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水火交融(1 / 1)

一指成仙 潭子 1168 字 2個月前

伸手不打笑臉人,盧悅不能拿洛夕兒如何。

可是洛天望嗎?

他不是仗著有錢有勢嗎?她還沒想好,怎麼訛他,人家就老老實實送了百斤的玲瓏蓼花餅來。

好嘛!即讓她不能再想點子罰他,又幫謝家做了筆生意。

這女婿當得,盧悅麵對洛夕兒賠笑的樣子,愣是說不出其他的來。

看到盧悅收下東西,洛夕兒才算活過來了。

這位祖宗,洛家得罪不起。

更何況這確實是堂兄洛天望不對。

她對這位哥哥的眼光捉急,耍賴可以,混不吝也可以,可你倒是看對人啊?

天意哥哥就從來沒犯過這種踢到鐵板的教訓。

“盧悅,你怎麼築基的這麼快?”

說好的三年牢,她就算坐雲宵車,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從煉氣九層,跑到築基的。

洛夕兒對這一塊,非常好奇。

“想知道?”

“嗯!”

“就不告訴你。”盧悅朝她挑眉一笑,“急死你。”

“哎呀!真會急死我的,”洛夕兒拿她沒辦法,隻好舉手投降,“隻要你肯告訴我,我就拿一袋丁公果給你家小飛淵。”

這個誘惑……,盧悅沉吟一會,“一袋是多少顆?”

“一百。”

“先拿來。”

“真是被你搞敗了,我敢賴你賬嗎?”洛夕兒憤憤掏出一大袋果子,“這可是我在東南靈獸宗,花好大人情才搞到的。”

盧悅隻聞丁公果的名,卻從來沒見過,才不管她的什麼人情不人情,反正現在到自己手上才是正經。

“靈獸宗的這位祖師丁公還真奇怪,他發明的這半黑半白的果子,真能讓靈獸進階更快?”

盧悅把玩手中雞卵大的小果實,很香的樣子,不由分說,咬了一口。

洛夕兒目瞪口呆,旋即看她苦頭臉,把那果子飛快吐出來,大口靈茶漱口時,笑不可抑。

“都說是靈獸吃的了,你又不是靈獸,味道如何?哈哈!讓我說你什麼好?”

一會的功夫,盧悅的舌頭都麻了,“丁公果就是這樣的?你弄得不會是假貨吧?”

“哈哈……假貨?你把飛淵揪出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種東西,當然要飛淵當場試,盧悅白了她一眼,卻見飛淵一出來,就有種受不了黑白果子誘惑的樣,連叫的時間都沒有,就在那一口又一口的叨著吃起來。

“如何?可是假貨?”

看到盧悅苦著臉,大頭舌頭的樣,洛夕兒就非常想笑,這般理所當然試驗靈獸果的人,實在是……太有才了。

“嘰嘰!”

飛淵百忙之中,給了盧悅一個非常好吃的信號。

“這位……丁公前輩,當年一定嘗過不少靈獸的吃食。”盧悅一本正經,“多謝了。”

“切,彆來虛得啊?跟我說說,你怎麼會進階得這麼快?”

這種事,一定要問清楚,隻有不停借鑒彆人的長處,才能讓宗門,讓家族不停繁盛下去。

“很簡單啊,”盧悅吊足胃口,再次用靈茶漱口,“我在插天峰上,用五行聚靈盤安靈石修煉的。”

洛夕兒:“……”

這樣也行嗎?不是說插天峰不能用靈氣嗎?若不然,逍遙那些被罰上去的人,用靈石修煉也不是不行。都這樣的話,那罰得是什麼?

“沒看到我受罰,你好像很不滿意啊?”

“哪有哪有?”洛夕兒回過神來,“盧悅,你這樣明目張膽的作弊,申生真人也不管嗎?”

就算申生不管,難不成那溫家也不管?這樣打臉的行為,也隻有盧悅能乾得出來。

“管啊,是溫師兄可憐我受了傷,在申生師伯麵前求情,所以我才能在插天峰上穿著厚毛法衣修煉的。”

盧悅笑咪咪答她,“怎麼啦?心痛你剛送出的丁公果啊?”

“廢話!”洛夕兒捂著胸口,頭一次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後悔,“你說話大喘氣,你訛我!”

“哈哈哈……”

“你還笑,再笑,我就跟你拚了。”洛夕兒後悔死了,早聽哥哥說盧悅訛起人來,沒臉沒皮,這麼簡單的事,她居然愣是訛了自己一百顆丁公果,有沒有天理?

“來啊,來啊,當我怕?”

盧悅嘻嘻笑道,她兩次被洛家的人欺到眼麵前,都因為這個洛夕兒,才沒殺人見血,“不就是跟你打一架嗎?彼此應證水火道法而已,你感悟得,也不比我感悟得少。憑什麼我就兩次被你家的人欺負,還要看你麵子?”

“我的天,你看我麵子,都把我兩位兄長弄得要當褲子,那不看我麵子是什麼樣?是不是要他們把**都當了才好?”

洛夕兒跳腳,自己這麼好的智商,居然一次又一次,被她耍著玩,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盧悅伸伸舌頭,麻木的感覺現在才去了點,不理她的跳腳,慢悠悠地又給自己倒杯茶,“表演過頭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小瓶頸,所以才想順便找我應證的吧?”

又被她猜著了。

洛夕兒把要跟她拚的話,給憋下來,明明覺得盧悅又笨又傻的時候,她偏偏精明得甩她幾條街,哪有這樣的。

“能不能陪我玩玩?我拿十斤紫珠茶給你當辛苦費。”

殘劍峰不缺錢的事,她知道,又不能直接送靈石,那隻能送靈茶了,洛夕兒可憐兮兮,“再說了,這印證你也能受益的。”

一滴水,在盧悅手中凝聚。

濃縮的是精華,有時候方寸之間自有天地,才能更見真章,“來吧!明明一句話的事,你還想拐著彎,抹著角,紫珠靈茶……可是你自己說要送的。”

“你不補刀,會死啊?”

若不是真想找她應證,她會這般大出血嗎?洛夕兒覺得她真得學學哥哥的本事,盧悅跟穀令則一點都不一樣。

一個是聞弦歌而知雅意,通曉花花轎子人抬人的事,一個是全憑喜惡,看你表演半天……來句直話嘔死你。

以後可千萬不能弄混了……

一個火球從她手中亮起,緩緩包裹住飛來的水球,水火交融時,彼此抵消,火比水滅得更快。

“……水為纏綿不絕,因為空氣中自有的水意比火意高,所以生生不息嗎?”

洛夕兒望著盧悅,“那你說,我們兩個到底誰厲害?”

盧悅撇嘴,“你是想看我們兩個到底誰厲害呢?還是想解決你現在已有的印證?”

“都想。”

盧悅把還剩的一點水球,直接扔她胳膊上,“什麼感覺?”

“你想燙……”

洛夕兒怔住,後麵的死字沒說出來,撫住胳膊,感受那股灼熱!

盧悅亦閉上眼睛,水為生命之源,可是沒火的水,卻是一片死寂……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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