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有奶(1 / 1)

史上第一混亂 張小花 2872 字 2個月前

[無極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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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皇帝們走後第二天,‘花’木蘭也要回國了,她現在身份特殊,公務繁忙,‘花’木蘭抱著不該跟我和包子說:“等小家夥滿月了我再來看你們,小象就跟我走了,曹‘操’來看他也方便一些。(79小說網首發)”

曹小象親了親他的不該弟弟,抬頭可憐巴巴地說:“爸爸,你以後還要不要我了?”

我急忙蹲下身道:“爸爸怎麼可能不要你呢?”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跟他說,“小象,按說三個月以後你就可以回到你曹‘操’爸爸那了,到時候……”後麵的話我沒說完,畢竟小象還小,有些話不適合跟他說明,照曹‘操’對他的寵愛,隻要他回去,那魏國的江山八成還是他的。

誰知曹小象乾脆道:“我不回去了。”

我奇道:“為什麼?”

曹小象訥訥道:“我不想跟哥哥們爭。”原來他什麼都明白,大概也正因為他這種聰穎恬淡的‘性’格曹‘操’才會那麼喜歡他。

我‘摸’‘摸’他的頭道:“那爸爸過些時候去接你。”

除了我和包子,還有一個人對小象依依不舍——胡亥拉著曹小象的手低頭不語,兩個小孩這些天已經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

胡亥回頭看看秦始皇,怯怯道:“父皇,我想送小象哥哥一個禮物。”

胖子道:“送撒(啥)你看著辦。”

胡亥喃喃道:“齊、楚、魏、鄭都送出去了,小象哥哥,你就當魯王吧。”

包子小聲道:“這孩子是不也太大方了點啊?”我是齊王加鄭王,包子是大司馬加魏王,我們家不該沒出生時就已經被封為楚王了,現在曹小象又被封為魯王,光我們家在秦朝的股份就遠遠超過51%了。

曹小象拉著胡亥的手,小大人一樣語重心長道:“賢弟,你這份禮太重了,愚兄無以為報。這就把調30個人的秘籍教給你吧。”我們無不失笑,原來曹小象也不老厚道的,這麼長時間了才教,小象接著道。“以前不教你,是怕你貪玩誤了學業,我留給你的兩篇文章《過秦論》和《六國論》等你能看懂的時候一定要好好體味其中的道理。”

我大慚,看看人家這思想境界!

呂後走過來衝我打個招呼道:“小強,我也該走了。最後問你個事——我們家老劉外頭是不是有人了?”

“呃……”我為難道:“嫂子,這事最好還是你和劉哥‘私’下‘交’涉。”

呂後歎口氣道:“我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像你劉哥那樣的男人,外頭有個一個倆的也不算什麼,我就是想見見這位姐妹。”

我扛了包子一下:“你也學學嫂子這‘胸’懷!”

……

接下來的時間過得飛快,堪堪不該即將滿月,這天我又接到我家老爺子一個電話,老頭劈頭蓋臉凶神惡煞似的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死在外邊了?”

我:“……”

不等我找什麼借口,老頭忽然口風一轉,可憐巴巴地說:“強子。你快回來吧,讓我這個老東西見見小東西,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就怕鄰居問我孫子長什麼樣,你說有我這樣當爺爺的嗎?”

我忽然無語了,老頭說的都對啊,說句難聽的話我和包子要死了他們老兩口就是順理成章的監護人,哪有孩子出生一個月爺爺連一麵也沒見過的?老頭一直凶我,其實不如說一直要央求我。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老人喝喊你幾句那是因為關心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就和我們小時候在他們麵前撒嬌一樣……

我一陣沉默,隻得說:“您看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老頭頓時來了‘精’神:“後天不該滿月,你們明天能回來嗎?”

我沒有辦法,隻好說:“我們明天一準回去。”

老頭用一如既往的大嗓‘門’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敢打嘣兒,實話跟你說了吧,滿月酒的飯館我都訂好了——就在你和包子結婚那個地方。叫什麼來著?快活林!”

我掛了電話看看包子,包子也衝我苦笑一下:她家老會計給她下了同樣的通牒。

所以說孩子是維係家庭的一條重要紐帶,你看多少瀕臨解散的家庭就是因為忽然有了孩子隻能得過且過,這招殺手鐧還有個學名叫把生米做成熟飯。我和包子都是獨生子,孩子過滿月,兩家老人都虎視眈眈了多少年了,那天不把這老四位請上,我們兩口子隻怕以後也有家難回了。

包子唉聲歎氣道:“你說咱能不能把老人都接到秦朝來,咱以後就在這過,我還真有點不想回去了。”

說實話我也不想回去,在秦朝多好呀?現在我們就兼著好幾個王,隻要跟小胡亥處好了,這天下遲早都得是我的——

可現實就是現實,先不說從21世紀到秦朝四個老人受了受不了——包子所圖的,無非是一個團聚,這就是不可能的,我的這些客戶們,哪一個都不是能隨便放棄自己生活的人,我們注定隻能活在各自的軌跡裡。

眼看回去勢在必行,我覺得有必要跟還在外頭的項羽和劉邦打個招呼,如果趕得及,晚上或許還能吃個散夥飯,可這兩個家夥一個領著老婆在王羲之那待著不想回來了,說是要讓虞姬肚裡的寶寶受受胎教,一個說是暫時還回不來,蘇候爺非常頑固,雖然吃了‘藥’可還是不大買老領導的帳,劉邦正在想辦法。

結果第二天去送我們的隻有胖子、二傻和李師師金少炎兩口子,包子懷抱不該,一步三回頭,我站在車邊看著他們,我們心裡都明白,這一回去再想來就不那麼容易了,三個月的期限不知不覺中已經隻剩下倆月,我們家這小東西回去跟爺爺姥爺這麼一團聚,沒有個把月哪也彆想去。

我看了一眼胳膊纏繞在一起的李師師兩口子,問金少炎:“你真不打算回去一趟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道:“回去還得回來,白惹傷心。”

李師師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們會保重的。”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衝我點點頭道:“走吧,我們……”後麵的話沒說出來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眯眯地道:“路上小心些兒。”

這句話‘挺’多餘的,兵道裡雖然車來車往,但空間是可以無限延伸的,包子頻頻回頭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那你還想咋的?”我嘴上這麼說著。也頻頻回頭,我和五人組自從第一次久彆之後,再見總是離多聚少,想不到這次分彆在這麼匆忙的景況下。

我把車開進兵道,指著路兩邊熙熙攘攘的人流跟還在傷感中的包子說:“你最後看一眼這路是真的。再沒有這麼寬的馬路讓你折騰了。”

包子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她把不該仔細地用小棉被圍好,忽然猛的拉開車窗把頭探出去,我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她大聲嗬斥我們前麵的馬車:“讓開,我是秦國的大司馬!”

在路人驚詫和敬畏的眼神中,我們的車急速穿梭而過,我納悶地看著包子,包子這才不好意思地說:“臨走擅用一下職權……”

我:“……”

其實我明白,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彆。路上經過唐朝和梁山的時候,我幾次想停下來去看看那幫老朋友們,可是忍住了,隻有短短不到一天時間,正如金少炎說的,徒惹傷感而已。

回來的兵道依舊開在何天竇家的車庫,我們一出車庫‘門’包子就叫道:“咱們這的空氣真難聞,你看把不該嗆的。”我一看,果然見小家夥緊皺眉頭,把一對小拳頭都高高舉起表示抗議。我無奈道:“沒辦法,習慣了就好了。”我一按鑰匙自動‘門’卷下來,“秦朝不也沒有這樣的‘門’嗎?”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倆人跟這戳著開‘門’不好嗎?空氣就讓這‘門’鬨壞了!”

說話間我回頭看了一眼。車庫裡的兵道已經完全閉合。

接到了我們要回來的消息,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還有包子她們家二老聯袂前來看孫子,照我的意思明天就要見麵天也不早了就不用跑了,四個老人家一起跟我急了,進‘門’先把我數落了一頓這才開始啃孫子,把我和包子在一邊看得甚是感慨。我們小時候都沒這待遇,這就是隔代親啊。

包子她媽問包子:“有‘奶’嗎?”

包子:“……”你彆看包子平時大大咧咧,也分場合,當著公公婆婆全家,麵對這樣的問題她也隻能是無語了,可我卻明白,老年‘婦’‘女’在這個問題上幾乎是百無禁忌的,比如張家媳‘婦’生了孩子,她們往往在去道喜的時候可以不顧場合不顧對象地逮誰問誰“有‘奶’嗎?”

我見包子啞了,長輩的問題又不能不答,隻得道:“有‘奶’,有‘奶’。”

這回四個家長都玩味地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想想也‘挺’彆扭,剛想解釋一下,包子在我後麵神鬼不覺地踹了我一腳……

老會計抱著不該不無驕傲地跟我老爹說:“怎麼樣老蕭,我們家包子這媳‘婦’沒白娶吧?大胖小子說生就生了。”我老爹矜持道:“其實我和他媽都想要個‘女’孩兒,小子費心呐。”老會計不滿道,“這怎麼話說的,當年也沒見你把小強換個‘女’孩兒。”

我忙解釋道:“嶽父大人,這就是您冤枉我爸了,當年他還真的差點把我換了一‘女’的,聽說那‘女’孩兒就比我小幾個月,兩家大人幾乎就見麵了。”

我老爹微笑道:“彆說,還真有這事。”

包子她媽問道:“那最後怎麼沒換呢?”

我爹臉一紅,頗為扭捏地看了我一眼,小聲道:“最後舍不得了。”

老會計忽然驚道:“咦,巧啊,當年包子剛出生那會我也想把她換個男孩來著,馬上就跟那家大人見麵了對方又舍不得了……”說到這老項勃然道,“好哇,原來放我鴿子的是你這個老家夥!”我們老少兩家人麵麵相覷,最後同時樂不可支起來,我家老頭子笑道,“彆生氣啊老夥計,當初就算換了小強也就是多叫你20幾年爹,現在不一樣嗎?”

老項氣道:“不一樣!他剛才還替你說話來著!”

我忙辯解道:“這是心理‘陰’影,我悶被子裡哭的時候你們誰見了?你問我爸我小時候被子裡是不是總是濕的?”老頭氣憤道:“你那是‘尿’了!”一說一笑。熱鬨的氣氛多少舒解了包子的心情。

吃過晚飯,兩家老人執意要回去,包子自從回來‘精’神就不大好,他們以為是累著了。臨走包子她媽說:“等孩子再大一點,你們要是能舍得我幫你們看著。”我家老爺子道:“我和強子他媽也能看。”老會計不樂意道,“那不行,我還怕你給換個‘女’的呢。”我們都笑。

家人的團聚使我和包子都意識到這次回來還是很有必要的,所謂人倫之樂。家人是不可少的因素,當然,要有朋友就更完美了。

其實我也沒想要跟一大幫人每天廝‘混’在一起,朋友嘛,適當的距離可以有,周六周日約出來喝個酒就好了,可是有這麼一群不是曆史就是傳說的朋友這點好象有困難……

晚上,我和包子趟在‘床’上,小家夥在我們旁邊的嬰兒‘床’裡睡著了,我的手習慣‘性’地在包子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包子似有似無地哼哼了一聲,我忽然撐起來把她扣在身下,目光灼灼道:“我們多久沒親熱了?”

包子忸怩道:“廢話,怎麼也有半年了吧。”

我歎道:“哎呀呀,令人發指啊,再湊一年多我是不是就能告你去了?”我在她脖子和鎖骨上輕啃著,小聲問,“行嗎?”

包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抬高下巴道:“我覺得……可以,可是我好象記得大夫說生完孩子一兩個月內不行……”

我‘挺’直身子愕然道:“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忘了……就記得一兩個月……”

這是人話嗎?一個月放在兵道裡是一出溜。可對我這種素了半年的男人來說可是要命的事兒,我看著身下的包子‘欲’語還休,包子訥訥道:“要不給扁鵲打個電話問問?”

“……怎麼說?”扁神醫,我想和包子親熱。行嗎?

包子嘿嘿道:“那你就忍著吧。”

這時我們家蕭不該在夢中囈語了幾聲,看樣子大概是躺的不舒服了,包子急忙把我推在一邊抱起他來輕輕拍著,小家夥在包子懷裡‘抽’‘抽’鼻子,得寸進尺地哭了起來,嘴巴一動一動的。包子憐愛道:“兒子餓了——”說著小心地微微側身進行偉大的母‘乳’喂養,我坐在一邊鬱悶道:“孩兒他媽?”

“嗯?”包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不該,生怕他嗆‘奶’。

我壞笑道:“他吃完我吃吃唄。”

包子滿臉緋紅地嗔道:“你有正型沒正型,兒子還在呢。”

此情此景,我突然就明白那句“二人世界”的含義了,難怪許多小年輕結婚都先不要孩子,小東西再小,注定是一路諸侯,在以後漫長的歲月裡,我們既是一家人也是彼此爭風吃醋的對象,時而一致對外時而倆倆結盟,包子是秦朝大司馬,不該是楚王,看樣子這家以後我是穩居第三把手的地位,正所謂朝秦暮楚,有的受嘍。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話說這半年素過來的男人真的像狼一樣警醒,包子起來給不該換了一片紙‘尿’‘褲’的工夫我就再也睡不著了。

在‘床’上賴了一會我這才起身,把冰箱裡過期的東西都扔掉,給包子荷包了一個‘雞’蛋送上去,又在昏沉沉的光線裡看了一會淩晨的電視購物,外麵就大亮起來,等太陽完全出來,我撈了包煙,搬個馬紮,懶洋洋地出了‘門’在草坪前坐下,靠著牆袖著手眯縫著眼睛曬太陽。

不該的滿月酒定在中午,再過一會就該動身去飯館了,與會者無非是包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我的七大姑八大姨,這將是一次非常乏味和耗費‘精’力的聚會,我和包子大概都得就有‘奶’沒‘奶’問題上彙報無數次。所以我把腦袋斜倚在牆上,筒緊手縮好,希望抓緊最後一點時間補個小覺。

正當我在似睡非睡的時候,恍惚就見在那清水家園廣袤的地平線上,依稀出現幾個人影,太陽照得草地上水汽氤氳,開始還模模糊糊,等他們走近一點,就見一個胖子胳肢窩裡夾著小型遊戲機,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鍵盤呢,像個要去參加CG的魔獸玩家,他的旁邊是一個黃臉漢子,不停跟身邊的人說著什麼,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過他身邊那個人根本不怎麼搭理他,而是拿著一隻久違的半導體捂在耳朵上聽著,在他們身後,一個超級大個兒背著手走著,大個兒旁邊是兩個說笑的漂亮姑娘,一個非常酷的披肩發老頭望著遠處的湖水有點失神……

是的,我的5+2人組回來了!

不過我絲毫不為所動——這個夢顯然已經和昨晚那個夢內容重合了。我隻需要‘揉’‘揉’眼睛,這一切將歸於平靜。

於是我就‘揉’了‘揉’,再睜開——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陽光刺眼,7個人迎麵而來,還真有點西部片的感覺,有種壯闊悲愴的美感。

可這美感很快就沒了,7個人見我攤開手腳曬太陽的傻樣頓時笑得前仰後合起來,我不禁站起身,驚詫道:“靠,這夢做得越來越像真的了。”說著我在那個拿半導體的傻子‘胸’脯上戳了一指頭,感覺……還是像真的。

大個兒忍不住對那個黃臉漢子笑道:“一個月沒見,你看小強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不等他說話,某嬴姓胖子指著我說了聲:

“還絲拐(是個)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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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最後幾段狀態勾回來了,說實話‘混’‘亂’結掉小‘花’也‘挺’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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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等著看豪‘門’夜宴吧,會跟哈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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