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清香月有陰,春宵一刻值千金。
打定主意好好表現的朱平安,激動不已的來到床前,發現李姝這個小妖精竟然蓋著一張薄毯,蒙著頭躺在了床上。
嗬嗬
朱平安不由微微笑了笑,這個小妖精又玩什麼花樣,難道說穿了很性感的衣服,害羞了?
然後,朱平安就想到裡李姝穿過兩次的開襠褲,於是乎,心跳的更快了。
俯身。
可以看到,薄毯上勾勒出了一個人形,曲線玲瓏,凹凸有致,起起伏伏,溝溝坎坎,分外惹人遐想。
嗯?
這丫頭最近發育的有些快啊,這起伏的規模感覺陡峭了許多啊。
嗬嗬
這應該是自己的功勞吧,好像是按摩加速血液循環什麼的原理吧,朱平安看著薄毯的起伏,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好像辛苦耕種了一年的農夫看到一田沉甸甸的穀穗壓彎穀杆一樣。
薄毯下的李姝似乎聽到了朱平安的笑聲,好像害羞的將薄毯裹的更緊了。
一緊就更貼身了,起伏也就更明顯了。
雨季又過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雄海龜趴在雌海龜的身上,輕輕地搖動......
朱平安呼吸急促了起來,腦海裡不由的回蕩起了趙忠祥老師的這一句經典台詞。
今晚也是個......的季節。
不要辜負春宵了。
朱平安咳嗽了一聲,俯下身,伸手拉住了薄毯,輕輕一扯。
咦
沒扯動。
薄毯下的李姝把薄毯攥的緊緊的。
嗬嗬
這個小妖精......
朱平安微微笑了笑,手上又多使了點力氣,再次拉著李姝頭頂的薄毯往下拉。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薄毯下的李姝像是一隻調皮的小奶狗似的,咬著主人的衣角,左搖右晃,角力一樣。
這個小調皮......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配合你一下吧。
朱平安微微勾了勾唇角,壞壞的笑了笑,手上力量突然一下子加大了好幾倍,猛地往下一拉。
“嗬嗬,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
一邊用力的往下猛地拉著,朱平安一邊壞笑著說道。
由於朱平安突如其然的加大了力道,而且又是這麼大的幅度拉扯,薄毯下的人兒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薄毯一下子就被從床頭扯到了床尾。
唰一下子。
薄毯變成了飛毯,唰一下子飛舞到床尾,薄毯下的人兒還沒反應過來呢,就這麼一下子露了出來。
看到薄毯下的人兒,朱平安嘴裡的“羞”字就硬生生咽到肚子裡去了。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嘴巴也張的老大,一張嘴差不多都看著好像是一個標準的圓的樣子。
眼中這一幕,太突如其來了,朱平安就跟被人葵花點穴了似的,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跟個木頭似的。
薄毯下的人兒也像是慢半拍似的,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身上蓋著的薄毯沒有......
“呀......”了一聲驚叫,一張紅撲撲的包子臉唰一下子又漲了一層紅暈,滿臉通紅,紅的似乎要滴血了似的,而且緋紅從包子臉上蔓延到脖頸,又蔓延到了鎖骨,一直往下......
嗯,是的,薄毯下的人兒不是李姝,而是李姝的貼身丫頭包子小丫鬟畫兒。
也正因為薄毯下躺著的是畫兒,朱平安才會如此的吃驚,吃驚的目瞪口呆,整個人都跟被人一記葵花點穴手點住了穴位似的,一下子呆住了。
這怎麼回事。
李姝呢?!
怎麼是畫兒啊?
大吃一斤
不
大吃三百斤。
這種吃驚,不啻於看到了太陽打西邊出來照在了爬樹的老母豬身上。
逆光也清晰,呸呸呸,逆個毛線啊。
吃驚之下,朱平安的大腦似乎已經失去了指揮自己身體的能力,整個人木頭一樣的呆在床前一動不動,愣著兩隻眼睛傻了一樣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畫兒。
畫兒。
是畫兒。
怎麼是畫兒啊?!
看錯了,看錯了,一定是我看錯了,朱平安心裡麵不住的重複,閉上眼睛,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然後再次睜開了眼睛。
呃
視線中,這床上躺著的人兒。
這微圓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蛋,甜甜的,紅撲撲的跟個小包子似的,這不是畫兒是誰啊。
還有這鼓鼓高高的......李姝儘管最近發育了,可還沒發育到如此豐滿的程度。
這都快趕上柳岩的程度了吧,話說畫兒這小丫頭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長這麼大。
這麼明顯的不同,朱平安怎麼可能會看錯。
這床上躺著的就是畫兒。
畫兒躺在床上,害羞的跟隻熟透了的大蝦一樣,雙手抱著胸,抖著不知所措。
朱平安睜開眼睛,低頭看了她一下,她就已臉紅耳赤的跟要自燃了似的,胸脯跳動很厲害。
彆抖了。
眼暈......
此刻,朱平安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行動的能力了,整個人跟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裡不動,楞著兩隻眼睛傻了一樣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畫兒。
這丫頭簡直是洞房花燭夜時,李姝的翻版。
不
比李姝似乎還要清爽一些。
小腹上橫裹一塊半透明薄紗,薄紗上綴著帶子,勾過肩膀,束在後背。
比背心還要簡約一半。
半透明的薄紗,若隱若現,幾乎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平添幾分朦朧和性趣。
下麵
雖然緊夾著大腿,但是也能看出和李姝洞房花燭夜穿的相似,都是一長一短的短褲式樣。
不用說,十之八九也是開檔的。
一時間,朱平安大腦嗡嗡嗡跟發動機沸騰了似的,心也砰砰跳的厲害,跟一頭打了雞血的瘋兔一樣,撒丫子狂奔,咚咚咚跳的簡直要破腹而出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
朱平安傻了。
“姑......姑爺,小......小姐讓畫兒今晚在這兒,陪......陪姑爺睡覺。”
包子小丫鬟畫兒側著頭,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不敢看朱平安,一雙小胖手揪著身下的床單,胸口不住的起伏,咬著嘴唇,期期艾艾、斷斷續續的小聲說道。
聲音小的。
連床頭飛過的一隻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都比她大。
好不容易說完,一張微圓的包子臉羞的簡直都要埋到枕頭裡去了。
胸口起伏的更厲害了。y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