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惠惠身邊的同學柳倩並沒有在意範惠惠口中的什麼話,而是很驚訝的看和漸漸遠去的季安寧,驚訝的出聲:“她是你的表姐?你的表姐可真好看!”
作為陌生人,這是季安寧給柳倩第一直觀的感覺,好看到她都有些移不開眼,直至季安寧徹底看不到,她才驚訝的收回了神色。
範惠惠頓了幾秒,這才意識到季安寧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胖子了。
她扯了扯嘴角,臉上不自然的道:“她以前很胖的,得有這麼胖,這是剛瘦下來。”
柳倩仍舊沒有管什麼從前曾經,她隻知道她現在眼睛看到的,柳倩點點頭道:“真好看……”
範惠惠無奈的看了柳倩一眼,一想到季安寧竟然有膽量和她報考一樣的學校,她就有些生氣。
她當初是怎麼努力的她很清楚,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考就能考上的學校。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範惠惠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她道:“你先去吃吧,我還得回去一趟。”
和同學分彆之後,範惠惠直接回了宿舍找宿管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範曉明接的。
“慧慧怎麼了?”範曉明親切的出聲,又想到之前叮囑季安寧的事情,便問:“去找你表姐了嗎?你表姐現在在安城,你有什麼事情,就去找你表姐,相互照應一些。”
剛好範曉明提到季安寧,範惠惠緊接著就道:“爸,我今天在我們學校看到表姐了,表姐竟然要考我這所學校,這不是開玩笑嗎?你彆忘了和二姑說一聲,萬一這沒考上,表姐彆受不了。”
因為範惠惠考上大學的事情,沒少讓範曉明高興,覺得驕傲,現在一聽季安寧也要考和他女兒一樣的學校,自然也是覺得季安寧不靠譜。
他歎道:“安寧這個孩子,就是眼高手低,行了,我知道了,我是得和你姑姑說說,這萬一成績下來,出了事可怎麼辦,你在學校好好學習,沒什麼事情吧。”
範惠惠給範曉明打電話主要就是為了說季安寧的這件事情,並沒有其他的事情,她點頭,和範曉明又說了一會兒,便將電話掛斷了。
——
從財經大學一路回到軍區大院的季安寧心裡料想到範惠惠心裡有不服氣,但是她沒想到,範惠惠還把電話打到應城了。
所以剛進樓道,守門處的小錢就喊了她過去,說有她的電話,才剛打過來不久。
“小錢,哪的電話?”季安寧隔著窗口問著。
“嫂子,是應城的,我給你轉過去。”說著小錢按照記錄幫季安寧轉電話。
應城的?
不會是果蔬基地出了什麼狀況吧?
季安寧心裡留了一個神,接過了電話。
“寧寧啊,是你嗎?”一直守在電話邊的範敏接到電話,立即出聲問著。
“媽?”聽著是範敏的聲音,季安寧猶豫了幾秒,“媽,是我。”
範敏握著電話,也不知怎麼和季安寧說,好一會兒,她才道:“寧寧,我聽你舅舅說你今天考試了?考的咋樣啊?”
範敏沒覺得她閨女哪裡比彆人差,但被範曉明說得財經大學是十分難考的,她這才不免有些擔憂,打電話過來問問。
不等季安寧說話,範敏繼續開口:“寧寧,你聽媽說,這考試的事情,你彆放在心上,這考好考不好都沒事,知道嗎?又不是啥大事。”
季安寧被範敏這番話逗笑了,心裡暗道範惠惠這嘴因為真是夠快的,才剛和她碰了麵,事情都傳到應城了。
怕是這會以範曉明那張嘴巴,範家的親戚們都該知道季安寧要報考財經大學的事情了。
季安寧笑道:“媽,這個我知道,你還不相信你閨女啊。”
範敏一聽這話就有些急了,隻怕季安寧抱的期望太高,到時候成績下來的時候,摔得越慘。
範敏輕咳幾聲,認真的囑咐道:“寧寧,媽沒有彆的意思,就記住媽的話就成,凡事彆看得太重,明白嗎?”
“明白!”季安寧利落的應著:“您不用擔心我,這考試也結束了,我沒多想,考得上就考得上,考不上就考不上唄。”
“對對對!是這個理!你能有和這個覺悟媽就放心了,行了,媽不和你說了,家裡還好幾張嘴等著吃飯呢,媽去做飯了。”說著範敏把電話掛了。
掛掉電話的季安寧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頭,忽然有些好奇,到時候她考上財經大學時,他們一個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尤其是範惠惠。
季安寧搖頭失笑,準備上樓。
“安寧,你都考完試了?”從外麵回來的李翠蘭剛好聽到了方才季安寧打電話時說得話,她瞪圓了眼睛稀罕的看著季安寧。
季安寧頷首:“嗯,剛剛結束,也算是這陣子努力學習告一段落了。”
“考的咋樣啊?不緊張吧。”李翠蘭聽著自己說的話笑出了聲:“你瞧瞧我,你這都考完了,肯定不緊張了。”
方才季安寧的話李翠蘭是聽到的,本來她也是想勸季安寧彆看得太重,但季安寧剛剛說得很明了,她確實沒有太看重。
所以本來有勸說的話,又都被李翠蘭壓了下去。
已經是中午時間,他們兩人沒有在外麵多聊,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考試的事情,季安寧便上了樓。
季安寧自己現在也輕鬆的很,對於她來說,財經大學的這個名額,她是勢在必得的。
她邁著大步,心情還算不錯的回了家,中午並沒有做飯。
她先去洗了一把臉,然後坐在沙發上,心念一動打開了空間,在空間摘了有些瓜果填肚子。
她並沒有戴金鐲子,也就沒有開啟另一重空間,她整個人全躺在青青草地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歎著重生而來的新生活,心情極佳。
在自己的空間待了一會兒,便回到了現實。
考試前的一段時間,季安寧過得都很充實,每天去培訓班,或是在家裡準備考試的事情,如今考試結束,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竟然不知道下午該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