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夫人的禮物我很喜歡(1 / 1)

“嗯。”

“很喜歡。”

之後,聶斯景望向薑瑟“將它凝固起來,做成標本吧。”

“?”

薑瑟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這是什麼癡漢行為?

她連忙製止了聶斯景的這個想法。

“彆,彆這麼癡漢!這隻是一個蛋糕,我以後還可以給你做一模一樣的。”

聶斯景微微搖頭“不,這個是特殊的。”

這是他的妻子第一次為了他學做蛋糕。

“......”

望著聶斯景臉上的神色,薑瑟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畢竟是自己的老公,還能咋地。

而且看在他今天給她準備了這麼多驚喜的份上,薑瑟便隻能隨他去了。

但一想到自己辛苦了一整天的成果最後卻要被當成標本,薑瑟內心便有些鬱悶。

她像是撒氣似的惡狠狠的切著麵前的這塊牛排。

等吃完了晚餐後,薑瑟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聶斯景拿著蛋糕似乎是去準備做成標本了,薑瑟不想看見這麼鬱悶的一幕,便先上去洗澡了。

*

等薑瑟洗完澡出來,聶斯景剛好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唔......你先去洗澡吧。”

說完,薑瑟難得的自己拿起吹風機吹起了頭發。

“好。”

等將自己的頭發吹乾後,薑瑟便想起自己之前定製的那個胸針。

她走向衣帽間。

打開了放著胸針的抽屜,將那個胸針拿了出來。

在燈光的照耀下,胸針上的火吻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薑瑟看了一會,便察覺到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聶斯景穿著一身睡袍走了出來,手上拿一個乾毛巾在擦拭著頭發。

隨意的吹了一會頭發以後,聶斯景便走了過來。

“在看什麼?”

聶斯景問道。

薑瑟將手中拿著的胸針放到他麵前。

“生日快樂,聶先生。”

“這是送你的禮物。”

聶斯景看見那胸針一愣,之後接過了那枚胸針。

他摩挲著胸針上鑲嵌著的火吻寶石。

半響,緩緩勾唇。

“夫人的禮物,我很喜歡。”

薑瑟輕哼一聲,神情十分傲嬌。

“你敢不喜歡試試看!”

聶斯景笑了一下,眸光往薑瑟身側移去。

當他觸及到抽屜中的某一個東西時,神色頓時凝住。

“你為何會有這個東西?”

聶斯景語氣意味不明的出聲。

薑瑟並沒有察覺出聶斯景神色的不對勁,順著聶斯景的目光望過去。

抽屜中,還躺著之前段肆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個荊棘花胸針。

“這個?”

薑瑟將它拿了起來。

“這不就是一個荊棘花胸針嗎?”

薑瑟有些疑惑。

聶斯景目光直直的望向她“你可知,這荊棘花胸針,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而你手中的這個,上麵纏繞了七條荊棘,是科洛博家族的最高信物。”

“所以,你認識阿萊西奧?”

如果不是剛剛看到這個荊棘花胸針,聶斯景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頓時想到了之前在聖瑪利亞號遊輪上,或許兩個人就是在那時候見麵的吧。

薑瑟聽到聶斯景的話一愣。

她手上的這個,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可段肆言不是說是一件小禮物嗎?

怎麼變成了家族信物這麼貴重的東西?

這就是他說的‘小禮物’?

薑瑟望向聶斯景,看著他眼中晦澀幽深的目光。

似乎是在生氣和憤怒。

她頓時氣笑了“你那是什麼眼神,你難不成還懷疑我背著你和彆人在一起?”

薑瑟是真的不知道這荊棘花胸針的含義。

如果知道的話,她定然是不會收下這個禮物的。

太貴重了。

而她也無法收下這個禮物。

她根本無法回應段肆言的感情。

段肆言的執念如果一直在她身上,那麼他便永遠也無法解脫。

所以薑瑟隻能想著找一個機會,解開段肆言心中的執念。

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聶斯景微微抿唇,周身的氣勢陡然變得沉重了些許。

薑瑟一下子便察覺出來了聶斯景身上的醋意。

她在心底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開始哄著家裡的這個醋壇子。

她無奈的和聶斯景解釋“我的確認識阿萊西奧。”

聽到薑瑟承認,聶斯景身上的氣息更加沉重了,空氣中隱隱浮動著暴戾的氣息。

但這些氣息卻始終未對薑瑟產生一點影響。

薑瑟神色如常的繼續說道“但我認識的阿萊西奧,名叫段肆言。”

“就是段家的三少爺,他是煦煦軍訓時的舍友,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

“這個胸針是個意外,我不知道它的含義,當時沒有告訴你還不是怕你醋壇子打翻,直接去找人家。”

那樣的話,估計拍賣會都不用看了。

薑瑟直接用來哄人了。

聽到薑瑟的話,聶斯景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但一想到段肆言送薑瑟這個禮物,懷的是什麼居心,聶斯景卻十分清楚。

科洛博家族的信物從不輕易交給他人。

除非那人是與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所以,阿萊西奧也在覬覦著他的妻子。

而且她的妻子還將他當做弟弟。

弟弟在薑瑟那裡是什麼樣的身份,聶斯景十分清楚。

就如同薑煦一般。

薑瑟對薑煦的重視有時候甚至連聶斯景都忍不住吃醋。

所以他不能對阿萊西奧出手。

聶斯景內心暴躁鬱悶的同時,心裡的醋壇子也直接打翻了。

他直接走了過來,攔腰將薑瑟抱起。

“唉,你乾嘛呢?”

薑瑟穩了穩身形,連忙問道。

“乾你。”

聶斯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地酸味。

“......?”

薑瑟懵了一下,這狗男人又開始說騷話?

之後薑瑟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聶斯景放在了床上。

她剛想說話,便被聶斯景俯身上來堵住了嘴。

接下來的時間她便隻能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曖昧呻吟。

聶斯景用行動告訴了薑瑟,什麼叫被醋淹沒的男人惹不起。

薑瑟最後聲音都喊的有些沙啞了,聶斯景還不肯放過她。

直到她各種威逼利誘,聶斯景這才舍得停了下來。

之後,薑瑟便直接睡了過去,任由聶斯景抱著她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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