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紐約航運巨頭後,第一代範德比爾特沒有滿足。
隨後,趁著加利福尼亞淘金熱時期,他開辟了一天之內由紐約至加州的輪船航線,因能大大減少旅途時間和費用而備受歡迎。
再往後,南北戰爭爆發了,範德比爾特家族進行了最成功的一次投資,他們支持了林肯政府,以航運來運輸北方軍士兵,為美國統一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美國統一之後,範德比爾特家族收獲了政治投資的好處,他們成為了真正的運輸業巨頭,在原有的航運資源基礎上,又得到了鐵路運輸資源。
當時,他創立了一個鐵路企業王國——紐約中央鐵路公司,這家公司的鐵軌把範德比爾特家族企業王國的版圖延伸到美國各地,並且讓他獲得了經營出入紐約市的所有鐵路的壟斷權。
李杜看新聞介紹,在第一位範德比爾特去世時,他積累了1億美元財富!
這數字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可要知道那是1877年,當時美國財政部持有的資產都沒有一億美元!
往後,範德比爾特家族遭遇了類似溫斯頓家族一樣的情況,繼承人們好像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
科爾的父親才能無法和其爺爺相比,他更比不上父親,要不是李杜的橫空出世,現在恐怕海瑞-溫斯頓集團都要改名了。
範德比爾特二世算是一位守成之君,他掌管這個運輸帝國有二十年,沒有取得什麼進展,但也沒有讓王國沒落。
後來到了他的兩個兒子的時候,情況就開始變得不太好了。
起初是他的大兒子威廉-基薩姆-範德比爾特接管公司,但不久就退休了,以便把時間和精力集中在他的遊艇和良種賽馬上。
他的弟弟喬治-範德比爾特不喜歡搞運輸業,而是喜歡搞房地產。
房地產是個好行業,結果他喜歡的不是往外賣的房地產,而是不斷建造超級彆墅豪宅來供自己住。
比如,範德比爾特家族在曼哈頓的第51號到59號大街之間興建了十幾幢豪華大廈,其中,57號大街上的1號大廈擁有137個房間,是當時美國城市中最大的大廈。
再比如,範德比爾特家族還建造了十幾個奢華的度假彆墅,包括馬布爾彆墅、聽濤莊園、比爾摩莊園等。
其中,馬布爾彆墅由第三代的基薩姆從1888年開始建造,並於1892年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的妻子阿爾瓦。
這座擁有50個房間的豪華彆墅建造時的成本高達1100萬美元,光花在大理石上的費用就達到700萬美元。
建造完成後,它的設計和宏偉度在當時的美國房子中是無以倫比的,其門前的門廊直到現在就經常被拿來與白宮進行對比。
聽濤莊園由基薩的哥哥範德比爾特二世於1893至1895年修建,它與馬布爾彆墅各有千秋,但比馬布爾彆墅要大很多,擁有的房間數達到70個,可居住麵積達到65000平方英尺。
馬布爾彆墅、聽濤莊園的規模在當時已經非常大,然而,跟曆時6年建造的比爾摩莊園相比,就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比爾摩莊園的模型架構由法國著名建築師設計,擁有250個房間、43間浴室、65座壁爐、3間廚房、1個保齡球場、1個室內遊泳池,占地178926平方英尺……
李杜沒法想象,這些彆墅得多麼奢華?建設這麼多大型住所有什麼意義?
總之,由這些建築能看出範德比爾特家族的霸氣,不止如此,這家族還捐款投建了一座大學,就叫範德比爾特大學。
根據媒體報道,進入二十世紀後,範德比爾特家族安於享受,運輸帝國業務不斷萎縮,家族財富逐步縮水。
不過也有報道,說範德比爾特家族的財富並不是因為業務減少而縮水,正好相反,他們是將大量財富用於了不知道哪方麵,導致可以用來開拓運輸業務的金錢減少,使得運輸帝國一步步萎縮。
在這些報道中,有一些說是範德比爾特第四代接班人熱衷於尋找外星文明和全球各地的古代藏寶,是在這方麵燒掉了大量財富。
還有一些報道說,範德比爾特家族的財富並沒有縮水很多,他們隻是做出這個樣子,來避免引起民眾的仇富矛盾,避免遭遇政府打壓。
總之,無論如何,直到現在,範德比爾特家族依然是世界範圍內很有重量的一個大家族,不過他們很低調,報道不多。
李杜不明白,史蒂夫明明是姓圖森伯格,怎麼會跟紐約的超級家族範德比爾特拉上關係呢?
而且,根據報道,範德比爾特家族是地地道道的荷蘭人,史蒂夫身上倒是有些猶太人的外貌特征。
科爾的信息不會錯,他既然說史蒂夫跟範德比爾特家族有關,雙方之間肯定有聯係,具體什麼聯係,李杜決定先回彆墅,以後再探索。
差不多的時間,彆墅門口停下一輛警車,一個梳著單馬尾的姑娘下車,她穿著沙黃色警服,目光冷峻,英姿颯爽。
看到有陌生人出現,本來躲在樹蔭中的獵犬們興奮了,跳起來對著門口呲牙咧嘴瘋狂大叫。
蘇菲聽到了狗叫聲,對正在繪畫的維多利亞笑道:“瞧,自從有了狗,我們都不需要電鈴了。”
維多利亞和伊凡娜溫婉的點頭,等蘇菲離開,她們對視一眼,趕緊掀開畫紙拿出漫畫書看了起來。
走出彆墅一看,蘇菲驚喜道:“嗨,蘿絲,你好,你怎麼來了?”
她上去驅趕獵狗:“去去去,去一邊,彆叫了彆叫了,這是客人!”
獵狗們不聽,還是對著羅裙嘶吼。
蘇菲看到依然躲在樹蔭中的四小,喊道:“將它們帶走,快點!”
四小爬起來叫了幾聲,獵犬們低頭回到樹蔭下。
等到羅裙進門,四小中除了阿裡,其他仨對視一眼,目光陰險。
它們想到了曾經跟羅裙待在一個屋簷下的苦難,想起了曾經被暴力妞支配的恐懼,想到了報複她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