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這麼多事情,蘇陌涼早知道,不管遇到什麼危險,不管君顥蒼在不在自己身邊,他總是會第一個趕來救她。。:。
麵對毒池,麵對死亡,蘇陌涼當然也會害怕,可是君顥蒼給她的信念足以戰勝一切恐懼。
也許彆人會認為她傻,明知道是毒池也敢跳,然而並不是她傻,而是她相信,相信君顥蒼一定不會讓她出事兒!
顯然,她的相信是對的,隻要有君顥蒼,她可以什麼都不怕。
君顥蒼被她這話震得愣住了,冰藍瞳孔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緊緊盯著她,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震動。
他知道,那是她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
君顥蒼太了解蘇陌涼的‘性’格,她很要強,也很獨立,自己能完成的事兒,絕對不會拜托彆人。
因為她沒有安感,對誰都不敢百分之百的信任,可是現在她卻用生命和靈魂在信任和依靠他,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的感情。
君顥蒼很欣慰,眼前這個小‘女’人總是能調動起他所有的情感,此時再也克製不住內心的‘激’動,猛地低頭‘吻’了去,狠狠攫取著她的芳香。
一年沒見了,鬼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吃飯的時候會想,睡覺的時候會想,做事的時候會想,看到‘藥’材會想,看到靈獸也會想,連看到‘女’人,也會聯想到蘇陌涼。
她在,她是世界,她不在,世界都是她!
這一年裡,君顥蒼都快被思念‘逼’瘋了,現在隻想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
可是蘇陌涼剛剛蘇醒,根本經不起他的折騰,沒兩下被他‘吻’得頭暈目眩了,無力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發出嗚咽的聲音表示抗議。
君顥蒼這才想到她的身體狀況,頓時鬆開了被自己‘吻’的又紅又腫的小嘴,努力克製‘胸’口呼之‘欲’出的野獸。
不斷安慰自己,她現在到了九幽大陸,到了雲樓暗域,甚至已經睡在了他的‘床’,遲早會被自己吃乾抹淨,不急於一時。
等她養好身子,再長點‘肉’,那時候再吃,想來口感會現在更好。
君顥蒼在盤算著接下來要如何吃掉她,可是蘇陌涼卻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對方的獵物——
君青染沒有食言,黑梟很快拿到了冰蠶衣,回到了雲樓宮,捧著手裡的冰蠶衣邀功,“主子,冰蠶衣拿到了。”
話音剛落,黑梟一進側殿,便見主子和蘇陌涼滾在一起,那曖昧的姿勢,和蘇陌涼又紅又腫,‘色’澤鮮亮的嘴‘唇’,頓時讓他腦袋一懵,立馬轉身往外逃。
君顥蒼見此,斂眉嗬斥:“回來!”
黑梟猛地停下步子,腦袋都要垂到地去了,“屬下什麼都沒看到。”
“留下冰蠶衣,出去!”君顥蒼斂眉,冷冷吩咐。
黑梟聞言,連忙擱下衣服,腳底抹油的出了雲樓宮。
看到冰蠶衣,蘇陌涼麵‘色’劃過疑‘惑’,“那是什麼?”
此時君顥蒼已經放開了蘇陌涼,從榻起身,走到桌前,拿起了薄如蟬翼的衣服。
不,不能稱作衣服,因為幾乎透明得一眼看穿。
可是他卻拿著它走到了蘇陌涼的麵前,淡淡解釋,“這是冰蠶衣,可以幫你吸收身體的毒素。”
蘇陌涼聽到這話,頓時抱住自己的‘胸’,一臉驚恐,“你不會是想讓我穿它吧。”
君顥蒼沒有否認,而是理所當然的頷首。
看到這裡,她頓時炸‘毛’了,“我才不穿什麼冰蠶衣,這也太薄,太透明了,跟沒穿有什麼區彆。”
君顥蒼可不容她反抗,二話不說,霸道的手扒她的衣服,嚇得蘇陌涼驚恐萬狀,“你要乾什麼,我說了我不穿!”
“你覺得這件事由得你做主嗎?”君顥蒼板著臉,冷冷道。
蘇陌涼被他冰冷的目光盯得有些膽寒,想要拒絕,又不敢拒絕,她知道君顥蒼是為她好。
“好,我換,可是能不能請你出去,我自己換。”蘇陌涼雖然喜歡君顥蒼,但還不敢在他麵前這麼奔放,當著他的麵穿這麼‘露’骨的衣服,也太難為情了。
君顥蒼卻不這麼認為,不讚同的蹙起了眉頭,“你現在渾身都是毒素,不能隨便‘亂’動。”
“那——那叫個丫鬟來幫我吧。”蘇陌涼退而求其次。
君顥蒼冷冷回道:“我雲樓宮沒有丫鬟。”
蘇陌涼無語,“不會一個丫鬟都沒有吧。”
君顥蒼點頭。
蘇陌涼見他承認,簡直要跪服了,“那找其他宮的,這麼大的宮城總有會其他丫鬟的。”
可是君顥蒼的回答再次讓人吐血,“我不喜歡彆的‘女’人進雲樓宮。”
“你——你——不能為我破例一次嗎!”蘇陌涼急得麵紅耳赤。
“不能!”君顥蒼從頭到尾都霸道得不容人拒絕。
蘇陌涼差點氣得背過氣去,“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我不穿了。”
看到她賭氣,君顥蒼可不客氣,再次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冰蠶衣你必須穿。”
“要穿,我也自己穿,你給我出去!”蘇陌涼被他的動作,嚇得慌了神,抬‘腿’是一腳。
而君顥蒼眼疾手快,一下子擒住了她的‘玉’足,“都說了,不能隨便動,你真是讓人不省心。”
話落,他放下她的‘玉’足,整個人都壓了去,根本不容蘇陌涼拒絕,便開始扒起她的衣服。
站在雲樓宮外的黑梟,多遠都能聽到裡麵傳來羞憤的大叫。
“彆!彆脫了!啊,我的衣服!”
“君顥蒼,你個‘混’蛋,還我內衣!”
“君顥蒼,你個流氓,不準脫‘褲’子!”
“啊,你個臭流氓,趁機吃我豆腐,彆等我好,我要是好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歡迎夫人到我榻,找我打架,我隨時奉陪。”
聽到裡麵傳來的慘叫,曖昧得讓黑梟的耳根子又紅又燙。
裡麵的戰況實在是太‘激’烈,黑梟真是低估了自家主子的戰鬥力,平時那麼清心寡‘欲’的一個人,麵對蘇陌涼,簡直禽獸還禽獸。
什麼不能隨便‘亂’動啊,主子這借口找得真是挫,她要是自己換衣服,估計還沒動得那麼厲害,被他扒光衣服,才反抗得較劇烈好吧。
為了吃人家豆腐,主子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黑梟一陣惡寒,再也聽不下去,搖搖頭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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