骷髏憑空而現,這些骷髏比起當初要強壯多了,已經分成三個方陣,分彆是刀盾,長槍,弓手陣,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規模。
另外那黑袍老者胡老怪怪叫一聲,一拍腰間黑袋,裡麵又出來了兩具白骨騎士,手持白骨大槍,這兩具騎士座下的是一頭高健的骨狼。分裂在骨虎騎士的兩側。
而肖三娘身上黑氣繚繞,轉眼間身上多了一套陰煞逼人的甲胄。手上的一把丈二黑矛轉眼間便向陸小天刺來。
三個鬼修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配合也恰到好處,可以看出來,眼前的三人合力對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三人的圍攻之下。不過想到陰風穀的危險,以三人的修為也算不上太高,能走到這裡自然是要聯手一起。否則陰風穀的那些妖獸也不是好相與的。
如果幾人修為與陸小天實力相當,陸小天想要應付三人的合擊,也要花費不小的心思,可此時,陸小天再次覺得從水晶蟾蜍那裡得到的法珠對付修為低於自己一兩層的修士來說,簡直是神器一般的存在。
冰魄玄音,仿佛高山下的流水,蕩漾在這陰氣濃鬱的墓***葛長亭,胡老怪,肖三娘,三個鬼修,還有那些白骨骷髏都紛紛為之凝滯。
等幾人回過神來時,隻覺得脖子處一緊,腳已經離開了地麵。
肖三娘與胡老怪麵色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金人傀儡,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一隻手扼住一人的咽喉。
而葛長亭,被陸小天伸手用法力吸扯過來,臉上也呈現一片烏青之色。看著陸小天的眼神比看到鬼還可怕,不,比看到任何東西都可怕,他自身已經是鬼修,並不懼鬼。三人的合擊,又是在這種陰氣深重的墓***本身就已經占據了主場修士,葛長亭有信心,哪怕就是人族的築基後期修士,麵對他們三人,也要被耗死在這裡。可是事情的發展遠遠在意料之外,他們三個加起來,竟然在眼前這個青年的麵前撐不過一合,便被同時製住。那種詭異之極的攻擊,簡直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眼前的青年,比起當初他遇到的那次,更可怕了。甚至已經無法用常理去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