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晶石有反應,卻又立馬消失,這一點,秋娟也沒弄明白。
難道是她的咒法出錯了?
秋娟也是第一次用小晶石,她不敢完全斷定是什麼原因,但一點,秋娟很清楚,既然小晶石給了反應,那季安寧就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們的族長。
所以現在秋娟也不敢對季安寧怎麼樣,反而多了一份敬重。
季安寧問她:“有何不一樣?”
秋娟沒有回答季安寧的問題,隻是道:“我有一點不明白,我們姬家什麼都不缺,你一旦當了我們姬家的族長,這姬家所有人所有物,都任你支配,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你不願意。”
秋娟想不明白。
季安寧看她:“你想當嗎?”
秋娟如同犯了什麼大忌諱一般,連忙道:“族長不是誰都可以當的,季安寧,你身上有我們姬家的血,如果族長之位最後落到你的頭上,我希望你能重新帶領我們姬家。”
季安寧嗤笑一聲:“你們姬家是不是久居未出,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帶領你們姬家做什麼?是斬妖除魔,還是發家致富?”
聽到斬妖除魔四個字,秋娟被嚇的站起了身子,麵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季安寧瞧見秋娟慌張的樣子,她道:“看來你也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
秋娟緊抿下唇,季安寧幾句話,就攪得她慌了陣腳,看來姬洛說的不錯,這個季安寧果然不簡單。
而且她竟然對姬家有了解。
秋娟沉定下來心態,重新坐在椅子上:“季安寧,看來你了解姬家存在,你不覺得這就是命嗎?”
“你彆和我說這一套,你來之前,就應該很清楚,我說過,我對你們姬家族長沒興趣,我希望你們不要在來打擾我的生活。”
季安寧將茶盞推了過去:“帶著你的石頭走吧。”
秋娟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結果和她料想的有些偏差,但最起碼可以確定,他們的大方向是對的。
秋娟壓低了聲音:“名字一旦刻上,你就是我姬家的族長,這一點不會變。”
待她這次回去,就拿小晶石去刻季安寧的名字,上麵已經沾染了季安寧的血跡,如果他是姬家新任族長,就一定能刻得上去。
秋娟落下這句話,將小晶石裝進自己的包中,就起身離開了。
季安寧望著秋娟離開的背影,表情凝重起來。
她是一點也不想摻和姬家的事情,難道真的就躲不過去?
季安寧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的灼傷,正思慮之際,包裡的大哥大響了。
一聽到鈴聲,季安寧就知道肯定是王姐打來的,一定是孩子鬨騰的厲害了。
季安寧立即接了電話:“喂,王姐?”
不用王可說話,季安寧已經在電話裡聽到一一的哭聲了,聽的季安寧都心裡發慌。
她直接道:“王姐,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季安寧急匆匆的下樓,正迎著藍玉上樓。
“安寧,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啊?沒事吧?”藍玉上前出聲問道。
“沒事,生意上的事情,藍玉,王姐來電話了,一一開始鬨了,我得回去了,今天飯店第一天開業,你幫忙多盯著點。”
藍玉立即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季安寧下樓又去和齊宇打了招呼,齊宇一聽是孩子的事情,不留季安寧,親自送季安寧出了飯店。
季安寧回家屬院的路上,姬洛和秋娟也已經回了他們的住處。
姬洛很心急的想要知道飯店裡的情況,但自從秋娟上車之後,一直沒有說話,到了住的地方,姬洛才張口試探的問:“娟姨,見到季安寧了嗎?”
秋娟恢複了神色,她點頭:“這個季安寧確實不一般,你們沒找錯人。”
姬洛聞言,驚然:“娟姨,這麼說,小晶石認她了?她就是咱們姬家要找的人?”
秋娟沒說話,實在是因為不知道怎麼答。
她沉定幾秒:“我得抓緊回去和老夫人稟明這個情況,你們就在青市待著吧,你父親怎麼現在還沒有到?怕也見不了麵了,等你父親來了,讓他彆輕舉妄動,先彆去找季安寧,等我回去請老夫人定奪。”
秋娟說得含糊其辭,隻說他們找對了人,卻也沒明確的說季安寧就是他們姬家的族長。
姬洛都被秋娟給弄糊塗了,但聽她要立即回姬家,姬洛也隻能點頭:“娟姨,我知道了,青市這邊我們看著,你要是有消息了,就聯絡我們。”
秋娟是個急性子,和姬洛交代後,就直接動身離開了,一刻也沒有多待。
——
這邊季安寧也已經趕回了家屬院,她拿鑰匙開門進家。
聽到動靜,王可抱著一一急忙往玄關處走,她都快急瘋了,怎麼也哄不住一一,見到季安寧,王可抱著一一,輕聲道:“小姐,快看看誰回來了,不哭了不哭了。”
“怎麼了一一?媽媽回來了,怎麼又哭鼻子了。”季安寧換下鞋子,將外套掛了起來,因為剛才外麵回來,身上有冷氣,她沒有立馬抱過一一。
而是坐在沙發上麵對著一一,和一一說話。
王可有點緊張:“夫人……”
“你說。”
王可抱著一一,有點不知所措:“夫人,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真的是一直都看著小姐和少爺的,絕對沒出差錯,可……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王可為難的拿起一一左胳膊,將她小小掌心攤開,老實的交待:“夫人,小姐左手掌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我一直抱著小姐,也沒瞧她玩什麼尖銳的東西,可就是受傷了……”
也是因為掌心處的傷,一一才哭得哄不住。
看到一一掌心的傷,季安寧左手不自覺動了一下,這傷……
她將一一抱過來,漸漸安穩住了一一的情緒,但她心裡卻是驚濤駭浪,她掌心被那石頭灼傷了,怎麼一一也傷了?
“夫人,我……”王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季安寧不動聲色的抬眸:“沒事,以後注意就行了。”
王可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隻好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