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盅打開,兩顆骰子分彆是一點和四點,合起來小於七,開小。?
一萬本金變成兩萬。
圍觀的賭客沒有一個跟著他下注的,包括那兩個姑娘,他們現在都隻是單純觀看,由此也知道,這些人都是賭場找來的托。
莊家再度搖動骰子,放下後看向李杜。
李杜微微一笑,將所有籌碼往前一推,道:“依然是小!”
莊家打開骰盅,兩點和四點,他又贏了。
兩萬變四萬。
圍觀的賭客們有點意動了:
“這家夥運氣真好!”
“我想跟著他下兩局,或許能賺點錢。”
“運氣好?剛才他可是輸了一百萬!”
箱長依然微笑著看向李杜,連贏兩局不算什麼,這反而是一個好餌。
莊家再度搖動骰盅,放下之後收回手,說道:“請您下注,買定離手,身體請勿靠到桌子上。”
四萬全部推了上去,李杜淡淡的說道:“這次還是小!”
連續三把小,從概率上來說贏的可能性很小了。
但是骰盅拉開,兩個骰子都是一點,這是最小的兩點!
四萬變八萬。
箱長雖然還在笑,可是微笑有點勉強了。
莊家甩動骰盅,李杜將八萬籌碼全部推了上去,微笑道:“這次,我押大!五倍!”
箱長臉上的職業化微笑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看向骰盅的眼神變得緊張起來。
漢斯也很緊張,緊緊的盯著賭桌,捏著拳頭低聲道:“大!大!大!”
花花公子換了一杯酒,放在嘴上小口抿了起來,眼神若有所思。
莊家拉開骰盅,五點和六點,大!
五倍之下,連同本金那八萬就變成四十八萬了!
漢斯狠狠一揮拳,喊叫道:“法克!法克!法克!乾得漂亮,哦嗚!上帝保佑!”
圍觀的賭客出驚呼聲:
“雪特,一局贏了四十萬!”
“彆攔著我,我要跟著他!”
“嘿,弗蘭克斯,將你的籌碼給這裡有賺錢的機會!”
莊家看向李杜,李杜拍拍桌子道:“繼續開局,我還沒有玩夠呢。”
箱長臉色陰沉的點點頭,努力重新露出笑容,不過笑的很難看。
莊家甩動骰盅,放下之後說道:“請下注,買定離手……”
李杜剛要推動籌碼,他忽然注意到箱長的手在胸口的一顆紐扣上按動了一下。
雖然箱長的動作很漫不經心、很隱蔽,可是小飛蟲的視覺無比靈敏,它的複眼幾乎可以三百六十度掌控全場,任何人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它的眼睛。
李杜本能的感覺不對勁,他將四十八萬籌碼收回了一半,將另一半一把推到了五倍區,說道:“這次是小!”
立馬有人跟著他下注,現在被吸引來的已經不隻是那些托,還有真正的賭客,甚至連托也跟著下注了。
一瞬間,五倍區裡堆了大量籌碼,紅色、綠色和藍色,色彩斑斕。
一邊下注,這些人一邊喊叫著:“小!這次是小!!一定要贏!”
莊家打開骰盅,一個四點一個五點,這次是大!
伴隨著賭客們失望的叫聲,李杜眼皮跳了跳。
骰盅裡的小蟲剛才看到的是兩點和四點,應該是小。但就在骰盅開啟之前,一顆骰子古怪的翻滾了一下,由兩點變為五點!
賭場出老千了,他們能夠控製骰子!
二十四萬籌碼全部被收走,漢斯雙手抱頭一臉失望,李杜則依然表情淡然。
他控製小飛蟲鑽入桌子中,以他所知,隔空控製骰子的技術還沒有展出來,那麼肯定是這桌子裡有鬼,有人通過桌子裡的什麼工具在控製骰子。
果然,小飛蟲飛進去後,看到桌子中有夾層,裡麵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線路和一塊好像電路板一樣的東西。
李杜心裡一動,控製小飛蟲在一條線路和電路板的交界處吸收其中的時光能量,隨即線路老化,最終斷裂。
莊家再度放下骰盅,箱長微笑著看向李杜:“先生,還要下注嗎?”
李杜也微笑著,他將籌碼一起推到了五倍區,說道:“當然,大!”
這次跟著他下注的人就少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零散的扔了籌碼在大區的五倍區上。
莊家打開骰盅,兩個五點!
大!
二十四萬瞬間變成了一百四十四萬!
漢斯出一聲尖叫:“法克法克法克!!我愛死賭博了!我愛死你了!”
這就是賭博的魅力和恐怖之處,它來錢太快了,可能一兩把就能賺到幾年都賺不到的錢。
可是它也非常可怕,十賭九輸,輸錢度更快,一兩把可能就將一輩子賺到的錢都輸掉了!
看到骰子的點數,箱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慘白,他瞪大眼睛下意識的叫道:“該死!”
李杜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繼續。”
莊家不動聲色的看了箱長一眼,將一些白色籌碼遞給李杜,漢斯直接撲了上去,好像阿喵看到了三文魚。
骰子落定,李杜將所有籌碼再度分成兩半,收回一半,另一半放到了小區的五倍區,淡淡的說道:“小!”
一群人跟著下注,小區的五倍區再度堆滿了籌碼。
賭場監控室裡,幾個印第安人表情陰沉,一個穿著白西裝、皮膚黝黑的中年人冷峻的說道:“怎麼回事!”
“如果不動磁控台,這混蛋已經連贏七局了,而且他開始用大倍率來下注!”
“他出千了沒有?”中年人繼續問道。
負責監控的印第安人搖頭道:“沒有,他乾乾淨淨,該死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動用磁控台……”
“抱歉老大,磁控台不知道哪裡出了毛病,現在無法使用了。”一個年輕的白人道。
中年人冷著臉緩慢點點頭,說道:“告訴薩爾曼,先拖住這一局。你們跟我來,下去見見這位東方賭神!”
賭桌上,李杜拍拍桌子說道:“打開吧,你們還在愣著乾嘛?”
箱長強笑道:“抱歉先生,根據賭場規則,您需要展示出同等的賠付能力,也就是說,您需要展示出三百六十萬的流動資金,這樣我們才能繼續賭局。”
李杜皺起眉頭,顯然賭場在阻撓他繼續賭博,這在意料之中,他本想來個戰決大賺一筆趕緊走人,看來賭場不傻,不會讓他得逞。
就在這時候,一遝子支票被放在了賭桌上,有人微笑道:“這裡有富國銀行五百萬的支票額度,請驗收。”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