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恭敬地說道:“是!大長老!”
然後他又朝陳玄微微躬身,這才退出了房間。
“陳兄,來,喝茶!”夏若飛笑著把茶杯推到陳玄麵前。
“謝謝!”陳玄微笑著說道,“原來夏兄弟已經是摘星宗的大長老了呀!據我所知,摘星宗的大長老是個名譽職位,而且已經空置很多年了。”
夏若飛含笑道:“都是洛掌門抬愛……”
陳玄意味深長地看了夏若飛一眼,並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轉換了話題,問道:“夏兄弟,這邊準備工作都弄好了?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夏若飛笑著擺擺手說道:“就是保障一下大家的吃住行,還有定了一個用於交流的小會議室而已,哪需要你做什麼?我定了五個這樣的豪華套房,你我一人一間之外還剩三個,如果飛花穀和滄浪門的宗主或者長老級彆的人不止三個,隨時還可以再開。包括他們可能帶來的隨從人員的房間,也都提前預留好了。”
“辛苦夏兄弟了!”陳玄說道。
“陳兄要不要去看看會議室?”夏若飛問道,“畢竟你才是真正的東道主,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場地?”
“不用不用不用!”陳玄連連擺手說道,“夏兄弟辦事我還能不放心?再說我平時也沒處理過這些事情,看也看不出個什麼門道來!”
夏若飛哈哈一笑,說道:“那就彆看了,我也不懂這些,都是些下麵的人安排的!咱們還是喝茶聊天吧!”
當然,夏若飛把陳玄連夜叫過來,主要是考慮到萬一飛花穀和滄浪門的人晚上趕到三山來,陳玄作為召集人,如果都沒有在酒店相迎,多少有些不合適。
當然,事實證明他有些多慮了,飛花穀和滄浪門的人都沒有來。
第二天一早,夏若飛和陳玄在酒店自助餐廳一起吃了一頓早餐。
還有摘星宗的八個弟子,也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早餐問題。
秦亞楠也帶著助理團隊的兩個小姑娘趕到了酒店。
不過她們主要負責和酒店方麵的協調工作,夏若飛這邊有什麼需要,都由她們第一時間和酒店協調。
至於接待的工作,自然不會讓她們來接觸。
為此,夏若飛還專門開了兩個房間作為工作用房,讓秦亞楠她們就在房間裡待命。
吃完早餐後,夏若飛和陳玄就來到了酒店大堂,在大堂沙發上坐下來等待。
而王山等人也分成了兩批,四個人去小會議室那邊進行一些準備工作,剩下四人則在夏若飛身邊待命。
到了早上九點鐘左右,夏若飛和陳玄兩人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了酒店入口處,然後又同時站起身來,快步迎了出去。
門口,飛花穀穀主柳曼紗和她的弟子於馨兒兩人都穿著現代的服裝,邁步款款走進了酒店大堂。
雖然換下了宮裝,但兩人的絕代風華卻絲毫不減,無論是柳曼紗的成熟美豔還是於馨兒的清純可人,都讓人怦然心動。
她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姐妹一樣,如果不是修煉界的人,根本不敢相信外表看起來就是三十出頭的美少婦樣子的柳曼紗,其實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嫗了。
實際上,兩人一走進酒店,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回頭率相當的高。
夏若飛一邊迎向柳曼紗,一邊暗暗點頭——看來陳南風並沒有說謊,而且他的麵子也足夠大,柳曼紗一行隻有兩個人,以她這個穀主的身份來說,絕對是輕車簡從了。
尤其是金丹修士就隻有她一人,顯然是對陳南風的提議做出的積極回應。
“柳穀主,多日不見,您還是風采依舊啊!”陳玄含笑打招呼道。
“原來是陳賢侄。”柳曼紗清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還有夏道友也在啊!”
秦亞楠等人已經回房間去待命了,所以夏若飛也把容貌變幻成了夏天的樣子,柳曼紗在拍賣會上對夏若飛印象極其深刻,而且還從夏若飛手中購買了精神力修煉的法門《琳琅真解》,這段日子她研究琳琅真解,精神力方麵已經受益良多,所以她對夏若飛的印象是非常的好,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柳穀主,一路辛苦了!”夏若飛微笑著說道。
於馨兒也連忙打招呼道:“馨兒見過陳少掌門!見過夏……前輩……”
夏若飛連忙擺手說道:“前輩二字我可當不得,馨兒姑娘叫我名字,或者夏道友都行。”
陳玄在一旁說道:“也可以叫他夏長老。夏兄弟如今已經是摘星宗的大長老了。”
柳曼紗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含笑說道:“那可恭喜夏道友了!”
於馨兒也重新微微一福,說道:“馨兒見過夏長老。”
“馨兒姑娘太客氣了!”夏若飛連忙說道,“對了,滄浪門的道友尚未抵達,柳穀主和馨兒姑娘先到房間休息一下如何?這邊都安排好了。”
“這次交流會的具體事情,都是夏兄弟幫忙安排的,他在三山可是地頭蛇啊!”陳玄在一旁說道。
柳曼紗有些意外地看了夏若飛一眼,然後才微微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夏道友了。”
“哪裡哪裡!舉手之勞!”夏若飛說道。
然後,他招手把王山叫了過來,說道:“王山,這是飛花穀的柳曼紗穀主,這位是柳穀主的愛徒於馨兒姑娘,你帶她們二位到房間去休息一下吧!”
王山連忙躬身叫道:“摘星宗弟子王山,見過柳穀主、見過馨兒姑娘!二位請隨我來!”
夏若飛含笑說道:“柳穀主、馨兒姑娘,因為滄浪門的道友尚未到來,所以我和陳兄還得在這邊等候一番,就不能陪二位上樓了。”
“夏道友客氣了,你們不用管我。”柳曼紗微笑道,“我們自便就好了!”
夏若飛、柳曼紗等人能在大堂毫不避諱地談論修煉界的事情,自然是因為他們在說話的時候,夏若飛就已經用精神力撐起了一個屏蔽罩,大堂裡其他人都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內容。
當然,其他人離得都比較遠,所以他們也不會感覺到詭異,隻會以為夏若飛他們說話的聲音比較小而已。
柳曼紗和於馨兒跟著王山乘坐電梯上樓之後沒一會兒,滄浪門的掌門沐聲就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沐聲同樣也沒有興師動眾,金丹期的長老一個沒帶,隨員也僅有一人,那就是他的兒子沐劍飛。
夏若飛和陳玄照例快步迎了上去。
沐聲見到夏若飛,同樣也是非常高興,豪爽地拍了拍夏若飛的肩膀,說道:“夏小兄弟,沒想到你也在啊!這可真是太好了!”
沐聲的獨子沐劍飛因為修煉中經脈受損,幾乎變成了廢人,沐聲為了給沐劍飛治療傷勢,四處求醫問藥,都沒有任何效果。
而夏若飛在拍賣會上拿出了火雲丹,沐劍飛服用之後果然效果非常明顯,經脈傷勢已經有了明顯好轉,後續繼續服用的話,恢複如初的希望非常大。
拍賣會上大家是各取所需,也算是等價交換,甚至實際上沐聲付出的飛鳳對戒裡麵還藏著雲台居士的寶藏,價值比夏若飛給的那些火雲丹高了無數倍,隻不過沐聲自己並不知道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沐聲對於夏若飛依然是充滿感激的。
這種感激甚至比夏若飛直接幫助了他還要更加的強烈,因為兒子就代表了未來的希望。
夏若飛笑著打招呼道:“沐掌門,多日不見,您看起來還是這麼老當益壯啊!”
“哈哈!哪裡哪裡!”沐聲笑著說道,“夏小兄弟你才是年輕俊彥,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是要被這個時代淘汰了的人了……”
一旁的沐劍飛也十分客氣地說道:“見過夏兄!”
“沐兄看起來氣色不錯,想來傷勢恢複情況非常樂觀啊!”夏若飛笑吟吟地說道。
“這都是托夏兄的福啊!”沐劍飛顯然心情不錯,滿麵笑容地說道。
大家寒暄了幾句之後,沐聲才問道:“陳賢侄,為何這次陳兄突然又想到召集大家一起研究五聖令呢?我記得兩年前我們才彙集三個宗門的力量一起研究了很長時間,但卻沒有任何進展啊!”
“家父主要是考慮到剛剛出世的第四枚五聖令。”陳玄認真地說道,“將四枚令牌放在一起研究,這是從前沒有過的,家父想要試試看,是否會有新的發現。”
“也對……”沐聲點頭表示認同,“雖然我認為這種希望比較渺茫,但也未嘗不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
接著,沐聲馬上又問道:“飛花穀的人到了嗎?”
陳玄說道:“已經到了,是柳穀主親自前來。”
“那咱們這就開始吧!”沐聲看來也是個急性子。
夏若飛笑著說道:“沐掌門,您這風塵仆仆的趕過來,連口水都沒喝呢!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柳穀主也剛剛回了房間,她也要休息休息嘛!我看這樣吧!中午吃完午飯之後開始怎麼樣?我連場地都準備好了!”
沐聲點頭說道:“夏小兄弟都這麼說了,那還有什麼不行的?既然到了三山,那我就聽你們安排好了!”
王山送柳曼紗和於馨兒上樓還沒回來,於是夏若飛和陳玄邀沐聲父子倆到大堂沙發上坐下來休息一下。
一會兒工夫,王山就安頓好柳曼紗師徒倆,又回到了一樓大堂。
於是,夏若飛讓王山去給沐聲父子倆也安排好房間。
中午,夏若飛就在香格裡拉宴請沐聲、柳曼紗等人。
他自然還是以夏天的麵目出現的,至於秦亞楠等人,夏若飛依然讓她們在房間待命,連午餐都是送到房間去吃的。
秦亞楠等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她們的任務就是隨時準備協調酒店,當然要守在房間裡隨時等候通知了,到處亂跑的話,萬一需要她們的時候反而找不到人了怎麼辦?
吃過午飯,夏若飛就把大家帶到了昨天就已經包下來的小型會議室裡麵。
一般酒店裡這種會議室都是按時段出租的,而大部分公司或者個人在租用會議室的時候,也都是按照需要,選擇適合的時段,租幾個小時就足夠了。
但這次夏若飛卻是將這間會議室包了下來。
這自然要多花不少錢,但夏若飛顯然不會在乎這個。
“柳穀主、沐掌門、陳少掌門,大家就在這間會議室裡研究五聖令吧!”夏若飛說道,“我已經提前布置了防禦結界以及隔音陣法等等,所以在這裡麵肯定是安全的,而且消息走漏的可能性很低。”
柳曼紗含笑點頭道:“夏道友有心了,陣法波動我能感應到,看得出來夏道友的陣法水平很高啊!”
“柳穀主過獎。”夏若飛微笑道。
“柳穀主可是很少誇人的!”沐聲笑嗬嗬地說道,“這說明夏小兄弟你的陣法水平,是真的能入得了柳穀主的法眼呢!”
“謬讚了……”夏若飛都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家閒聊了幾句,陳玄就說道:“兩位前輩,家父因為宗門內有要事無法脫身,所以這次委托晚輩全權處理,這次把兩位前輩請來,想必家父已經和二位說明了,五聖令極有可能蘊含天大的秘密,我也希望這次大家集思廣益,在五聖令的研究上能夠取得突破!”
說到這,陳玄一翻手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那兩枚五聖令,然後繼續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對了,夏兄弟是家父點名請他參與進來的,不知兩位前輩意下如何?”
“我沒問題,人多力量大嘛!更何況夏道友也不是外人!”柳曼紗含笑道。
“我就更沒問題了!”沐聲笑著說道,“夏小兄弟可是犬子的救命恩人呢!”
沐聲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犬子”沐劍飛也連連點頭表示認同。
實際上沐劍飛和於馨兒都是打醬油的,沐聲、柳曼紗帶他們出來,主要的目的就是增長見識。
大家達成一致後,柳曼紗與沐聲也很快就從各自的儲物戒指中,將他們的五聖令也拿了出來。
四枚令牌按照順序並排擺放在了會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